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忌妒(1 / 2)

一個議員的宴會如此盛大,這可想而之他所處的地位非富即貴,能被邀請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名人,當然,可想而之這不是個普通的宴會而是一個拉攏關係的平台,但那不包括閻邪。

看著喧囂的人群,那是曾經她每一年都必須的習慣的場麵,然而今天,那一切就像是一場夢,醒了卻隻剩下兩行清淚。粉色的牆,星星點點的裝飾,可愛的禮物,還有她最愛吃的蛋糕,還有那個孿生哥哥的小醜舞蹈,爸爸那輕快的鋼琴聲,媽媽歡樂的招呼聲,快樂的一幕幕不斷湧進腦海,但一切都停止在四年前。淚慢慢的滑下,“媽媽,你不是說我是世上最快樂的公主嗎?但是今天你們在哪呢,我真的好想你們,好想你們,媽媽……”她在心裏不斷的呐喊著。

“怎麼?很委屈?”閻王般的聲音從駛使座傳來,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這個女人…..陪他來赴個宴會都哭成這樣?就那麼討厭他?想到這,他的心竟然是那麼的酸痛,手慢慢握緊成拳。是啊,像他這樣的人誰會真心的願意為他付出呢,就像藏在心底深處的那個她一樣,不是也一樣嗎?當初把誓言說得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但最後怎麼樣,她還不是照樣背叛了他,女人……

“啊,對不起,對不起……”她不知所措的擦著眼淚,她好像太過於傷感了,眼淚都不知不覺得流下來。“風太大了,把沙子吹進眼睛了。”怎麼他永遠都把她想得那麼壞呢,難道他們之間就這樣過一輩子?

“你最好別丟了我閻邪的臉。”閻邪拿出手帕給夏安熙,然後拉開車門,向那個一直在伸長脖子等待他的季老,不再看安熙一眼。

丟他的臉?夏安熙沒來由的感到悲衰,這就是她深深愛戀的人,說出來的話永遠能至她於死地。不過,夏安熙知道今天不是該傷心的日子,她不可以丟了爺爺的臉,即使他不愛她,她一樣可以活得很好,她不是為了他而活,她更不能隻存活在四年前的那場意外中,她要為了爸爸媽媽還有哥哥而努力快樂的生活。

就像變臉一樣,下一秒的夏安熙竟然是散發著自信的美麗,讓人不由得回頭駐足回望,就連那個閻邪都不由得看著震驚了一下,但也就那幾秒就恢複冰冷的模樣,沒有人能發現。這才是她,那個四年前的夏安熙又活了,可以說,昨日的夏安熙是一株出水的芙蓉,今日的夏安熙卻是一朵妖豔的玫瑰。

“這個務必是尊夫人了吧,果然是人中之鳳。”看著走過來的夏安熙,季謙不得不說這個閻太太實在是搶盡了今晚的風頭,她說不上是美豔群芳,但她卻能看似一朵柔弱的芙蓉,卻又妖豔如玫瑰,這是何等女子。

“這位是季老,今天是他們的金婚宴會,這個是我夫人,夏安熙。”閻邪禮貌性的介紹著。

“季老,你好,還有祝賀你。”夏安熙微笑的向季謙問好。這個女人剛才還在車上哭,這會就變得如此得體,心機如此之深,看來他遇到個玩手段的行家。

“哈哈,好,好……”他要是有個這麼乖巧的女兒就好了,他跟夫人一直想要個女兒但一直不得願。“閻邪,快,陪她進去,你幹媽在裏麵等著你呢。”梅兒看到她肯定會喜歡,看來今晚確是個好日子呢。

幹媽?這個冷得像塊石頭的人竟然會有人認他做幹兒子?

“季夫人。”閻邪擁著她走向一位華貴的夫人,想必是季老的夫人洪心梅了,不過不是幹媽麼?怎麼叫季夫人?

“邪,來拉?現在又沒外人,又叫我季夫人,這位是……”洪心梅看到閻邪的到來丟下客人跑了過來,開心得不得了。

“是,是,幹媽,這個是我送你們的賀禮;還有這位是賤內,夏安熙,這位是季夫人,洪心梅。”閻邪麵對這位季夫人時,全身冰冷的氣息竟然變得溫暖,真拿這個幾十歲的老夫人沒辦法,兩老就像老頑童,天天都纏著他叫幹爹幹媽。

“你就是夏安熙呀,好一個可人兒,我這個幹兒子沒少欺負你吧?他呀就是這樣子的,我跟你真投緣,一看到你就喜歡。今天這第一支舞一定要由你們來開場。”真好,她很快就有幹女兒了,這個女孩兒真得她心,可是,哎,她那個幹兒子那次後就沒再愛過,總是那個冰冷,可別苦了這個可人兒。

在季夫人的強烈要求下,夏安熙不得不踩著步伐跟著閻邪步入舞池,四年前那個意外後她就不再跳舞,難道今天這個宴會是母親想告訴她要忘記所有的痛苦?一場輕柔的交際舞讓她全身的舞蹈細胞重生,今天就讓她在舞蹈中好好的活一次吧,也讓父母的在天之靈看到四年前沒看到的那個巴黎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