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佑元頓時傻了眼,不爽道:“高校長,這家夥可是剛才對我動粗了。”
“你閉嘴!”
高校長一瞪眼,嚇得袁佑元渾身一哆嗦。
媽蛋,今天高校長是不是吃錯藥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凶過。
葉凡則笑吟吟地說:“高校長,你來的正好,我剛入讀藤蘭大學第一天,就被人打了。”
說完,便將手中的麵巾紙展示了一下。
“誰敢打你,簡直是無法無天,如果讓我知道,絕對饒不了他!”
高校長顯得極為的義憤填膺,好像是他親爹被人揍了似的。
之所以對葉凡這麼好,完全是因為林婉兒,要知道林家在青陽市的勢力可謂是一手遮天,沒有幾個人能夠得罪得起。
藤蘭大學的體育館就是林家捐建的,所以無論如何,絕不能得罪林家,以及跟林家有關係的人。
葉凡既然是林婉兒親自介紹過來的,那想必跟林家的關係極為不簡單,說不準還是林婉兒的小情人呢,如果被她得知葉凡在藤蘭大學被人打出了血,那還得了。
“高校長果然是英明大義,我剛才過來找江雪老師報道,恰巧撞見圓又圓企圖非禮她,作為一名身懷正義感的好學生,我絕不能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的老師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禽獸所羞辱,所以我奮不顧身地衝了過去,與圓又圓廝打起來,幸運的是,江雪老師沒有遭殃。”
葉凡說的比真的還真。
江雪聞言,心中暗暗為他叫好,沒想到這混蛋還挺滑頭的,天衣無縫地擺了袁主任一道。
袁佑元一聽,頓時急了:“高校長,他撒謊!”
“你閉嘴!”高校長又是狠狠一瞪眼,隨後問向江雪,“江雪老師,葉凡同學說的可是真的?”
江雪雖然並不喜歡葉凡,但是更厭惡袁佑元,尤其是後者剛才屢次侮辱自己,所以,一定要給對方一些教訓,要不然,他還會對自己死纏爛打的。
於是,點了點頭:“嗯。”
高校長一扭頭,厲聲道:“袁佑元,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講?”
袁佑元沒料到葉凡居然顛倒黑白扭曲事實,汙蔑自己,而江雪竟也站到了對方那邊,形勢對自己極其不利。
哭喪著臉,說道:“高校長,那麵巾紙上的血不是葉凡的,是江雪的,他倆在辦公室裏亂搞,被我撞見了。”
葉凡笑了笑:“高校長,你覺得我剛來藤蘭大學第一天,跟江雪老師頭一次見麵,會亂搞嗎,這不僅是對我和江雪老師的人身侮辱,更是對你高校長智商的侮辱。”
“還有,這麵巾紙上的血的確是我的鼻血,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請校醫進行血型比對。”葉凡揚了揚鼻孔,高校長注意到,對方的鼻部下方確實殘留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