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這走狗。”
“我們衝出去。”
“……”
良單聽著各種罵人的話,詛咒的話,一路到了舞台中央。
呲呲……
即使人群中聲音多嘈雜,老頭自然的火勢仍然在。
良單不發話,而是靜等一會兒。他看到有人拿出汽油往快要燒盡的死人堆澆。原來一直燃燒,是有人一直給死去的老者加油。
看來,這舞台中央的人早有預謀。
“大家都是南東城人。”一位人高馬大的男子叫喊著,“老者的死亡,是為了證明南東城要自己做主,而不是成為白市的奴隸。”
“對!不能成為白市的奴隸。”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子接話道,“一旦南東城成為白國的一座城市,我們就是白市人的魚肉。他們怎麼對我們,你們清楚嗎?”
“不清楚。”很多人附和道,“我們不做白市的奴隸。”
“大家看看這十幾個警察。”一位瘦瘦地婦女說,“他們是白市的人。南東城的人會加入警察嗎?不會!我們都是政府的工作人員。我們很了解白市,不能做亡城奴。”
十幾個警察蹲在舞台上,身上的所有裝備被卸掉了。
“各位官員。”一位警察喊道,“你們不能胡鬧。這白市的人,對我們南東城沒有做過什麼。我也是南東城人,你們不能這麼做,聽我……”
“走狗!”有人將手中的瓶子扔向他們。
“打死他們。”又有人高呼道,“打死假扮南東城的白市人。”
“我們真是南城城的人。”頭破血流的警察高喊,“我們的家也在這兒,也是這兒成長起來。”
“走狗!假扮的人。”一位滄桑的婦女手中握著一把亮亮的刀,突然走上舞台,“我的兒子是士兵。黑衣人管這座城市時,他活著。現在,白市的人來了,我連他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婦女舉起手中的刀,麵向舞台下的眾人。
“你們說?我們能接受白市的人嗎?我第一個不同意。今天,我先殺了這些走狗。”
中年婦女持刀,緩緩地走向蹲著的警察。
良單發現沒有人去阻止這婦女的瘋狂舉動,反而是破口大罵著,鼓勵她去宰了這十幾位警察。
“大姐!大姐!”警察不顧仍來的物件,抬起頭,喊道,“你不能殺人。殺了我們,你的孩子也回不來。我的兒子也是士兵,到今天,我也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大姐!大姐!”
“狗~娘養的。”婦女罵道,“走狗。今天,我第一個殺了你。”
“殺了他。”台下有人厲聲道,“殺了他。他的話是騙人。”
“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們,殺了所有警察,我們衝出去。”
此時,良單看見舞台中央的大屏幕,播放著市長和首長進行閱兵儀式。而這廣場,卻是人人喊著殺警察的聲音。
婦女的刀尖架到了最左邊警察的脖子,仍舊沒有人阻止婦女。反而,他們喊殺聲越來越大。
良單不能等下去了。一個躍升,上了舞台。又是一腳,踢飛婦女手中的刀。一氣嗬成,行雲流水。這個過程隻用了十幾秒。
舞台周圍的人,暫時陷入了沉寂。
“你們全部人是政府的職員。”良單抓~住機會,講道,“這樣做?隻會毀滅南東城,如果你們熱愛這座城市,第一件事情,不要鬧下去。你們這是胡鬧。我不清楚你們受到了誰的蠱惑。但我認為,你們這是魯莽行~事。這樣做的後果,你們自己想想也清楚。聽我……”
“聽你嘛了個比。”一位男人罵道,“你們白市吞了我們城市,想讓我們成為你們的奴隸。休想,我們南東城人不怕死。”
“對!我們南東城人不怕死。我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再過幾個小時,我們的行動,肯定引得全城人民的歡迎。”
“虧你是政府官員。”良單的聲音大得舞台周圍的所有人聽清楚了,“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最後一次重申,停止你們的鬧劇。我一概不追,否則,休怪我們的鐵腕手段。我想,你們不想見到血。”
“我們不怕血。”
“血洗中央廣場,喚醒全城的市民。”
“血洗中央廣場。”
呼喊聲中,婦女揉著手腕,重新拿回刀子。她一步步走向良單。
“你不配做我們的市長。你不是南東城人,不配當我們的市長。”婦女眼神滿是憤怒,“我第一個殺了你。”
良單無奈的搖搖頭。
“我一定要為兒子報仇。”她舉起刀子,“我要殺了你。”
“愚昧。”良單厲聲道,“枉為人世。”
“光明堂皇,也遮蓋不了你們肮髒的手。”
婦女舉起刀子,刺向良單。
“比奴隸都愚昧。”良單猛地看向她,“虧你是官員。”
“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