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認真地分析著:“我覺得那小子似乎是故意吊你胃口,先輸幾局,迷惑你,然後再反敗為勝,這不是一些賭客常用的伎倆嘛,徒兒啊徒兒,你咋這麼糊塗呢,如此明顯的手段居然看不出來。”
“我不是一時糊塗嘛,再說了,哪裏想到這麼巧他就會玩篩子呐,唉,我一世英名都毀在那小子手裏了,師父無論如何都要踢我報仇啊。”
“我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師父,你不能晚節不保啊,盡管你已歸隱,但是你徒弟在輸得同時,他也將你罵的狗血淋頭,是個男人都不能容忍,必須要跟他點顏色瞧瞧。”
“你小子啊,就知道用激將法。”
“我是真心希望能夠教訓那個有眼無珠的家夥,如果今天師父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在這裏長跪不起。”
言罷,何雲旺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你這又是何必呢?”
“師父,兩億元輸了我無所謂,畢竟有的是錢,但是我不能輸了你的顏麵呐,好歹你曾經有著賭聖之稱,我也是賭俠小王子。”
何雲旺口中的賭聖這個名銜倒是真的,隻不過賭俠小王子是自封的,除了他沒有一個人認同,這家夥臉皮也真夠厚的,正是證明了那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好吧,你起來吧,一見麵就下跪成何體統,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
“這麼說來,師父您是答應了?”何雲旺聽聞,頓時變得喜悅。
劉建斌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幫你又能怎麼辦,誰讓你是我徒弟呢。”
既然收了徒弟的千萬元的禮物,那就得幫一幫對方,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
“還是你最好,隻要師父出馬,必然會大殺四方的。”
“不可輕敵,既然那小子能夠贏你兩億元,說明必然有過人之處,賭術上最忌諱心態浮躁,現在你隨我到房中來,研究演練一下牌術。”
“好咧,師父。”
搞定了劉建斌,何雲旺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似乎黑暗中重新望見了曙光,畢竟賭聖出馬,勝算大大增加,絕對會讓葉凡死的很難看。
……
臨近中午時分,葉凡離開了水晶宮,迷迷糊糊地走進別墅臥室,倒頭就睡,畢竟一夜沒睡覺,覺得有些困意。
然而很快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咦,床咋這麼軟的。
他定睛一看,哎喲我去,這不是倉井空蒼老師嘛,怎麼跑到自己臥室來了?
而且,更過分的是,蒼老師居然穿的那麼過分,身上的衣服少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葉凡由於之前沒有發覺床上有人,所以他就穿著一條小褲褲躺下去的。
倉井空似乎睡得很香,畢竟千裏迢迢從國外趕過來參加青陽市影視城開業,舟馬勞頓。
她嘴裏呢喃著外國語,隨後側過身來,一隻白藕般的手臂搭在葉凡的胸膛上,別看蒼老師三十多歲了,但是保養有道,肌膚少女般青春,又滑又嫩,不愧是傳說中的童顏。
望著蒼老師那女孩般的容顏,葉凡不忍心將其叫醒,隻能任憑對方在睡夢中占他的便宜,吃自己的豆腐。
葉凡心中很是納悶,這女人咋保養的,怎麼看怎麼水嫩,真是駐顏有術,不得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