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者對於城內造成的殺傷力不強,損失也就不大了。他們隻攻擊黑衣教,使用的武器也不強悍。
火光是到處蔓延,然而實際的攻擊力太弱了,就像一位大嗓門,隻是大吼大叫,而實際動起手來,弱得不得了。
叛亂者勇氣可嘉的一點:弱也死撐著。
黑衣教的人發現叛亂者的作戰力很弱,僅僅是聲勢的浩大。
坐鎮之人又收到西邊的城牆被白市的軍隊轟擊,立即作出了調整。
參與平定叛亂者的教徒從一半變成了四分之一。紅雲群的教徒倒是沒有撤退,他們的殺傷力很強,一個抵得上十個黑雲的力量,對付叛亂者最合不過適了。
領導層的人撤退了一半。他們原本準備前往西邊,去抵抗白市的軍隊。不一會兒,收到白市退兵的消息,他們也就沒有去支援,而是到黑衣教的總部。
“老大!這樣下去,我們必定失去南東城。”其中一位黑衣人憂心忡忡的說,“西邊的城牆,被白市的人轟開了約五公裏。我們一定要給予足夠的重視。”
“你的意思是立馬追擊白市的人?”她抬起頭,一臉不樂意的看著他,“對方有多少人?在哪兒?你清楚嗎?你們不用多話了。當前,最要解決的問題,製定出城的計劃。現在,立馬,你們給我滾去製定計劃。”
說著說著,她的講話變成了驚叫。
“失去南東城?這樣的話,你們也說得出口。你們配當領導層的人嗎?黑衣教策略,何時出現過失誤?”
她看看各位,戛然而止。
“我們去製定計劃。”一位年老的人說,“老大!我想,你得盡快聯係本部。”
“去……去……”
——
“師兄!”破曉的晨光下,兩人站在甲板上,“昨夜城裏的動靜那麼大,白市長為什麼不下令去奪城?”
公孫苓的口中將攻城改成了奪城,潛意識中,她認定今日一定能拿下南東城。
“看見那股股濃煙了嗎?那是叛亂者搗亂的結果。”良單的手指著城市上空的黑煙霧,“那僅僅是表明現象。”
公孫苓一臉的不懂。城裏的動靜,迷糊中的她可是聽見了,眼前又是濃濃的黑煙,師兄為何這麼說?
“你不懂了吧?”良單露出深沉地表情,“白蓮懂,所以她沒有下令大部隊去奪城。”
“師兄!你越說,我越迷糊。”公孫苓看著濃濃的黑雲,“城內叛亂,黑衣教和士兵要對付他們。如果我們去攻打,這是裏應外合,肯定能拿下城市。”
“這個前提是叛亂者和我們站在同一條線。”
此言一出,公孫苓說不下了,想想,真是那麼一回事了。
“叛亂者他們不想成為黑衣教的人,他們肯定也不想當白市的人。”良單繼續說,“南東城的人曾經攻打白市。依我看,不出意外的話。等白蓮攻下南東城,肯定要血流成河。”
良單沒有進一步的指出。他清楚自己這麼一說,師妹也能想得更深。
叛亂者僅僅是不想當黑衣教,他們造成的殺傷力很弱,這從流經城內的江水可以看出,江水沒有變成紅色。城裏的叛亂者,肯定像小孩樣,到處點火,不痛不癢的打黑衣教。
這個時候,如果白市的人貿然去攻擊,裏麵兩股勢力肯定合作,一同對抗外敵。
小孩人多了,對白市這麼大的一個人,點點火,也夠白市受罪了。
公孫苓想通之時,良單早已經召喚鯊魚前來。
嘩啦嘩啦!鯊魚跑到軍艦前麵去了,它們撞開清晨冰冷的江水。
良單很想召喚體型更大的海洋動物,然而,實力不強,最大的海洋動物,他能召喚而來的就是鯊魚。
一頭頭兩三頓的鯊魚,如變異的動物,很乖順的沿江而上,直抵南東城的閘門。
咚咚!
咚咚!
轟轟!
剛修建起來的閘門,不牢固,三下五初二,被鯊魚撞開了。
守在城牆上的士兵、黑衣人,經過一夜的疲勞,都蹲在崗位上昏昏入睡。
此時,這是黑夜與白天的交界處,激戰了一夜的南東城,每個人的身體扛不住了,都是混混入睡。
白蓮就是瞄準這個時機,向海軍部、馬俊下達進攻的命令。
經過一夜的睡覺,白蓮帶著飽滿的精神,帶領著十三的陸軍,浩浩蕩蕩的啟程,挺進南東城的東邊。
白蓮望望滿上遍野的人、戰車、武器、裝備……心情如東方的曉光,越來越明亮。
她準備解救黑暗中的奴隸、善良的市民,準備將黑暗的人送上斷頭台。
轟轟!
各種類型的戰車,如履平地,越過一座座的小山。
一輪初陽,微紅著臉,灑下第一率陽光,照耀著這支首尾不相見的隊伍。
隊伍中,除了機器的轟鳴聲,和被戰車撞倒的樹枝的嘎嘎,再也沒有其他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