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聞言,不由一頭黑線:“晚初,這別墅裏還有大哥呢?”
“正是因為這樣,我更要和你睡在一間房。”蘇晚初笑著作出解釋,“畢竟他還不清楚我是女扮男裝,如果咱倆分開睡,反倒是讓人覺得有問題。”
“你就不擔心我會吃了你嗎,今晚你我都喝了不少酒。”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蘇晚初將手從葉凡的肩膀上收回,“好啦,不鬧了,我先去洗澡。”
洗澡……葉凡的腦海裏瞬間浮現出一些令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的畫麵。
然而蘇晚初並未跟他開玩笑,在關了燈後,漆黑的房間裏立刻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脫衣衫的聲音,然後一個模糊不清的曼妙身姿蓮步款款地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燈光亮起,朦朧的水霧中,那倩影是如此的引人入勝!
這一夜,無論發生什麼,對於葉凡而言,都將是不眠之夜。
……
三天後,國安局將武器陸續送來,林鷹和黑寡婦的傷情也好的差不多了。
“葉兄弟,我和鷹爺出發了。”
黑寡婦覺得趁戰斧首領亞曆山大不在之際,加之如今對方成員因為核心人物死亡而人心惶惶,軍心不穩,正是出擊的絕佳時機,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
而葉凡這邊,則和蘇晚初一起,決定去大胡子那邊走一趟。
雙方之間的恩怨,是時候終結了。
此刻,某軍營中,大胡子正站在一處溝壕邊,手中不停地揮動著一根皮鞭,抽打著一些被俘虜來的士兵。
天下著雨,那些士兵雙手被縛地跪倒在泥漿之中。
他們皆來自E國,在與伡臣武裝分子的戰鬥中被擒獲。
有些俘虜已經被槍殺,而這一批人,也注定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大胡子一邊揮打,一邊辱罵著:“你們這群該死的家夥,居然敢和我們伡臣作對,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他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子下去,都將人打的皮開肉綻,觸目驚心。
“我們為國捐軀,死而無憾。”一名年輕人昂著不屈的頭顱說道。
“想死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大胡子掏出手槍,衝著對方的後腦勺便是啪啪兩槍,隨後對方倒了下去。
盡管犧牲了一名同伴,但是其他的戰俘們依舊麵無懼色,一個個看上去視死如歸,他們口中表達著自己的觀點,對敵人進行著蔑視。
“殺戰俘,是最懦弱的行為。”
“沒錯,沒有人道主義。”
“嗬嗬嗬嗬,跟我講人道主義,你們是不是傻瓜。”大胡子揚了揚手中的槍,“在我的觀念裏,戰俘留著浪費糧食和兵力,隻有殺掉,才是最好的辦法,除非你們還有利用價值。”
“你這種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們注定將被消滅。”
“殺了他們!”
大胡子聞言,不由惱羞成怒,一聲令下,“將這群不知好歹的家夥統統活埋!”
“是!”
手下們走上前,紛紛將戰俘們全都踹進了坑裏。
然後拿起鐵楸將泥土不停地朝坑裏扔,很快便將深坑填到了一半。
戰俘們掙紮著向外爬,卻一次次被踹了回去,最終,深坑被填平。
大胡子見狀,笑道:“我說過,這些家夥注定要被消滅。”
“那倒未必!”
突然之間,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大胡子一驚,循聲望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年輕人出現在了不遠處,似乎從天上墜落或者從地底下鑽出來一般。
那倆人,一個模樣比女人還俊俏,一個玩世不恭的樣子。
不用說,自然是葉凡和蘇晚初。
這二人輕輕鬆鬆來到這裏,簡直如入無人之境,一個修真高手,一個殺手集團首領,強強聯手,必然令敵人聞風喪膽。
“你們倆是誰,怎麼到這裏來的?”
大胡子望著葉凡和蘇晚初,腦海裏湧出一連串的困惑。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這倆人出現的神不知鬼不覺,簡直是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無息,沒有製造出來任何的聲響,直到葉凡主動開口說話。
難道自己的部下都是瞎子嗎,難道重兵把守的陣營形同虛設嗎?
“怎麼到這裏來的?”葉凡故意取笑著,“我說你是不是傻,當然是走著來的,難不成是你親自背著我倆嗎?”
“知不知道跟我這麼說話的下場。”
大胡子心裏暗道,不管你特麼是誰,惹惱了老子,隻有死路一條,而且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多厲害,不就是倆小屁孩嘛,是不是喝了酒壯了膽才跑到這裏裝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