唐警督離開後,林峰將腳抬上桌麵。
叮叮咚咚!
他抖動了一下,桌麵上的茶壺、茶水、茶杯、茶葉,全部掉落在地上。
林峰也不去理會,而是微笑起來。
哈哈哈……
沒有保持幾秒鍾的微笑,林峰抖動著桌子上的腳,大笑起來。
哈哈哈……
站在不遠處的幾位小弟,他們不清楚老大為什麼大笑。
他們不單單對老大的哈哈大笑感到奇怪,還對小屋內麻子女人的驚叫聲,更加奇怪。
幾個人麵麵相覷,不清楚老大和女人為為何變成這樣癲狂。
他們看著老大的笑是高興的笑,就不來打擾;再聽聽小屋子,老大的女人斷斷續續地驚叫著,幾位聽出這驚叫也是高興叫,而不是什麼受到驚嚇之類而叫。
幾位腦海中想到的唯一理由:警方的人來談判,老大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回報很豐厚。
否則,兩位大佬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放肆,高興暴露在外。
然而,這幾位小弟都想錯了。
他們的老大和老大的女人並不是為了警方的人到來,也不是與警局的合作,爭取到什麼什麼。
兩個人高興是因為麻子女人,她不再是麻子女人。
麻子女人看著鏡子中姣好麵容,控製不住激動心情,一次次的驚叫著。
她已經二十七八歲了。自從她有記憶後,一直都是這副麻子模樣。到哪兒都要受到歧視,到哪兒都不待見,被別人指指點點。
從始至終,她沒有過朋友。甚至,她的父母親對她也是給以憎恨的眼神,給她感覺她是家庭的怪物,累贅。
後來,等她到了十歲,她毅然決然的離開充滿壓抑氛圍的家庭。至今,她沒有後悔,而是慶幸自己離開了生她的地方。
麻子女人也不記得自己性什麼了,名什麼了。離家後,更是記不得自己的名稱代號,而是到哪兒人們都稱呼她是“麻子女人”。
麻子女人也不在意,能忍受家庭裏的冷嘲熱諷,其他人的眼神,無所謂了。
麻子女人流浪在街頭,被一個組織人收養。其實不叫收養,是被當成畜生樣對待。
麻子女人有滿臉令人想吐的麻子,同時,上天賜予她一項技能:學習功夫很在行。
她算得上是自學成才。她靠自己的能力取得了武學修為。
遇見蛇頭幫老大之前,對於男女之事,她停留在幻想中。而蛇頭幫的這位老大,不介意她滿臉令人做吐的麻子,抱著她的身體,要了她的第一次。
兩人不顧手下人的流言蜚語,和其他幫派人的驚訝目光,兩個人同~床~共~枕了。
誰也想不到,有過幾次露~水~之~情後,麻子女人臉上的麻子,就在昨夜,一夜之間,從她麵孔消失了。
麻子女人看著鏡子裏一張陌生卻又熟悉的麵孔,很是感慨。
她感覺自己活過來的這二十多年,帶著一具麵具,行走在充滿鄙視的世界。
屋外的林峰,他的哈哈大笑,也是為了麻子女人的變化。
前幾日,麻子女人來投靠他,他很是生氣,同時,他心中有一個聲音;一定要這個女人。
沒有其他什麼的欲望,林峰就是為了這簡單的想法。發完脾氣後,直接留下了麻子女人。
也是那一次,林峰回味了快忘記的女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