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名黑衣全部被打成窟窿,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濃烈的硝煙味迷蒙著此處,凝固的血液散落在落葉間,散發著一陣陣死亡氣息。
這一百名黑衣人做夢都想不到在此處遇到白市的陸軍。
據最近的情報反饋回來,白市有可能在半個月之內出兵。知道要出兵,可是想不到白市的動作如此快。
他們奔向白市的方向,是要全力配合黑衣教入侵白市而來。更重要的任務:擄走趙芬。
黑衣教估測,擄走了城市的母親趙芬,等於拿下白市。
當然,部分黑衣人很有疑問,為什麼不直接吞噬白市?
黑衣教悄無聲息中拿下南東城,南北城也在掌握之中,為什麼不采取之前的手段來奪取白市?
同時,另一個困惑的問題:白市充其量是南東城一條街區的麵積,不要也擺。為什麼上麵的人關注白市超過了去占領別的大城市的欲望?
很多教徒看來,隻要南東城的黑衣人傾巢出動,分分鍾能拿下白市。
這一百名黑衣人也是帶著同樣的疑問,一路向東,趕往白市。誰料半路殺出白市的軍隊,直接團滅他們。
一百名黑衣人原本的作戰能力不弱,然而,等他們發現白市的軍隊,已經被包圍。
他們成了待殺的羔羊,在一支支的槍口下,做了亡魂。
這一百名黑衣人不知不覺被屠殺殆盡,而緊隨而來的一千名黑衣人,是有備而來。
這一千名黑衣人是黑衣教原來的教徒,從本部出來的的人,他們的身手比起死去的一百名黑衣人高多了。
這一百名是南東城的居民,是最新淪為教徒的人。他們學到的是皮毛,離精髓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
這從兩者的趕路可見,實力相差很大。
一百名黑衣人三天出發,而這一千名黑衣人是今天早上收到白市出兵,第一時間趕往白市的方向。
一千名黑衣人原定的計劃:駐守邊境線,阻止白市的軍隊入境。
潛伏在白市的黑衣人傳回南東城的消息:白市三路齊出,人數最多是陸軍,有十萬人以上,其他兩路軍的人數很少,不足為懼。
獲悉敵情,黑衣教駐守在南東城的負責人作出決定:先派遣一千名得力幹將,到邊境線擾亂白軍的入境,並打探具體的行軍情況。
這一千名黑衣人一路疾馳而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一百名士兵,沒有一個人生還。
“老大!白市的陸軍駐紮在前麵五公裏的處。”一名探路者稟報,“他們已經越過邊境線,在之前南東城市長的臨時指揮處停下休息。”
帶頭的黑衣人,威嚴的站在夜色中,看著冰冷的屍體,聽著探路者的話。
站在他周圍的人,明顯感覺到這位帶頭大哥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如煮開水般,能告知到他身上的一股熱氣散開來。
這名探路者繼續說,“陸軍的負責人是之前攻破了南東城的馬俊,現在,他的隊伍鳥槍換炮,使用上了白市特有的武器。”
聽到這句話,帶頭大哥蹲在身子,查看屍體的槍眼。
確實不是一般武器所傷。屍體身上的槍口,不像似普通槍所殺害,是一種更厲害的武器所打穿身體的痕跡。
槍眼處:一團團肉離開了身體,能看通身體。
“看來白市的人有兩招。”帶頭人沉重的語氣說,“南東城的前任市長帶領大部隊去攻打白市,最終失敗而歸,失敗也是很正常。白市確實有實力。”
他想到了上麵的人沒有魯莽去攻打白市,應該忌憚白市的武器。
在他沒有離開大本營,進入世俗鬥爭時,他聽說過白市。
一座突然崛起的城市,人數很少,然而在世界上的地位可不低。
“老大!我們怎麼辦?”幾位護法的人同聲問。他們清楚敵軍進入境內,他們一夥人回去南東城不可能。
帶頭人站起來,遙望黑色中的樹林,隱約可見五公裏外的燈火。
“我們的任務是阻擋白市的陸軍入境。”黑夜中,帶頭人掃視一圈眾人,“而陸軍已入境,說明我們的任務失敗了。大家明白!任務失敗了,我們活在世上已經不可能。在走之前,一定能要去攻打一次。”
大夥兒都沒有說說什麼了,而是靜靜地聽帶頭人的話。
“我們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唯一能做的是走之前,去搗亂他們。大夥兒!你們記得教會的宗旨嗎?”
“消除一切頑固不化的環境破壞者。”所有人壓低聲音回答。
“好!沒有人忘記。”帶頭人說,“白市的人準備搶走南東城,要恢複破壞自然的製度,我們應該做力所能及的動作。”
“聽從老大的指示。”
“突襲對方的陸軍!”
——
馬俊睡不著,總覺得身上有一隻毛毛蟲爬著,很難受。
他下了簡易的行軍床,披上外衣,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