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這算問對人了,我還真帶了一副。”巴力從身上取出一副撲克牌。
洪興不解:“要撲克牌做什麼?”
“閑著無聊,當然是打牌,來,咱們仨坐下來玩牌。”葉凡言罷,率先坐了下來。
“好咧!”
洪興、巴力歡顏悅容地盤膝而坐。
三個人隨後玩起了撲克牌。
“凡爺,來一根。”
洪興在巴力洗牌之際,從兜裏取出一包煙,取出兩根,一根給了葉凡,另一根遞到了巴力的手裏。
“你倆誰有火機?”
他摸了摸兜,這才發現沒帶打火機。
巴力搖了搖頭:“我也沒帶,剛才救火的時候掉了。”
“這好辦啊。”葉凡起身,走到身後不遠處的火苗處,嘴叼著煙頭微微吸了一口,香煙便冒起了火星。
“是啊,就地取材,這麼好的辦法咋就沒想起來。”
洪興一拍腦門,興奮地照搬就做,三個人叼著煙,打起牌來。
十幾分鍾過後,蘭荷酒吧門口,那團圓形火圈消失不見,呈現在眾人視線內,是一幅令人瞠目結舌啼笑皆非的場景。
葉凡、洪興、巴力圍坐一圈,正興致勃勃地打著牌呢。
而他們儼然沒有察覺,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老大!”
龔意華驚喜望外地叫出聲,他剛才率領小弟們追趕空空道長無功而返,回來後才知道洪興和巴力也跳進了火圈中消失不見,正急的不知所措,發現他們又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了視線內。
“大家都還好吧。”
“自然沒問題,華仔,咱們鬥地主,三缺一!”洪興朝著龔意華招了招手。
這時巴力反應過來,興衝衝地將手中牌往地上一擲:“咱們出來了!”
“你們去酒吧繼續玩吧。”葉凡也是很欣悅地站起了身,準備前往古月嬌家一趟。
他不會就這麼放過空空道長的。
洪興挽留:“凡爺,加上你,正好四個人,三個人不好玩啊。”
“再叫上一個兄弟不就行了嘛。”葉凡對龔意華說道,“給我備一輛車。”
“是!”
龔意華很快將自己的轎車開到了葉凡麵前,“老大,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兄弟們留在酒吧就行。”
“那萬一你再中了那雜毛老道士的道兒怎麼辦?”
“我這不是安然無恙嘛,放心吧。”
葉凡言罷,駕車離去。
“古小姐,你可以睜開眼了。”
這邊,空空道長已經做好法,將一個孩童的魂魄種在了古月嬌的左手拇指內。
“這樣就好了?”
古月嬌睜開眼,舉起左手仔細端詳著,詫異地詢問著,“我怎麼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呢?”
空空道長握著女明星的手,輕柔地滑弄著,笑道:“你自信看左右大拇指的指甲。”
古月嬌認真瞧去,發現大拇指指甲的小月牙處,顏色並非是淺白色的,而是有點青灰,跟別的手指不同。
她恍然大悟:“我發現了,原來她在這裏。”
“正是。”
“那我從此以後是不是鴻運當頭。”
“那是必然,不過若想更上一層樓的話,老道不妨可以幫你開開光。”
空空道長心裏打著如意算盤,所謂開光,不過是一種華麗的借口包裝而已。
“不是和尚才能開光的嘛。”
空空道長煞有介事地說道:“道佛本一家。”
“那要怎樣開光。”
“其實很簡單,主要要看施主的誠意。”
“我對大師你絕對是誠心誠意。”古月嬌拍著胸脯保證著。
老道士的喉結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
他看的出來,古月嬌的身材還不錯,至少胸脯彈性尚可。
“你要去掉身上的多餘之物,與施術者坦誠相待,你願意嗎?”
古月嬌聽聞,心想,那不就是上床嗎,開美其名曰開光,看來跟那種行走江湖靠開光為生的老和尚被啥區別嘛,一個是留著頭發的色狼,一個是禿驢色狼。
難怪叫空空道長,潛台詞就是色色道長。
她已經做好了應允的準備,不過還是要先裝出立牌坊的忸怩狀,嗲聲說道:“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言語間,那雙眼眸有意無意地拋了一記媚眼。
那眼神頓時讓空空道長變得心癢癢起來,他竭力裝作很正經的樣子,清了清幹澀的嗓子:“我可是不輕易幫助別人開光的,它會助施主你財運滾滾,擋都擋不住。”
“真的嗎,沒騙人吧。”
“我是有信用的大師,不會靠騙人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