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不願意重新出山,由不得她。”
森山野仁冷冷地回應著,“到了這裏,一切是我說了算。”
安藤忠雄點頭附和:“沒錯。”
緊接著,又連忙幫對方的杯中斟滿酒。
盡管他是資深導演,但是在森山野仁麵前卻是大氣都不敢喘,畢竟對方是混黑的,而且是道上的大佬,弄死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無異於家常便飯。
電視機中,是媚色大劇院舞台上,蒼景空正深情演繹《朋友從遠方來》的畫麵。
“當海麵掠過輕風,當枯枝變得姹紫嫣紅,當陽光灑滿天空,當美酒佳釀斟滿杯中,我知道,我最親愛的朋友,你,已經從遠方而來……”
安藤忠雄望著熒屏中的佳人,不由嘖嘖稱讚:“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般的漂亮,嗓音還是那麼的動聽。”
他的眼神裏,開始竄出了熾熱的小火苗。
“不去演電影實在是太可惜了。”森山野仁盯著蒼景空那甜美的笑靨,信心滿滿,“相信過不了多久,相川七賴就會為我帶來好消息。”
“好,為即將到來的好消息幹杯。”
安藤忠雄率先舉起了杯。
二人又暢飲了約莫半個鍾頭,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緊接著是相川七賴的聲音:“老大,我回來了。”
一股喜色在森山野仁的眉宇間展露,他沉聲道:“進來吧。”
相川七賴推門而入,肩上扛著的,正是依舊處於昏迷中的蒼景空。
那裙擺下,兩截白藕般滑嫩的小腿,讓人見了不禁接連咽著口水。
“老大,任務順利完成。”相川七賴小心翼翼地將蒼景空放在了一張沙發上。
“幹得不錯,你先退下吧。”
“是。”
相川七賴不做停留,轉身走出了房間,並將房門帶上。
“森山桑的實力果然不一般,部下辦事效率也是這般驚人,剛剛景空小姐還在媚色大劇院演出,轉瞬間便已來到了這裏。”
安藤忠雄情不自禁地翹起了大拇指。
“安藤君,你是伯樂,而最好的千裏馬此刻就在你的麵前。”
森山野仁邊說邊走到蒼景空的身邊,爾後伸手揚起她的下巴,稱讚著:“美不勝收。”
蒼景空嚶嚀一聲,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視線逐漸變得清晰,她搖晃著腦袋,發現麵前站著一個暴戾氣息濃重的中年男子,對方的一根手指正勾著自己的下顎。
“請放下你的手。”
她冷顏回應,心中一驚猜出大概,想必對方便是道川會的大佬,森山野仁。
“想不到景空小姐還挺有脾氣的嘛,我喜歡。”
森山野仁笑眯眯地將手縮了回去,“你可知道我是誰,平時誰敢這般跟我說話,下場就是掉腦袋。”
“看你的語氣這麼大,肯定是森山野仁。”
“景空小姐果然是聰穎過人,那你接著猜猜看,我邀請你過來是所為何事。”
“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一次你猜錯了,我呢,別無惡意,隻不過是想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森山野仁邊說邊緩緩側過身。
蒼景空的視線向著遠處望去,她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安藤忠雄!
她曾經十分熟識的導演。
他怎會在這裏?
森山野仁跟安藤忠雄勾搭在一起,又將自己綁架來,究竟有何居心?
蒼景空內心隱隱不安,他們該不會是要逼迫自己重操舊業吧。
“景空小姐,好久不見。”
安藤忠雄麵帶笑容,緩步走來。
他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因為蒼景空是他的搖錢樹,隻要這位女藝人參演,拍攝的作品必然會大賣。
甚至不誇張地說,作品一問世,便會告罄。
畢竟在全球範圍內,蒼景空的粉絲還是不計其數的。
僅僅是在華夏,就有至少數千萬的鐵杆男粉絲。
“安藤君,你怎會在這裏?”
“森山桑邀請我來談談業務上的事情。”安藤忠雄的目光從蒼景空的臉蛋轉移到下巴,接著繼續下移,停留在胸口,誇獎著,“你還是那般的漂亮。”
“多謝。”蒼景空禮貌性地報之一笑,隨即嚴肅地問道,“你們談業務跟我並無關係,將我叫過來作甚麼?”
“怎會沒關係呢,這些業務跟你密切不分,甚至說,你十分地熟悉。”
安藤忠雄言談間,那張蒼老的臉龐上再一次忍不住地露出猥瑣的笑容。
森山野仁輕輕點頭:“沒錯,景空小姐,你現在生活一定很拮據吧,為什麼還要去舞台上演出,現在有一個大好的發財機會擺在麵前,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