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裏林宇正憂鬱的看著窗外,浪子心裏很平靜,他就如一個老獵人對他的獵物了如指掌,現在需要的就是耐心,隻有耐心的收獲才會有回報。
浪子調轉望遠鏡往林宇所在大樓右側的一棟房子看了看,突然間一個拿著望遠鏡的黃毛進入他視野裏。
黃毛二十出頭正拿著望遠鏡往林宇的房間瞅,浪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看樣子我們又有事情幹了,有同行啊。
少爺翻身就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湊到浪子麵前就抓過望遠鏡四處瞅。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少爺一邊看一邊問。
“你注意看就在那棟賓館的五樓有個家夥正拿著盯著向南,應該不是警察,可能是個小混混。”
順著浪子的指點少爺也看見了黃毛,這時候黃毛剛好也看見了少爺,兩人在望遠鏡裏都能清晰的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
黃毛豎起了中指,表示很鄙視,少爺豎起大拇指然後往下,黃毛不甘示弱用手指了指臉然後拍了拍那意思是說你來打我,就這裏,打我臉啊。
“我去趕走他們。”浪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不用,我去就是。”少爺丟下望遠鏡拿起了浪子的叢林刀。
“好,你去,不過別搞出事情來,看著處理就行。”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現在的年輕人都缺乏教育。”說罷少爺就出了門。
沒多久少爺就出現了黃毛的門口,阿樂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房門就響了。
阿樂起身走到房門前從貓眼裏瞄了一眼發現外麵站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青年人。
“你找誰?“阿樂開口房門問。
“哦,我找黃頭發的那個人。”少爺一邊說一邊就擠進了房間。
“阿彪有人找你呢。”阿樂喊了一聲,叫阿彪的黃毛回過頭隻看了少爺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阿彪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少爺也笑了,兩人都笑了,阿彪笑少爺的愚蠢要知道現在這房間裏除了他和阿樂之外床上還有一個正在睡覺的阿慶。少爺笑阿彪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站著後麵的阿樂發現了異常,少爺的叢林刀就別在腰後,對付不是來找人的,根本就是來鬧事的。
“小子剛才你叫我過來打你臉,我就來了,來,把臉伸過來讓我打兩巴掌!”少爺嬉皮笑臉的說。
阿彪不慌不忙的說:“阿樂,你把門關上,我們今天玩玩鬥狗的遊戲。”阿樂沒有說什麼順手就將門反鎖了,在他們看來少爺沒有任何的勝算。
“好啊,你來打啊,來啊!”阿彪將臉上伸到少爺麵前。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少爺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阿彪的臉上直接將阿彪打趴下了。阿樂反應過來操起一個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少爺頭上掄,少爺轉身就是一腳揣在阿樂的肚子上,阿樂倒著飛了出去撞在房門上發出一聲巨響。
“媽的,搞什麼啊?輕點不行啊!”房間裏傳來阿慶不滿的咆哮聲。
阿彪完全被打蒙了,他想不到對方真的敢動手。阿彪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捂著臉抬起頭看著少爺,少爺還是一臉的笑容,阿彪卻笑不出來了。
“我草你媽的!”阿彪揮拳就打,少爺輕鬆避開的同時一拳打了出去。
“嘭!”阿彪腮幫子挨了一拳,他頭一歪踉踉蹌蹌的往後倒退了幾步。
阿彪感覺半臉都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了。
“呸!”一顆板牙從阿彪嘴裏吐了出來。
這一次阿彪徹底被打醒了,他靠著牆順手就將櫃子上的一個酒瓶攥在手裏。
“媽個比,你們有病是吧?”阿慶罵了一句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阿樂捂著肚子肚子蹲在了地上連吐了幾口酸水,胃裏翻江倒海一般。
“你不是叫我打你臉麼?來,我們繼續!”少爺微笑著走了上去,阿彪將手中的酒瓶子砸了過來,少爺頭一歪躲開酒瓶然後一把掐住了阿彪的脖子。
“啪!”酒瓶砸在牆上摔的粉碎,房間裏阿慶氣的火冒三丈再一次破口大罵。
阿彪喉結翻動他抬腳踹少爺卻被少爺搶先一步動手了,少爺膝蓋狠狠的撞在阿彪小弟弟上。
“喔!”阿彪疼的哼了出來,少爺鬆開手退到了一邊,阿彪臉上的肉在抽動他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下麵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那種疼痛難以言喻,他捂著下麵慢慢的滑到了地上,這個個人就如僵屍一般呆住了。
少爺走到阿樂麵前拔出了叢林刀架在阿樂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讓阿樂哆嗦了一下他抬起頭緊張的看著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