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是巧合。”
懷特道貌岸然至極,做過的事,死活不肯承認,而是開始潑髒水。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是伊斯梅爾的餘黨部下所為。”
“伊斯梅爾的部下?”
科裏科娃聞言不由一怔,“這怎麼可能?”
她深表懷疑:“我們又和他沒多少瓜葛過節。”
“姐此言差矣。”懷特笑道,“眾所周知,你和奧黛麗是閨蜜,而本次總統選舉,伊斯梅爾輸給了奧黛麗的父親奧裏奧,並因此入了監獄,他的餘黨極有可能會拿他身邊的人下手,你們的家族因此而遭了殃。”
他補充了一句:“敢肆無忌憚地火燒你們家族企業的,恐怕也隻有伊斯梅爾的部下有如此膽量了。”
“真的不是你?”
“如果是我的話,得罪了你們,還會老老實實地待在國嗎,難道就不擔心被警察抓?”
“好吧,我相信你。”
科裏科娃覺得懷特分析的有道理,認為縱火的幕後指使者是伊斯梅爾的殘餘勢力。
她的語調降了下來,表示著歉意,“不好意思,之前錯怪了你。”
“沒有關係,我能夠理解科裏科娃姐你的心情。”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還有事,先掛了。”
懷特決定使用欲擒故縱的方法,對奧黛麗一事隻字不提,而是匆匆、果斷地結束了通話。
他覺得,過不了多久,科裏科娃一定會主動再聯係自己的。
因為她們的家族如今是雪上加霜,急需要資金。
而他卻恰恰可以為對方送去及時雨。
為了家族的利益,科裏科娃最終會選擇妥協。
懷特胸有成竹,覺得科裏科娃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如來佛掌心。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他所料,當日下午的時候,他再次接到了科裏科娃的電話。
“懷特先生,我想我們有必要再見一麵了。”
科裏科娃的這番話,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想法。
既然提出要見麵,她必然是要和懷特做交易了。
要不然的話,他們之間並非多熟悉,完全沒有必要再會麵。
懷特顯得很高興:“好啊,我求之不得,哪裏見?”
“還是老地方,一個時後我會到。”
“k,沒問題。”
約莫一時後,依然戴著麵具的懷特和科裏科娃又一次出現了咖啡館的雅座。
科裏科娃略施粉黛,容顏有幾分俏麗,渾身盡管珠光寶氣,不過神色看上去卻顯得異常憔悴,畢竟昨晚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
“不知道科裏科娃姐找我來所為何事?”
見麵後,這次輪到懷特先問話,這家夥明知故問,故意在那裏裝瘋賣傻呢。
“我需要你的幫助。”
科裏科娃十分沮喪地開口道,“實不相瞞,被火燒的兩家企業在我們家族中的地位至關重要,造成的損失難以估量。”
“這無異於在人的傷口上又捅了幾刀。”
在到來之前,科裏科娃一直在家中安慰著父親。
她的父親幾次承受不住打擊,試圖跳樓自殺,都被及時攔了下來。
科裏科娃不願意背叛閨蜜,但是更不想看到父親痛苦不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