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裏的人都被驚動了,一大堆人迅速圍了過來。
白狼拿著半截酒瓶往最近的一個小平頭衝了過去,小平頭從懷裏抽出一把折疊刀鋒利的刀鋒在燈光下寒光閃閃。小平頭揮刀就砍,白狼縱身一躍撲了過去,半截酒瓶插進小平頭的肩膀裏小平頭發出一聲慘叫在倒在地。
鮮血順著小平頭的肩膀往外狂飆,血沫飛濺到白狼的臉上,白狼最近掛著殘忍的笑容,他這種剩下的三個人說:“你們三個一起來。”
男人脖子上青筋暴出他想不到白狼的動作如此麻利,這哪裏像是一個喝多酒的人。男人從懷裏拿出槍就要射擊冰露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後右胳膊肘重重擊中男人的麵門,男人慘叫一聲倒著飛了出去,他整張臉都平了鼻血直流,鼻梁骨被冰露生生的打塌了。
冰露拿到槍她毫不猶豫對準剩下的兩個人就扣下了扳機。
“嘭嘭!”兩聲兩人連跑的機會都沒就紛紛中彈倒地,他們倆是腿不中彈冰露已經手下留情了。
男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好像幫忙卻被要幫忙的人打了,一個嬌柔的女子怎麼能如此暴力呢。
白狼走到男人麵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將男人提了起來。
“你要道歉?很好,我這個人很喜歡你這樣執著的人,因為打這種人最有感覺,舉手投降的人我不屑動手,你去死吧。”白狼狠狠的將男人摔在地上然後上前就是一腳將男人踢出去好幾米遠。
白狼還要打被冰露拉住了。
“二哥,別打了,別打了……”冰露使勁兒將白狼拉了出去,剩下五個多管閑事的男人在地上叫喊,這五個人幾乎狂暴了,他們到目前為止都沒弄清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自己如此不堪一擊。
一輛轎車疾馳而至橫在白狼和冰露麵前,車門搖下一個男人露了出來。
“上車吧兩位,想要找到你們還真得花些時間,我算算,大概用了五分鍾,五分鍾用來做別的事情你說多好。”這調侃的語氣出自天雷的口中。
冰露和白狼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往前走,天雷一踩油門衝到白狼前麵停下車從車上跳了下來。
“兩位不開玩笑,我們大哥叫我來個兩位傳個話,明天晚上八點到雙喜飯店來下,有重要的事情協商,我話帶到了,兩位務必告訴你們的人,好了,我先閃了,你們慢慢走,隨便說句,日本的酒味道也就那樣,雖然好不容易來一次日本咱也不能玩命的喝啊。”
白狼瞪了天雷一眼說:“你少說兩句能死啊。”
“得,我閃,我現在就閃。”
大馬
回到房間裏小蓮還在睡夢中,林宇輕輕的合上門他慢慢的擱下東西然後坐下了下來,剛剛出去買了一包煙隨便去快餐店買了些吃的,林宇本想端杯子喝水卻不想弄翻了杯子。
“啪!”
杯子掉到了地上小蓮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五彩的吊頂這和自己家裏完全不一樣,小蓮扭過頭林宇正看著她,小蓮瞬間被拉回現實裏,福伯死了,阿傑死了,這一切事情再一次湧上心頭。林宇緊張的看著小蓮,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希望小蓮能夠哭出來,哭出來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小蓮出人意外的沒有哭,她雙手緊緊的攥著被子,眼淚奪眶而出,她隻是默默的流淚,沒有喊叫,哪怕是一聲哭泣聲。
淚水順著小蓮的眼角滑落,林宇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小蓮這個樣子以後該怎麼辦呢。
“小蓮,你……你餓不?”林宇不知道該怎麼勸小蓮了,這個時候肯定不能提福伯與阿傑的事情的。
小蓮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天花板默默的哭泣,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卻模糊不了她的記憶,福伯死了,那個比自己親生父親還親的福伯身中數單,死了。阿傑也被打死了,一夜之間小蓮一直依仗的天倒塌了,她所有的信念崩潰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哭。
“小蓮你渴不?”
小蓮沒有反應。
東京
某做別墅裏竹下看著桌子的飯菜豎起了眉頭。
邊上一個傭人緊張的看著竹下。
“她又沒吃?”竹下問。
“嗯,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每次都不吃。”傭人如實回答。
別墅豪華的房間裏一個消瘦的美麗女子正在默默哭泣,這個人是林宇的摯愛辛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