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什麼來曆不凡,我他媽還想知道呢,說吧,臨死前有什麼遺言。”對於周五爺的主動坦陳林宇毫不領情他腦子裏沒有所謂的規矩。
周五爺臉色也變了他主動報上家門想不到對方一點麵子都不給,興記是什麼?興記是華記的分支,周五爺向林宇表麵了他是華記的人林宇還不給麵子那他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
阿傑急急忙忙趕到別墅大門口就被幾個馬仔攔住了,他根本就衝不進去,阿傑急的在門口不停的打轉。阿傑心裏很清楚周五爺的實力,這別墅裏少說也有幾十人阿木一個人進去想活著出來的幾率太迷茫了。
“好,這是你自找的,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出去,而且不止是你還有福伯一家人都得給我陪葬,一個人換四條命我賺了。”周五爺哈哈大笑,他料定林宇不敢開槍。
大廳裏湧進二十多人這些人清一色的拿著手槍,林宇一人之力對付如此多的人沒有勝算可言。
“哼,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死,誰不怕,不過死也有有死的覺悟,殺了你至少你以後不會再害人了。”林宇抬起槍瞄準周五爺的頭。
周五爺隻看了林宇眼睛一眼心裏就咯噔一下,這個家夥今天難道抱著必死的心來的嗎?那雙眼睛就如鷹眼一樣的銳利,鯊魚一樣的邪惡,惡狼一樣的冰冷。
“嘭!!”
一聲槍響嚇的保鏢們脖子一縮,周五爺的心也抖了一下,眾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年輕女子出現在樓梯口她手上拿著呀一把銀白色的小手槍,剛才開槍的就是她。
“五爺,我才來你這裏一天想不到你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你是在殺雞儆猴擺給我們洪門看的?”女人的眼睛始終都放在林宇身上。
周五爺臉色變了,他滿臉笑容迎了過去笑著說:“二小姐你這哪的話,我哪裏敢啊,你這是一個意外,這家夥是個傻子貿貿然闖進來打擾二小姐你休息裏實在是非常抱歉,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周五爺搖尾巴的技術堪稱一流,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現在就像是一條狗搖著尾巴希望得到主人的獎賞,那獻媚的表情讓二小姐反胃。
二小姐個子在一米七左右,一身花布料的連衣抹胸短裙包裹著性感火辣的身軀,凝脂如雪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白金項鏈,橘黃色的卷發披肩而下。精致的麵孔就如上帝精心刻畫的藝術品,美,美不勝收,美的讓人讚歎。不過知道她身份的人沒幾個人敢靠近,龍國洪門分部龍頭大先生的兒女就是他二小姐,二小姐隻是大家都她的尊稱,二小姐三十出頭就擔當了洪門的外圍執事,執事的責任就是負責幫會的外交。
每一個見到二小姐的人都想征服她,可到如今為止沒有一個人做到過,至於硬來想都沒人敢想,洪門誰得罪的起,就是黑手黨都得給洪門麵子。
“六年了,六年了,難道真的是你?六年前青澀懵懂的青年為什麼會出現在大馬?你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這裏?”二小姐的心裏一連串的疑問,她不敢肯定她是否認對了人,那種感覺是是那麼的熟悉,她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六年前發生在酒吧裏的那一夜,那一夜她第一次躺在了陌生男人的床上……是她教一個男孩如何做一個男人,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還記得她那天一個人在酒吧裏喝悶酒,是那個男人,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陪著自己喝酒……
昏暗的酒吧裏一個身著緊身皮夾克的女人正坐在吧台上喝悶酒,她失戀了,她愛的男人背叛了她。林宇端著杯子坐在女人邊上女人主動邀請他喝酒,在酒吧裏混的男人幾個不希望找點刺激,家花沒有野花香。她想要試試林宇,於是叫了一杯冰茶,酒吧裏所謂的冰茶是由伏特加等幾種高烈度的白酒勾兌的,林宇不知是計一飲而盡嗆的眼淚嘩啦啦的直落。
半夜林宇將女人帶到了賓館,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她很豐滿也有很誘人可林宇居然傻乎乎的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女人醒來笑林宇傻這麼好的機會都不動手,林宇來了句他不是隨便的人。女人沒有告訴林宇如果他動手了他現在已經是屍體了。因為她林宇被打了在林宇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時候女人出現了,她當著林宇的麵殺了一個人臨走前還告訴林宇叫他如果想要做個正人君子首先要有維護自身利益的能力不然一切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