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刑天大聲叫了起來。
這一次,他學聰明了,剛抗議之際,就迅速地舉起了手中的盾牌。
“蓬!”
琉璃塔再一次從上空迅猛而降,砸中了盾牌。
隻不過,他感覺身軀的力量明顯增強,所以盡管依舊吃力,但負重感減輕了不少,至少腿肚子沒有打顫。
葉凡詢問著:“覺得如何?”
“還……還可以。”
甚至刑天可以在第一時間內進行回應。
“來,跟著我,連幾個深蹲。”
葉凡做出舉重運動員的深蹲姿勢,輕鬆自如。
對方汗顏:“老大,你手中啥都沒有,蹲下去當然容易,我頭上可是一座妖塔呐。”
“廢話,我當然知道。”葉凡一瞪眼,“玉不琢不成器,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百煉方能成鋼。”
“我已經很厲害了。”刑天哭喪著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是說跟蚩尤比起來,還差一點火候嘛。”
“不關我事啊,我跟他無冤無仇的。”
“以前是這樣,現在不同了,你是我的仆人,要替主人著想。”葉凡微微一笑,“我想,將來跟蚩尤之間必有一戰,他的部下交給你,本人留給我即可。”
葉凡這是未雨綢繆,盡管跟蚩尤之間暫時沒有正麵交鋒,不過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二人之間,勢必一戰,無可避免。
“我真不知道從封印裏出來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看你那慫樣,就這麼膽小怕事?”
“胡說,誰說我膽小了?”刑天很不服氣,“我膽量大著呢,要不然,當初會向黃帝挑戰嗎,放眼天下,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那就少廢話,接著鍛煉,待會兒見。”
葉凡言罷,迅速地溜到煉功蘆裏,汲取功力。
“你別跑啊,扔下我不管了?”
刑天心中萬千個鬱悶,自己還在舉著塔呢,葉凡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待葉凡出來後,不由分說地將部分功力輸送到了琉璃塔中,畢竟這些功力是從煉功蘆裏汲取而來的,所以就算消耗掉,也不會對自身造成損失,他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
塔身帶來的壓力頓時倍增。
刑天明顯感覺到了盾牌上傳來的重量增加了許多,他咬牙堅持著:“主人,你是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
“此話怎講?”
“為何要折磨我?”
葉凡顯得很無辜:“這是打造你,我是用心良苦呐。”
“少加點力量。”
“鍛煉好,我請你吃大餐。”
刑天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絕不虛言。”
“那就這麼說定了。”
刑天似乎有了動力一般,開始鍛煉起來。
葉凡見狀,哭笑不得,看來對方是個吃貨呐。
十組過後,刑天累的是氣喘籲籲:“累死我了。”
“表現不錯。”葉凡將七彩琉璃塔收回後,說道,“你先好好歇著,我去廚房看看有啥好吃的。”
“有勞主人了。”
刑天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讓姓葉的給老子滾出來!”
沒過多久,別墅裏有了神秘來者的造訪,庭院內,突然出現一老一少兩個男子,二人皆是從天而降,可將功力之深厚。
年少的正是景凡,年長者則是他的師父秋爺。
二人殺氣騰騰,渾身上下散發出強大的煞氣,目光幾乎可以殺人,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麵對他們,刑天坐在地上,鳥都不鳥,畢竟在他眼裏,對方算哪根蔥呐。
見刑天坐於地麵,汗如雨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並不聽自己使喚,景凡麵色一寒,伸手一指:“你,將姓葉的給我叫出來。”
刑天沒好氣地翻了翻眼:“你特麼誰啊,跟我這麼說話。”
“小爺我叫景凡,這位是我師父秋爺。”
“擦亮你們的狗耳聽清楚了,爺爺我叫刑天。”
景凡和秋爺麵麵相覷,隨後爆發出哈哈大笑聲,前仰後合,就差眼淚沒笑出來。
“很好笑嗎?”
“你是刑天,老子還是黃帝呢?”景凡冷哼了一聲,“在我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呢,這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老子現在在休息,都給我滾遠點!”
刑天剛鍛煉完,累的夠嗆,真是想好好歇息一陣子,誰料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兩個傻缺,給他添亂。
“你一定是葉凡的小弟吧,跟我這麼拽,你死定了!”
景凡心高氣傲,哪裏將刑天放在眼裏,見對方指著自己的鼻子罵,當場就火了,二話不說,衝殺過來。
刑天是何種牛比人物,又怎會甘心收到普通小輩的挑釁,於是撿起巨斧握在手中,準備痛扁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