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縣衙刑房之後,經過一係列的手續,江遠終於換上了捕頭製服。
而此時縣衙外求見送禮的人已經絡繹不絕。
一名衙役不斷來回跑動,對著刑房中的江遠彙報:
“大河幫,得知江捕頭尚無房產,送來宅院一套。”
“珠寶商會,於城中溯玉酒樓設下筵席,期待江捕頭能賞臉光臨。”
“醉花樓,最近新買了一批清倌人,請江捕頭空暇之餘前往調教指導,同時醉花樓還送上黃金百兩作為調教費。”
“陳家,聽聞江捕頭尚未婚配,正巧有一女貌美如花且溫柔賢惠,正待字閨中,期待能與江捕頭喜結良緣。”
......
此時江遠正坐在刑房院中的藤椅上,一眾來參見的捕快什長圍在江遠周圍,馬屁連篇。
洪坤呆呆立在一旁,看著原本自己的座椅被別人坐了,原本拍自己的馬屁現在拍別人了,而發生這一切的轉變才僅僅兩之間......這樣的落差讓他至今難以接受。
一名捕快對江遠問道:
“捕頭大人,那些送禮的請吃飯的......該如何應付?”
江遠對收禮這門學問還真沒有什麼研究,他想了想問道:
“以前的捕頭都是怎麼辦的?”
“這......”那名捕快望了洪坤一眼。
江遠於是衝著洪坤揮了揮手:
“洪坤,你出去將禮單都統一收過來,我過目了再。”
洪坤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急忙回答:
“是......”
完之後,洪坤便離開了刑房院。
待得洪坤離開之後,江遠對那名捕快道:
“實話是。”
那名捕快於是便道:
“這前任捕頭顏捕頭,這個人呢比較正直也顯得保守,但凡送禮的,一概不收。而上任捕頭洪捕頭嘛,則是來者不拒,統統收下。”
江遠又問道:
“那麼你覺得那種方式好呢?”
捕快急忙躬身回答:
“屬下不敢妄言。但是......其實無論哪一種,對於咱們捕快工作的展開都不太好。”
“此話怎講?”
“如若捕頭大人不收禮,那麼城中百姓難免會認為捕頭大人要大動幹戈,難免會有惶恐流言,對於咱們捕快就會畏懼排斥。而如果捕頭大人來者不拒,那麼拿人手短,咱們這些屬下以後行事,總會被人用大人您來壓我們。”
江遠笑道:
“開來這收與不收都是兩端不討好。行,我就收一部分拒一部分,咱們捕快經常和那些重要的人打交道?”
“捕頭大人英明!”捕快道,“要這打交道最多的嘛,自然是大河幫。陽城之中幫派眾多,但是其實其餘的幫派都得依附大河幫生存。這明麵上的事,由咱們衙門管;而暗地裏的事,則是大河幫在管。”
江遠聽完,看了這個捕快兩眼,思索道:
“你很眼熟,我好像......打過你?”
那名捕快急忙回答:
“的名叫肖六,大家平日裏都叫我六子。昨捕頭大人剛入行,就是的來試捕頭您的身手。昨挨了捕頭大人一拳,的受用終身,多謝捕頭大人賜打!”
江遠記了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昨他一拳將六子打暈,看上去傷得不輕,實則由於江遠可以手下留情而並無大礙。尤其是對於身體超出常人的武者來,修養兩也就可以下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