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山莊位於邊境線西南地區,昂然霸氣,千裏一戶,寂靜奢華。
雖然占地麵積頗大,但是在各個國家的地圖上永遠也找不到這個山莊的存在。
能進出這個山莊的都是富甲一方毀譽參半的梟雄級人物或者各大財團的首腦。
山莊莊主,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活躍於世間,至今仍舊保持著每十年出現一次的頻率,就連上世紀的後起之秀都已經兩鬢斑白垂垂老矣,他依舊保持著上世紀的模樣,不老不死。
山莊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莊主世襲製,李姓。
莊主有三個女兒一個兒子,老年得子,很是寵溺。
山莊有規矩,越是隆重的盛會,就會越接近山莊正門,而今天,堪堪將賓客迎接入內,隻要是能進入門內,即使是靠椅在門檻上,也都不覺的挺直腰杆。
門口正中,有一人一腳跨在門內,一腳放在門外,手中一柄長白生鏽刀,仰躺。
直到開啟盛會的撞鍾人拉起手中的粗繩準備劃鍾,仰躺在門口的那人才一下坐起,以內門內右腳為軸,簡易的布鞋在地上旋轉一周,發出刺耳的爆嚓聲。
“轟隆”一聲巨響,垂掛大鍾的粗繩應聲而斷,鏽刀直沒西側巨木。
“曹旭陽,你休得猖狂!”年過半百的少莊主起身大喝。
門口年輕人起身暴走,轉瞬間身形飛掠至巨鍾支撐木前,單手握刀一把抽出,轉頭怒視高坐龍台的老莊主與少莊主。
“是你們李家欺人太甚!”長白鏽刀橫指。
十分殺氣。
少莊主一掌拍在所坐椅把上,飛身突進,途中隨手取過一名山莊護衛的大刀,衝將過來。
二人對拚一記,鏽刀主似乎略有不及,被擊退好幾步。
“是你山莊殺我兒子在前!不要怪我曹旭陽翻臉不認人!”
曹旭陽一嘴要開纏繞在刀柄上的麻繩,旋轉著向少莊主麵門飆射而去,少莊主冷笑,大刀橫提磕開鏽刀。
“嗡嗡”一聲,山莊護衛開始騷亂起來。
原來被磕開的大刀直直的沒入了老莊主所坐的木椅靠背上,在老莊主臉上留下一道血印。
“哈哈,這就是你一幅山莊少莊主的狗屁行徑,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想弑父!”曹旭陽一把扯回鏽刀,大笑。
少莊主臉色一陣青紅,自己一旦戰鬥起來,根本就顧及不到他人,剛才自己竟然為了躲刀險些傷害到自己的父親,讓他羞愧難當。
“來人!扶老莊主回屋!”少莊主大喝。
立刻有人應聲上前攙扶老莊主。
“老狗,你這麼快就想走了麼?”曹旭陽冷笑,提刀的手腕一變。
少莊主瞬間雙目圓瞪,抬起手想抓住從他耳旁極速飛掠而過的鏽刀。
鏽刀直射老莊主後背。
少莊主習武多年,戰力卓絕,以驚人的速度轉身前傾一把抓住鏽刀。
“嗡”的一聲,鏽刀被人扯回。
“嗯!”少莊主憤怒的轉過頭。
早就開始蓄力前衝的曹旭陽勢大力沉的一腳結結實實踹在少莊主背上。
曹旭陽身形沒有停留,徑直前衝,奈何少莊主習武多年受到這一腳也再支撐不住身形趴倒在地。
“老狗,我先拿點利息!”對陣少莊主可能要謹慎小心,但是麵對攙扶他的兩個護衛,一招而已。
迅速的解決掉二人,曹旭陽一把扯過老莊主的頭發,鏽刀反轉,刀柄重重的磕在老莊主嘴上。
事情發生不過十幾秒鍾時間,賓客們大多數還處於迷糊的狀態,山莊老莊主就被人抓著頭發打掉了一嘴牙,眾人都是麵麵相覷。
“曹旭陽!”一聲暴吼,震的周圍賓客渾身一顫。
“護衛聽令,護送各位賓客出莊,三分鍾之內山莊內不得再有任何客人!”提著刀死死盯住曹旭陽的少莊主頭也不回下令道。
二十一世紀開端,鏽刀主大鬧一幅山莊,賓客遣散,李姓莊主氣絕癱瘓,少莊主接位追殺長白鏽刀人,了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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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砂石區,兩道山峰遙遙相望,亙古不變。
山勢地形形成一道峽穀,兩名黑衣人在穀底提刀對持。
“李龍,你這個一幅山莊的走狗!”一把鏽跡板板的長刀鋤在地上,單膝跪地,呼吸間略顯急促,滿臉焦急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