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不可貌相。”
“這女人,太厲害了。以後,得繞道走。”
“你們說誰的壞話呢?統統給我們住嘴。”突然,一聲精銳的聲音響起,“士兵成了嚼舌根的人,成何體統。該罰該罰。”
五個人腦袋嘩啦一下,蒙圈了,身體雕塑一般僵直了。
路過的小白,看到自己一席話就嚇得五位士兵不要命不要命的造型,心裏樂開了花。
“統統給我跪下。”小白提高了講話的聲音。
五位士兵知道自己猥瑣的話,被上麵的人聽見了。蒙圈過後,心裏懊悔不已。很想看是誰聽見了他們的話,卻又不敢抬起頭,餘光搜尋不到講話的影子,心裏更是驚了。
五位顫顫巍巍的下跪,頭勾勾的。
“大……人……大……人……”五位顫抖聲音,後麵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咳!”小白看見五位被嚇破了膽,跪著都抖動不已,心裏著實不好意思。然而,嚇都嚇著了,騎虎難下,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你們指責林妹妹。這就不對了。”小白一板一眼的說,“林妹妹驅使蛇殺人,怎麼說成是殺得南東城人嗷嗷叫呢?我問你們,她的蛇,殺了你們平民百姓嗎?”
五位士兵將頭搖晃得搖鼓浪,差點發出咕咚咕咚的搖晃聲了。
“沒有吧?”小白差點笑塌了,還是忍住了,“蛇殺的是對抗的人。”
“大人!我們知道錯了。”五位腦袋醒過來一些,使勁地回憶著這男人的聲音。
男人講話,肯定是白市來到人。如果是南東城本地人,也不可能如此對待他們。
白市的人,那麼是誰呢?他們很想抬起頭,想看看講話人的麵貌,但是不敢。在背後嚼舌根,他們放了大忌。
這五位士兵很肯定。馬俊首長來這而是不可能。他在大本營訓練陸軍,怎麼有空閑來這兒呢?
白市的人,五位士兵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良單。隻有良單,是白市來的人。
想到是良單,五位士兵心裏更是緊張得要死。
“大人!小的們……”五位士兵顫抖的聲音,“知道錯了。”
“起來吧!”看著他們,小白不忍心在捉弄下去了,“抬起頭。”
五位士兵照樣做,卻不見人影。
五位士兵心裏一下子更緊張了,這大白天撞鬼了?不可能這麼快就消失呀!做到眨眼消失的是國王。國王會飛呀!眨眼是能從人們的眼前消失,而其他人暫時未聽說。
小白看他們呆頭呆腦的尋找人影。
“蠢貨呀!”小白在他們背後的站在樹幹上,說著話,跳過來。
“大人!”五位又齊刷刷跪下去,“小得們錯了。”
“起來,起來,我說幾句話,就嚇得你們不要命不要命的。”小白收斂了嬉皮笑臉,“我說說而已。不過,你們倒是記住一句話。戰爭,死亡在所難免。尤其你們是士兵,戰場上殺敵,那時天經地義。而一旦戰鬥結束,不能濫殺無辜,也不能殺投降之人。”
“是!”五位站起來,垂手而立。
“林妹妹她為了白國,差點就斷送了命。”小白看向下麵的兩人,“你們如此說她,是你們的不對。要我說,你們五位跟著我來,去跟她道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