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洪興比邱昆出手遲,然而拳頭卻先落在對方的身上,因為他的速度要快上許多。
邱昆是幹嘛的,不務正業的富二代,仗著老爸開著珠寶店,整天花天酒地,論打架,他也就是指揮著小弟向前衝,自己卻偷偷向後躲得那種。
他跟洪興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洪興習慣了刀光劍影的日子,並且能在其中生存下來,必有過人之處,像邱昆這種公子哥,在他麵前,無疑柔弱的像個渣渣。
隻是一拳,洪興便將邱昆的鼻子幹歪了。
對方的眼淚當場飆了下來,伴隨著鮮紅的鼻血,而他手中的酒瓶則隨後落在洪興的肩膀處,對方無動於衷,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任何的疼痛。
“兄弟,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這時,一個坐在角落裏的公子哥,緩緩開了口。
他年方二十三四歲,臉蛋白淨,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夜生活十分豐富。
此人名叫馬戶,跟邱昆是狐朋狗友的關係。
洪興沒好氣地罵道:“誰特麼跟你們這群小屁孩是兄弟,都給我從這裏滾蛋。”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這幫紈絝子弟,仗著手裏有幾個臭錢就到處擺譜。
“我們在你這裏消費,送錢給你們花,就這態度?”
“過來娛樂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吸食毒品是不行的。”
“喲,說的自己是警察似的,你隻管賺錢,這麼多管閑事是不是吃飽了撐得。”
“在老子的地盤,我說了算。”
馬戶的話語裏透露著濃重的威脅氣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都給我滾蛋。”
洪興一手一個,立刻將他們扔了出去。
“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你隻要記住我要洪興就行。”
邱昆說道:“馬公子,你不是說自己的青陽市的勢力很大嗎,今天竟然被一個看場子的人給收拾了。”
“邱少,這個麵子我一定是要找回的。”
馬戶被邱昆說的一陣麵紅耳赤,他這個人平時最重視麵子,誰讓他丟盡顏麵,他就弄死對方全家。
其實他的勢力並不大,但是他有一個很牛叉的表哥,名叫任少華。
任少華,是青陽市另一大佬任秋生的公子。
任秋生在做娛樂行業的,縱橫風雲幾十年,幾乎壟斷了該市娛樂行業的一半江山。
在任少華的個人名下,還有著一個酒吧,名叫雲搖,規模與夜鶯幾乎是旗鼓相當。
邱昆好奇地問道:“這個洪興很吊嗎?”
馬戶不屑一顧:“不過是一個看場子的打工仔罷了。”
“那還費什麼話,幹唄!”
“嗯。”馬戶點了點頭,指著洪興說道:“現在立刻向邱少道歉,否則分分鍾打的你滿地找牙。”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打的我滿地找牙的。”
“兄弟們,上,打倒他,以後出來玩,一切費用算我的。”
“上!”
滿屋子的人聞言,立刻變得無比亢奮起來,有的拎著啤酒瓶,有的則從懷中掏出鋼管,紛紛撲向洪興。
然而這群渣渣哪裏是洪興的對手,後者幾乎是一拳一個,將他們全都放趴下。
馬戶將一隻啤酒瓶朝桌子上一摔,然後握著半截鋒利的瓶子向洪興的腹部紮來。
口中罵罵咧咧著:“老子捅死你,給你放放血。”
然而他的手臂剛一伸出去,下巴便重重地挨了一腳。
洪興那一腳極為犀利,直接讓馬戶仰麵吐出一口血水,身體向後飛去,落在了沙發邊緣。
馬戶手中的半截啤酒瓶也隨之紮傷了自己,疼的他連吸冷氣,那模樣十分狼狽不堪。
“還打嗎?”
洪興老虎般猛喝一聲,嚇得滿屋子的人都不覺哆嗦了一下。
夜鶯酒吧看場子的老大果然不是蓋的,打架功夫一流,一人敵十,完全不在話下。
想當初,洪興與克莫拉的壯漢們大戰,那叫一個痛快,又怎會擺不平這些不入流的公子哥。
“不打了,不打了。”
馬戶連連擺手,搖搖晃晃爬起身,來到邱昆的身邊,低聲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出去想對策。”
邱昆很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因為拚拳腳的話,他們完全不是洪興一個人的對手。
很快,這幫家夥便相互攙扶著,猶如喪家之犬離開了包廂。
出了房間,馬戶忍著手上的傷,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表哥,你人呢?”
“在外麵玩呢,小戶,要不要過來一起,我跟你說啊,這大洋馬就是不一樣,夠味,狂野,咱們亞洲男人很難吃得消,也隻有你表哥我這樣的才能將她們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