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心裏很矛盾,他知道這次阿木打了阿水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要是阿水的父母找上門怎麼辦?自己家一沒有靠山二沒有錢那什麼對付他們?如果他們報警要抓阿木又該怎麼辦?千頭萬緒阿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福伯從抽屜裏翻出一瓶藥交給小蓮叫她送給林宇,小蓮站在林宇的房門口猶豫了下敲了敲門。
門開了林宇上身光著剛剛的打鬥他出了一身汗正脫掉衣服在吹風小蓮就來了,小蓮一眼就看見了林宇胳膊上的烙印,她的心一緊神色陡然慌張起來,林宇側頭看了胳膊馬上就明白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林宇問。
“福伯叫我把這個給你。”
林宇伸手接過藥說了聲謝謝,他不知道小蓮為什麼突然變得有些緊張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長的比較接受,不對,應該是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著了。
小蓮回到房間將她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福伯,福伯臉色大變心裏暗叫不好。
“小蓮你確定沒看錯?”
“沒有,我沒有看錯了,他的胳膊上有個烙印,阿木他是個逃犯!”
“難怪阿木那麼暴戾原來是個坐過牢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出獄了的,他到底是什麼人?要知道烙印是重刑犯才會有的。”福伯很驚訝他萬萬沒想到林宇是個重刑犯。
小蓮搖了搖頭,福伯如臨大敵,如果是林宇是重刑犯他收留包庇逃犯他也要坐牢的,福伯開始懷疑林宇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裝出來的。如果是裝的他來自己家裏又有什麼目的呢?
下午一百多村民手持魚叉木棍抬著阿水浩浩蕩蕩出現在福伯家門口……
數以百計的村民將福伯家圍了個水泄不通,看看密密麻麻的人群福伯臉上露出一絲艱難的神色。林宇聽見外麵的喧鬧聲也出來了,此刻的阿水躺在擔架上全身都綁著鮮血染紅的繃帶那副模樣說多慘有多慘。
“阿福你給我出來,出來!”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拄著拐杖在兩個手下的攙扶下將拐杖拍的啪啪響,福伯硬著頭皮出來了,沒辦法周老爺子的麵子不能不給。
周老爺子就是阿水的爺爺,村裏的首富,外號周五爺是一個靠販毒發跡的老江湖,他藏在漁村就是為了隱匿行蹤。
“五爺你今天來了?”福伯明知故問他這個時候除了裝傻別無他法。
此刻的阿傑被嚇住了麵對如此陣仗他有些膽怯,阿傑也想不到會把周五爺引出來,在村裏周五爺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不但出錢修葺祠堂還免費為村民鋪路,誰叫有個紅白喜事他都會派人去捧場,在村裏周五爺的威望極高。
“我怎麼來了?阿福你還真裝,你把阿水打成這般模樣該怎麼解釋?我周家在對不起你你也沒必要下如此狠手吧,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情不好說呢?”周五爺先入為主反將了福伯一軍,阿水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就像是要死了一般。
“五爺你是為阿水的事情來的吧,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多,阿傑和阿水有些矛盾兩人都是在氣頭上才弄成這樣,年輕人有點脾氣是正常的。”福伯對阿傑使了個眼色,阿傑猶豫了下還是走到了五爺的麵前。
“是嗎?就是這樣?就是他們兩個一時想不開打起來了?”
周五爺明顯對福伯的解釋不滿,他周五爺在漁村裏乃至整個島他周五爺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孫子被人打了他的臉往哪裏擱?
“是的,的確如此,阿傑還不快給五爺道歉。”福伯拉了拉阿傑的衣角阿傑彎下腰說了聲對不起,他心裏很別扭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阿傑別誣陷,
周五爺注意到不遠處正負手而立的林宇,自己孫子什麼本事他一清二楚,此刻找上門就是老討要說法的。
“五爺,是我不對,是我不小心打傷了阿水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阿傑借坡下驢為自己開脫,周五爺並不領情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如果隻是你們倆鬧矛盾一時想不開造成的也就算了可是事實真是那樣的嗎?阿福你居然找外人打傷阿水,你們到底居心何在?”周五爺氣勢洶洶他咄咄逼人的氣勢讓福伯也明白了一下,今天這事情沒那麼就完了。
“五爺,這……這都是意外隻是意外……”福伯偷偷瞟了林宇一眼,他也是剛剛才得知林宇是重刑犯,是個十惡不赦的家夥,此刻周五爺帶著這麼大一幫人來討要說法感情就是為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