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興社的一名成員向陳華強和喬治介紹著四海會老大的情況。
“龔意華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好賭。”
“盡管四海會旗下有不少賭場,但是為了留給小弟們好的印象,他通常會選擇到別的賭檔去玩,經常一玩就是通宵。”
喬治臉上露出了微笑:“賭博會讓人上癮,賭徒更是容易墮落,變得瘋狂,歇斯底裏,我們就拿他下手!”
最關鍵的是,他的牌技一流,如果能夠在牌桌上和龔意華對決的話,那麼必然會將其一步步拉入圈套之中。
“那就按照喬治老弟的計劃來做。”陳華強表示讚同。
“龔意華本人交給你了,接下來我著力對酒樓、夜總會、武館、碼頭、賭場、金融、出口貿易等行業進行發展掌控。”
這些對於陳華強而言,絕對是輕車熟路,經驗豐富的很。
“OK,沒問題。”
接下來,通過線報,喬治了解到,龔意華最常去的一家賭場名叫悅客賭檔,身邊通常有四名保鏢跟隨。
兩日後,在悅客賭檔的一張賭桌上,喬治、龔意華以及另外兩名賭客坐在了一起。
龔意華平時的手氣並不算差,然而在跟喬治坐到同一張賭桌後,形勢有了三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好運氣急轉直下,五把輸了四把,其中贏了的那一局,其實也是喬治故意放水,采用的是欲擒故縱之計。
“這不可能!”
第六局,龔意華再次輸了,眼睜睜地望著二十萬即將落入到別人的口袋,他很是惱火,像是賭紅了眼一般。
喬治的話語裏充滿了嘲諷:“願賭服輸,華哥該不會想耍賴吧。”
“我堂堂四海會的一幫幫主,豈會在乎這點小錢。”
“那我就不客氣了!”
喬治將二十萬的籌碼攬到了自己的身前,臉上的笑容在龔意華看來,是無比的刺眼。
龔意華身邊的一名保鏢弓著身在其耳邊小聲地嘀咕著:“華哥,要不今天就玩到這吧,等改天手氣好了再來玩。”
“不行,我一定要將輸了的再贏過來。”
龔意華典型的賭徒心態,這樣隻會造成自己越陷越深,懷有僥幸心理的賭博,到頭來隻會輸得更慘,恐怕連褲衩都不會剩。
喬治也是采取激將法故意勸道:“華哥,今天不是你的黃道吉日,我看還是明天繼續吧。”
言罷,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這位兄弟,贏了錢就想走,似乎不太好吧。”
龔意華話剛落音,身邊的四名保鏢便攔住了喬治的去路。
喬治望向對方,臉上保持著笑容:“華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兄弟不用緊張,大家都沒有玩盡興,你就這麼走了,豈不是掃了在座的興致。”
“好吧,那我再留下來玩幾把。”
喬治表麵上裝出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其實內心卻竊喜不已,因為龔意華在一步一步上當。
以對方四海會老大的地位,自尊心極強,很重視麵子,是不可能容忍當眾輸這麼慘的現象發生的。
所以如果不出意料,龔意華不賺點錢回來,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接下來,喬治故意輸了兩把,讓龔意華原本狂躁的情緒稍微穩定了許多。
“我就說嘛,不可能一直那麼點背的。”
然而沒過多久,喬治就開啟了連贏模式,麵前贏下的籌碼堆積如山,吸引了眾多人的圍觀。
“華哥的牌技平時還不錯,想不到今天竟會輸得一敗塗地。”
“這外國佬真是活膩歪了,在這裏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華哥。”
“誰說不是,動用四海會的人,分分鍾滅了這小子。”
“照這種趨勢下去,華哥恐怕輸得隻剩下屁股。”
周圍七嘴八舌的聲音,讓龔意華的情緒愈發的波瀾不定。
今天真是見了鬼了,難不成外國佬在抽老千?
可是對方絲毫沒有任何的破綻,抓不到作弊的把柄,似乎是真實力的體現。
看來在賭場上真是高手如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賭場上,賺錢不容易,輸錢卻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當龔意華重新坐在賭桌麵前沒多久,五十萬便輸了個精光。
“你們兩個,回去取三百萬過來。”
盡管龔意華沒多少錢,但是四海會並不缺錢,作為幫會老大,他可以從中挪用,沒人敢言語。
一名保鏢麵露猶豫:“老大,這……”
龔意華不耐煩地催促著:“趕緊的,難道你們想讓人看我的笑話嗎?”
“這錢若是再輸了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