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敏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她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敏敏,沒事了,來喝杯水。”花貓將杯子遞到花貓麵前。
徐薇敏轉過身看著花貓突然伸手抱住了花貓,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辛苦了一天卻換來這種結果徐薇敏心裏很難受,雖說林宇不怪她,可從白狼的語氣和辛欣驚訝的表情裏她能感覺到,他們隻是沒有說出來。
“別哭,敏敏你別哭,好了,別哭。”花貓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拍著徐薇敏的背在她耳邊低聲安慰。
哭夠了徐薇敏直起腰她臉上掛著淚花,花貓伸手輕輕擦拭徐薇敏臉上的淚痕,徐薇敏抓住花貓的手臉湊了上來,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花貓猶豫了下頭低了下去,徐薇敏閉上了眼睛,兩張嘴吻在了一起。
從觸吻到深吻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呼吸越發急促。
花貓離開徐薇敏的嘴唇在她耳朵上親了一下,徐薇敏閉著眼睛她低聲說:“花貓,今天晚上別走。”
你儂我儂,卿卿我我,兩人摟抱著滾到了床上……
在確定林宇沒有大礙白狼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辛欣忙前忙後林宇有點過意不去。
“辛欣,別太累了。”
辛欣一愣隨後笑了說:“沒事,以後等我病了你也這麼照顧我就好了。”
天狼和一姐回來了,他們倆沒有將4037的事情告訴天狼組織的其他人,這是上頭的命令,所以這些年白狼一直都很矛盾。
小旅館裏天五正拿著手機,天煞表情凝重。
“老五,大哥沒答應吧?”
天五搖了搖頭。
“我說了,大哥不會答應的,現在肯定是任務重要,你提出要去報仇他肯定不會答應的。”
天五向大哥天狂提出報仇請求被天狂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大哥說了,天雷過幾天就過來了,媽的,煩死了,老子恨不得現在就去宰了野狼。”天五罵了一句將手機摔在地上。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凡事急不得,野狼他跑不了的。他現在幾個雇傭兵在追殺一個叫林宇的家夥,不過林宇身邊有幾個高手,這個林宇來頭不小。”
“煞哥,日本人現在有什麼動向沒?”天五問。
天煞拉開窗簾他們的對麵就是小澤等人所在的別墅。
“沒,目前沒,別忘記了那幫人狡猾的很,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天煞猜不透。
“別說他們,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現在還是沒頭緒,真是煩死了。月牙形的項鏈到處都是,你看看街邊地攤上都有,我們去哪裏找?人海茫茫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我們是殺手什麼時候幹起保鏢來了?”天五有些煩躁。
天五和天煞兩人接到任務來漓城尋找一個帶著月牙形項鏈的男人。
“說的也是。”
“媽的,我們總不可能叫有項鏈的叫出來給我們比對吧?你說說看這怎麼搞?”天五鬱悶的吸了一口煙。
天煞突然一拍手,笑著說:“老五,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什麼?”天五一臉迷茫了。
“我有辦法了,我想到一個讓有月牙形項鏈的人站出來的辦法,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天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什麼辦法,快說。”
“投石問路!”
清晨天亮了,花貓醒了,徐薇敏正蜷縮在他懷裏,昨夜太瘋狂了,一直折騰到大半夜才消停。看著懷裏的女人,精致秀氣的瓊鼻、小巧玲瓏的嘴巴、一張美的讓人窒息的麵孔,這是上天賦予自己的禮物,花貓抱緊了徐薇敏他心裏暗暗發誓這輩子都要保護這個女人,不讓她受一點點傷害。
“唔……”
徐薇敏輕哼了一聲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抬頭看著花貓,前不久她和信誓旦旦的和花貓說不同居,現在卻和花貓躺在了一起。
花貓淡淡一笑。
徐薇敏在花貓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花貓伸手撥開徐薇敏的長發問:“敏敏你愛我什麼?”
徐薇敏咬著牙說:“怎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問這麼蠢的問題呢,愛,不需要理由。聽說過一首古詞嗎?”
“什麼?”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