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屈辱(1 / 3)

路上曹鐵蛋給卞冰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可能會晚點回去,叫她和卞麗雪早點休息,如果太遲的話他就先去鐵皮房湊合一晚上。

收起價值一百元的黑白經典洛基亞,往郊區的路十分順暢,基本上都是進入市區的車輛,去的車少之又少,司機師傅是個能侃的人,這個時間段其實他們是不喜歡往郊區跑的,回來的時候基本上載不到客人,但是曹鐵蛋上車之後直接挑明他們到地方之後請他在路邊稍等上半個小時就回來,多等的半個小時可以另加錢,這讓他很開心,開始和曹鐵蛋攀談起來。

伴隨著司機師傅的叨嘮和後座上獨孤裕隆的輕微打鼾聲,半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就過去了,駛過前麵的路口就可以到達那家名叫“簫家大院”的鄉村飯店,雖說是鄉村飯店,但是站在門口的曹鐵蛋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飯店,倒像是古代那種專門收監犯人的衙門,黑色琉璃瓦的屋頂,黑紅的牆麵,木質大門,周圍是幾家老舊的北京四合院類的建築,和這些建築物比起來這棟稍顯巍峨的飯店顯得獨樹一格,門口掛著老舊古樸的大紅燈籠,雖然北京基本上家家都有在門口懸掛大紅燈籠的習慣,但是在這已經快要進入酷夏的天氣還懸掛上這種僅離地麵不到兩米高的火熱燈籠,難免讓人感覺十分詭異。

幾眼之後曹鐵蛋拉開車門準備叫上獨孤裕隆和他一起去敲門,但是搜遍了前後座也找不到除了司機之外的人。

詢問了一下正抽著煙玩手機的司機師傅,他表示也沒有注意後座上那個一直睡覺的貨是什麼時候下車的。

無奈,曹鐵蛋隻好獨自一人走向飯店的正門。

抬手間剛想叫門,“吱呀”一聲木門自己開了,曹鐵蛋摸了摸鼻子,看樣子比人早就知道自己已經來了。

“我就掰命插你個細胳臂腿了!有種把爺爺放下,我要求單挑!”破鑼嗓一樣的嗓音從院子正門的一間房裏傳出。

“哎呦嘿,****你十八代祖宗!”

“****你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別讓我逮到。哎呦,我擦.等爺爺下來了非得揍得你親娘都不認識你這龜兒子!”成串的咒罵聲和痛呼聲傳進曹鐵蛋耳朵裏,從聲音上就能判斷出是那個倒黴的呂鑫。

“白衣娘麼!老子來了!”曹鐵蛋大吼一聲。

對於長的白嫩的男人曹鐵蛋從來不客氣,糙老爺麼長的那麼白淨幹什麼?還非得穿著一身白西裝告訴別人我真的很白,穿白色都不顯黑呢!

就在這時曹鐵蛋的黑白洛基亞鈴聲響起,“今天是個好日子呀。。”眉頭一皺,自己的手機號除了卞冰花和卞麗雪還有程繁繁三個女人知道之外沒有別人知道,特殊渠道購買的黑卡,沒有實名製沒有地區限製,所以連騷擾電話都不會接到,隻有曹鐵蛋主動聯係這三人或者那三人聯係他,而此刻手機黑白屏幕上顯示的明顯是一串陌生號碼,可以想到是誰。

“曹奪魁,江蘇港城人,高中學曆,無父無母,PZ酒吧幕後老板,程家大小姐包養的情人,剛到北京就被吃了勞改犯,為時一年三個月零三天,我說的對吧?”

曹鐵蛋抬起頭看著已經走出房間的白西裝男子,掛掉電話,聳了聳肩,道:“基本上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說叫我來喝酒麼?怎麼不見酒席啊?”

白西裝男子好像也不著急,往後揮了揮手,兩名壯漢推著一輛造型奇特的四輪車走了出來。

呂鑫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被掛在了剝皮架子上。

手腳被捆在一起的呂鑫正裸著屁股吊在半空當中,白西裝男子坐到壯漢搬來的椅子上,先整了整褲腳,捏去散落在褲腳的幾根麻繩碎片,拍拍手抬頭道:“第二次見麵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就是北京一個小家小戶的農民,書沒讀成,生意也沒成功,好在我有一個別人沒有的優勢,那就是我有錢,我十分的有錢。”

“您就別謙虛了,帝都大黑衣的弟弟怎麼會是小家小戶的農民呢,哈佛大學經濟學唯一一個在畢業那天毆打校長的狠人如果還算書沒讀成的話那就沒有讀過書的人了,動輒幾億的手筆就算在北京也算排的上號了。”曹鐵蛋摳著鼻屎道,雖然是誇獎的語句,但是語氣絕談不上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