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聊著,我先回房間。”
戴玉嬌決定給葉凡、李詩藍獨處的空間,於是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葉凡聞到了李詩藍渾身的酒氣,下意識地問道:“詩藍,你喝了不少酒。”
“哼,你還知道關心我。”
李詩藍佯怒,心中卻湧起一絲甜蜜感,她原本以為在葉凡心裏,她幾乎沒有什麼地方,如此看來,對方還是在乎自己的。
“廢話,好歹咱們同桌一場。”葉凡突然上前一步,邪魅笑道,“還有同床過。”
“誰跟你同床過,別瞎說。”李詩藍緊張地回頭向戴玉嬌的臥室望去,唯恐母親聽到。
暗想,這個混蛋,怎麼這種話也敢不分場合地說。
“看來詩藍的記憶力下降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你敢!”李詩藍瞪了瞪眼,緊接著伸出柔荑,堵住了葉凡的嘴,“別得寸進尺。”
“哎。”葉凡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說,“這年頭,說句實話真難。”
“你跟我來。”
李詩藍拽著葉凡的手,向臥室走去。
她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要在客廳裏說為妙。
“你想幹嘛,不要以為喝了酒就可以對我肆意妄為。”
“肆意妄為泥煤。”李詩藍白眼翻起,她覺得葉凡還跟以前一樣,說話是那麼的欠扁。
“不是嗎,好久不見,你就將我往臥室裏領,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現在先保持克製,待玉嬌姐睡後再議。”
“少臭美了,我能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
“真的嗎?”
一進屋,葉凡突然將李詩藍逼到牆壁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方。笑吟吟地問道。
“你……你想幹嘛。”
突然跟葉凡靠的這麼近,李詩藍的芳心開始加速跳動。
“調戲你。”葉凡故意調侃著,臉龐湊到對方的耳畔,徐徐地吹了一口氣。
“不……不行,太快了。”
李詩藍緊張的心髒差點從嗓門眼躍出來,這個混蛋,居然厚顏無恥地表態要調戲自己!
“別這樣,咱們……還是聊聊人身吧。”緊張之餘,她將人生說成了人身。
“人身?”葉凡微微一笑,“好啊。”
李詩藍麵色潮紅,尷尬地幾乎想撞牆,急忙擺著小手,解釋著:“是人生,不是人身。”
黃天天出了李家,越想越氣惱,想他堂堂煤礦公司的大老板,豈能被一個無名小輩給羞辱了。
那小子不僅打了自己,還罵他是狗。
這口惡氣今天必須要出了!
最令黃天天火冒三丈的事,本來對戴玉嬌母女就要得手了,沒想到葉凡卻闖進來大煞風景,壞了他的好事。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對方!
他立刻給礦上的糾察隊隊長郭偉打電話:“郭隊長,帶點人和家夥過來。”
對於一些不聽話的礦工,黃天天會派一些打手去對方,這些打手具有一定的規模,美其名曰:糾察隊。
隊中的人,個個出手不留情麵,經常有礦工被打的鼻青臉腫,骨頭斷裂。
所以在礦裏,之所以很少有被欺壓的礦工敢跳出來造反,多多少少跟糾察隊有關係,前者都被打怕了。
“老板,出了什麼事。”
“我被人打了,速度過來,我在XX小區門口等著。”
在戴玉嬌所住的小區,隻有一個大門,所以黃天天掛斷電話後,就來到了小區門口,他覺得,葉凡要想離開,這是必經之路。
到時候,自己的人將那小子堵住,哼哼,沒有任何商量條件,那就是往死裏打。
約莫二十分鍾後,幾輛麵包車、轎車疾馳而至,緊接著從裏麵跳出二三十名打手,他們有的手持長棍,有的則拿著鐵鍁。
“老板,那小子人呢?”
領頭的,正是郭偉,三十出頭,麵色陰狠。
他驚訝的是,黃天天竟然被人揍得鼻青臉腫,滿臉血汙,那標誌性的金牙也是不見蹤影,想必是被活生生打落的,想想都很疼。
黃天天啐了一口血水:“還沒出來,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現身。”
“放心吧,老板,弟兄們一定不會手軟的,斷胳膊還是卸大腿,你盡管吩咐。”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到時候將他給我往死裏打。”
“沒問題。”郭偉回頭對身後的一幫小弟說道,“都清楚了沒,待會兒那小子來了,誰敢手軟,我第一個弄死他。”
“聽清楚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葉凡依舊沒有現身。
郭偉等的有些急躁,禁不住地問道:“老板,那小子是不是提前得知消息,嚇得不敢出來了。”
黃天天冷哼了一聲:“那就去找他,跑得了和尚和不了廟,兄弟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