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我和你媽媽一定幫你找回記憶神經模塊。我的女兒,怎麼能成為失去記憶的人呢?我絕不答應。我一定找到凶手,找回屬於你的記憶。】
【爸爸!以前的我是不是很調皮?我想自己一定調皮,否則,我也不會被人盯上。爸爸!我對不起您和媽媽。】
【傻孩子!你不活潑的話,就不是我白紅的女兒了?我的人女兒肯定不能是文靜的孩子。從小起,你就一直很活潑,也善動。】
【爸爸!這兩年來,讓您們而操心了。雖然我恢複不了記憶,但是我不會任別人來操控我了。】
【蓮兒!回來就好,回到我們身邊就好。我和你媽媽,今生不會繞過陷害你的人。】
【爸爸!對不起,那一次差點殺了您。】
【蓮兒!過去了,你回來就好。】
白蓮翻了一個身子。
很長時間了,她沒有想起自己的父親白紅。
今晚,躺在休息忽然之間,她想起了父親。
父親的音容,一次次的浮現出來。可惜,她記起的記憶是最近一年,再往前走,記憶就沒有了。
白蓮很清楚,自己想起父親,是馬俊提到了父親的死亡。就如馬俊所認為那樣,父親的死,與其他城市的聯盟是分不開。
假如不去南北城,假如南東城的人不來攻擊白市,父親一定不會走這麼早。
父親不走,現在的自己也不用這麼疲憊。
整日為了遠大的事業而奔波。
近段時間,白蓮偶爾感受身體的疲勞。以前,就是從她能記憶的時日起,到現在,三年的時間裏,她從未感受到身體的疲憊。
而這段時日,不再是之前那樣了,身體出現了危險的信號。
如果父親在,她不用這麼多的操心。要打戰就打戰,要去攻城就攻城,而不是現在樣,任何事情都得考慮,都得安排。
白蓮確實很疲勞了。然而,卻又有不得不咬緊牙齒,在大家麵前挺起胸膛。
【爸爸!如果您在,我不用這麼辛苦。您一走,媽媽也甩手,將白市交到了我手中。妹妹又是奴隸出生,處理事情,很多時候得靠苗葭的扶持,她自己獨擋不了一麵。】
【爸爸!我好累。為了白市而累;母親那兒也累,她都不願意好好和我講話了。】
【爸爸!如果您在,我想事情肯定會好處理點。】
白蓮越想越睡不著,幹脆下床,倒了一杯紅酒,走到陽台。
外麵的霓虹燈,不因人們的歇息而冷清,反而在夜晚中肆意的流淌,如白蓮泛濫的思緒,在夜晚中蔓延著。
白蓮輕輕地抿一口,抖抖肩膀。
眺望著夜幕下的南東城,白蓮一次次的飲著杯中酒。
一陣陣風,呼呼地過來,她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頓時間,白蓮恍惚起來。
白蓮搖搖晃晃地離開陽台,帶著醉意的腦袋。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明明隻喝了一半杯酒,為何醉了?
“不勝酒力。”白蓮喃喃自語,“不勝酒力呀!身體真的不行了。不勝酒力。”
轉身,發現屋裏的燈全部亮了。
“不對呀!我沒有開全部的燈。”白蓮端著酒杯,“這屋裏的燈不是智能開關。”
恍惚中的白蓮,依然記得自己的臥室,燈光是要手動開。剛才,她開了幾盞燈而已。
有人闖入了房間。
白蓮立馬想到了屋裏危險。
白蓮停下腳步,站在客廳與陽台的交接處。想到有人進入自己的房間,她的腦袋清醒了很多。
她穩穩地端著杯子,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動,喘氣也平穩下來,觀察著屋內。
【何人進入了我的房間?】
外麵有執勤的士兵,進入這兒的人不簡單。
白蓮靜靜地站著,聽著屋裏的動靜。然而,屋裏沒有任何的異常,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