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欲望(1 / 2)

曹鐵蛋感覺自己現在很幸福,李來福已經在他的示意之下回去照看“PZ”酒吧,而替代李來福的就是那個溫溫膩膩像團水的卞冰花。

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早已可以提起水壺自己倒水喝的曹鐵蛋端不住一碗飯,每天剛到飯點就迫不及待的在床上搖頭晃腦的喊叫自己餓死了要卞冰花喂他吃飯,每頓飯都吃的“砸吧”作響,嘴裏嘟囔著“真好吃”“真好吃”,眼睛卻一直盯著俯身給他喂飯的卞冰花胸脯,經過半個月的“共患難”已經成了老熟人的呂鑫每次想在他吃飯的時候湊過來聊天都被曹鐵蛋端不住一碗飯的手一掌推出老遠岔巴在地上哀嚎不已。

雖然強行抱過鎮上那些黃花閨女猶如春天細柳的小蠻腰,但是曹鐵蛋從未真正擁抱過一個女人,雖然初吻已經不在但是也是蜻蜓點水一般,這讓二十三歲的曹鐵蛋很惆悵,如果不是在醫院人多眼雜曹鐵蛋真想拚著針線再度炸開的危險也要把天天在他眼前晃蕩的小蠻腰摟在懷裏“溫柔”的撫摸一番,卞冰花的敏捷也讓曹鐵蛋很苦惱,每次明明隻差那麼一點就能摟到總被她恰到好處的遊走,這使得在醫院枯燥的日子也變的多姿多彩,就這樣在攻與防之間很快就到了拆針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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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的曹鐵蛋披著風衣叉著腿站在闊別了將近一個月的“PZ”酒吧門口,今晚是酒吧推出的“不椅而終”夜,按照李來福的解釋的就是酒吧內的椅子卡座全部搬空,隻留下三樣東西,酒,女人,男人。

原本不喜歡嘈雜聲響的曹鐵蛋沒想到自己在重新踏進酒吧之後並沒有剛開始時的那種煩躁感,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歸屬感,其中還夾雜著一點迫切,這點迫切讓他食指微動,這是他想提刀的習慣。

從門口停的車曹鐵蛋就知道酒吧裏的人肯定很多,但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多,碩大的舞池已經擠滿了人,甚至吧台上都站了幾個隨著音樂瘋狂搖擺的半裸男,曹鐵蛋撇撇嘴,沒想到程繁繁這娘麼還挺會整的。雖然曹鐵蛋對於程繁繁派人將他架空做傀儡帶有很大怨氣,但是他也清楚如果酒吧交給程繁繁來管理肯定要比在他手裏瞎鼓搗賺錢的多,而且不是多一點。

但他一點不後悔自己把她派來的人砍成殘疾,他不過是一個從小鎮上出來的小痞子,他身上沒那麼多大義,把我帶來北京的是你,給我這個酒吧的也是你,情我都記著,加倍翻倍十倍的還,但是如果你想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做個任人擺布的傀儡,那對不起,東西你拿走,我們各走各的。奇怪的是目前為止也沒接到那個女人的任何類似於收回酒吧所有權的話,曹鐵蛋很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收銀台不知道什麼時候增派了人手,除了卞冰花還多了一個人,拖著腮幫貌似很無語的看著舞池裏放肆搖曳自己軀體的客人,滿臉的不屑。

“你的小情人怎麼還不來?”無聊的點著吧台桌的女人低下頭朝著縮在吧台裏算賬的卞冰花道。

卞冰花並沒有反對女人的話,將滑落的青絲重新挽到耳後,微笑道:“不知道呢!”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溫膩了二十多年,清涼了二十多年的她是撅著嘴帶著嬌嗔說出這句話的。

女人扶額,哀歎道:“完了,完了,最後一朵花要被摘走了,早知道我就早點來北京把你這個小妮子搶先吃了,省得被人糟蹋了。”

卞冰花似乎是和這個女人關係很好,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輕輕在女人肩膀上拍一下自認為很凶的做個鬼臉,道:“我吃了你還差不多!”

女人看著她皺著小鼻子噘嘴的樣子“噗嗤”掩嘴一笑,摸了摸小丫頭的頭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我們最後一朵小花變的這麼開朗啊,真的很好奇。”卞冰花眨眨眼睛,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他呀,不高也不帥,但是很溫柔,雖說有時候有點流氓,但是不會過分,懂得征求別人同意,尊重別人,很幽默,很堅強!”

女人似乎是對於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卞冰花說的這些是個男人都能做到,她懷疑眼前的小妮子肯定藏了些什麼,威脅如果不說就把她SPA解下來,卞冰花一個溫溫膩膩的小女人哪能受得了這種恐嚇,在求饒聲中告訴女人又一個令她很無語的答案:他為她打架了。

或許真有一見鍾情,不管你做什麼,有些人就是注定在一起,而在這種情況下多做一點小事都能感動的痛哭流涕,作為21世紀完美的和世界接軌的女人,為她打架的男人不下兩雙手的數目,但是女人從未心動過,身動過倒是有。

女人更加期待她心頭肉的小情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但是結果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讓她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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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他會很普通,但從未想過會是這麼鄉土。

當抹著從員工宿舍順來的發膠披著大風衣踩著運動鞋的曹鐵蛋站在兩個女人身前的時候,女人一口雞尾酒噴出老遠,不偏不倚的被正對麵的曹鐵蛋全“臉”接下,一點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