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疼的差點昏厥過去,他沒想到,這個斷臂人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要被對方活活折磨死了。
可是若是讓他出賣自己的同事,又辦不到。
“要不,你還是弄死我吧,給個痛快。”
誰料李明宇卻搖了搖頭:“那多沒意思,我喜歡看別人被我折磨,痛苦的表情和求饒的話語,哈哈哈哈。”
笑聲中,他又殘忍地捏斷了張警官的一根手指。
“給姓黃的打電話。”
“那你可不可以保證不傷害他。”
“你沒有給我討價還價的餘地。”李明宇提醒著對方,“你的右手還剩下一根完好無損的手指,它的命運,將由你來決定。”
“好,我打。”
張警官終於鬆動。
很快,他便用左手撥通了黃陽的電話:“黃警官,犯人讓你來一趟。”
“靠,他以為自己是大爺嗎,隨便指揮警察,我沒空。”黃陽在那頭沒好氣地說道。
李明宇奪過手機,陰測測地開了口:“黃警官,別來無恙啊。”
“你對我的同事做了什麼?”黃陽聽到李明宇那得逞囂張的語氣,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對方擺脫了警方的控製,不由提醒著,“我可警告你,不許對他們胡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是嘛,想不放過我也沒關係呀,自己一個人,過來。”李明宇威脅道,“你若是不來的話,那就等著給的兩個同事收屍吧。”
隨後,他不待黃陽回應,便掛斷了電話。
“許警官,如果我死了,請記得……”坐在警車副駕駛上的黃陽對正在開車的許煙雨說道。
“說什麼呢?”許煙雨打斷了黃陽的話,“你怎會死,剛才是什麼情況?”
“李明宇控製住了小張小李,並命令我一個人過去。”
“該死的!”
許煙雨按耐不住惡劣的情緒,拳頭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要不我替你去吧。”
“不行。”黃陽趕緊搖頭,原本內心聽害怕的,如今突然爺們了起來,“你是一個女孩子,我怎麼可以讓你去冒險,更何況,對方指名道姓讓我去,假若咱們這邊情況有變,遭殃的恐怕是小張小李他們。”
許煙雨自責著:“這件事情都怪我,應該多派一些警員盯緊他才對。”
“許警官,你不必自責,誰能想到那小子勝負槍傷,又被拷著,還能擺脫控製呢。”
“你穿上防彈衣去醫院,我到對方的大樓掩護你。”
許煙雨望著後座位上的吉他盒,有了主意,“我可以趁其不備,狙殺他。”
那吉他盒中裝著的是一把狙擊槍。
“嗯,看來也隻有這樣了。”
黃陽的心中惴惴不安,他明白,自己此行肯定是凶多吉少,那個姓李的肯定是個小心眼,想報複自己。
但是不去的話,會有更多的警員犧牲。
想不到青陽市的警員們,竟被一個獨臂人給威脅了。
許煙雨一踩油門,警車呼嘯著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到了醫院,她先是下車,將後座的吉他盒取了出來,然後望了望住院部的對麵高樓,決定前往那裏。
“保重!”
警花主動給黃陽一個結實的擁抱。
黃陽頓時受寵若驚,要知道,能獲得冰山女神般的警花一個擁抱,簡直比登天還難,是很多男警員做夢都惦記著的事情。
如今想不到這份驚喜竟然降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走了。”
黃陽懷著複雜的心情向著住院部邁開了腳步。
“篤篤篤。”
病房內,李明宇正悠閑地坐在床上,他的腳下踩著滿臉是血的張警官,悠然地喝了一口水,聽到敲門聲後,回應著:“請進。”
門隨即被推開,黃陽走了進來。
“將身上的槍扔了。”李明宇冷冷地命令著。
黃陽按照對方的要求,將手槍從腰間卸下來,撇在了地上。
李明宇勾了勾手:“過來。”
黃陽走了過去,邊走邊斥責著:“膽敢襲警,你的膽子夠大的。”
地上躺著的李警官一動不動,而張警官盡管動彈著,但是渾身是血,看樣子在之前被折磨的夠嗆。
走到病床前,黃陽問道:“你想怎麼著。”
“跪下。”
“這辦不到。”
“我會讓你做的到的。”
話音落下,李明宇腳下傳來一陣響亮的嚎叫聲,原來就在剛剛,他又踩斷了張警官的一根手指。
“你特麼在做什麼?”黃陽勃然大怒,眼前這個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實在是太猖狂,太變態了,簡直在虐人中尋找著快感。
李明宇的臉上則露出無比開心的笑容:“如果你不跪下的話,我每隔十秒鍾,就折磨你的同事一次,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