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日本的東京
櫻花開放的季節總是讓人忍不住去駐足觀望,隻因它那隻在日本綻放該有的美麗及魅力;總是有人會問,四海皆天下都可以去培值,隻是為什麼日本的櫻花可以開得那麼嬌豔,那麼令人回味?其實,隻要是有櫻花的地方,它都綻放得如此驕傲,隻是觀賞的心境不同,所處的位置不同,生活的心情不一樣,當你的心情多了一份安然,那麼一切就變得超自然的美麗。
仔細一看,那片花海下,一個純白的身影久久凝視著那片片粉紅,那份安靜恬淡讓人誤認為那是迷路的小精靈,櫻花下的她看著櫻花,而遠處的人們卻看是看著櫻花的她。
“啊,小姐,小姐,你這樣子等下少爺看到我又要該挨罵了。”一個婦女緊張的拿著一件小外披跑出來。
“連姨……我沒事。”安然順從的讓她扶著坐到休息椅上,連姨就是愛緊張,自從兩年前她生產後,身體就變得很弱,但兩年的調養,她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但至今一家子人還是那麼緊張兮兮的,現在隻不過是站久點,就怕她累著了,三月天的天氣也怕風吹到她,真是無奈之極。
“還說沒事,你看氣都喘成這樣,不行,我要打個電話給少爺才行。”被叫做連姨的婦女看到她有點氣喘嚇得就想去打電話。可知道,兩年前,大夥都以為這個嬌弱的小姐因為難產會性命不保的時候,少爺可是差點把醫院弄得血流成河,所以可想而知,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連姨,不要。”安然拉住緊走的連姨,眼中充滿了執著。
“哎,好吧,但是你保證好好的回屋裏休息。”看著這惹人疼的小臉,她還是妥協了。“還有,回屋不準再畫畫了。”扶著安然走的連姨突然又囑咐著。
“好。”安然爽快的答應,其實回到房內做什麼都沒人知道了,畫畫才能讓她忘記思念的痛苦,特別是看著那兩個可愛的兒女,她又怎麼能停得下來呢。
坐在畫布前,安然拿起畫筆一筆一筆的畫著,一點點粉紅,一片片花瓣,他現在可好呢,應該很幸福吧,沒有她的存在,他們之前就沒有了障礙,他現在應該正快樂的跟唐家璿喝下午茶吧,她應該是吏上最婚姻的新娘吧,一個月竟要親手遞上離婚協議,她想,這就是她的命吧,但一切一切,她還是無法將他從記憶中刪除。
不快樂的記憶讓她回到了三年前。
當年,她在小娟和小溢的陪同下按照爺爺的安排秘密的轉了幾個國家後在瑞士安頓了下來。她知道他不會找她,但她還是要求爺爺秘密的安排,而且不再聯係,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斷了她對他的思念,沒有消息的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她怎麼也想不到就在她最失意的一年,卻又是她最開心的一年。
“啊,安熙姐。”瑞士機場的某個角落亂成一團,小溢抱著暈倒的夏安熙嚇得大叫。
“安熙姐,你怎麼了?安熙姐,大哥大姐們,求求你們幫我們叫救護車。”小娟嚇得哭著拉著過路的行人叫著。可是,在這陌生的國度,在這存在蒙騙誘拐為生的社會裏,有誰會大膽的去幫助這陌生的人。
“的士大哥,求求你,送我們家小姐去醫院。”一輛輛車子沒有因為他的叫感而停下,反而越走越快。小溢抱著夏安熙跑到機場外攔截著出租出,但是,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更何況看著他抱著一個暈倒的人,都怕出了什麼事賴在自己的頭上。
“小溢哥,怎麼辦?安熙姐都斷了所有的聯係了,爺爺安排的人都沒有到。”小娟急得哭了起來。
“我……”
“給我。”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帶著兩個黑衣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並搶抱過小溢懷中的可人兒向機場側門的加長型林肯車走去。
“喂,喂……”小娟大叫著,“小溢哥,你就這樣讓他把安熙姐抱走,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十個頭都不夠回去。”老爺子說派來接他們的人是兩個,現在是三個,那肯定就不是他們了。
“小娟,快跟上,你放心,他絕對不會傷害安熙姐的。”他雖然年紀小,但是他曾經也混過的,可以看得出那個人所散發出來的善意,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男子雖然戴著墨鏡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卻感覺到他抱過安熙姐時,動作很大,但是卻又透露著溫柔與憐愛。就這樣,他們跟著這個陌生的男子走了,他們進了瑞士最高級的醫院的病房,但讓小溢和小娟感到奇怪的是陌生的男子把安熙送到醫院後,他卻不走,默默的坐在床邊,緊握著她的手。
“那個,這位先生,謝謝你把我們家小姐送到醫院。”小娟盯著小溢猛使眼色,她真的覺得這個先生怪怪的呀。
“請問……”小溢接收到小娟的信息,也開始找些有的沒的說著,就是想著下逐客令,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