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火場事件以後,我已經快有一年多沒有和機關的人接觸了,本來我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和機關的人有什麼瓜葛。可沒想到,偏偏就在今天,我卻再次撞上了機關的人。
而且,我怎麼也料不到。
這個曾經把我和孫康一幫人逼上絕境的k哥,居然偏偏就是處理火場事件的周齊士,周警長。
我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
但是仔細想想,卻是那麼的合情合理。難怪警方的人查不到機關的半點線索,因為機關的人,早就已經滲透進了警局的內部。而且職位還是那麼的高。
賊喊捉賊,怎麼可能抓到賊?
我按照k哥的話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死死地盯著他。
“表情放輕鬆點,這樣我們都能好好說話。”k哥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著,我真的無法想像當初在警局裏碰到周齊士的時候,他還是那麼的穩重嚴謹,對我那麼友善,甚至還出麵幫我解過圍,但是一轉頭,他居然就變成了性格詭異,要我命的k哥。
我真的沒有想到。
“我開槍打你呢,隻是讓你清楚你自己的處境――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k哥笑著對我露出一口白牙,“也可以饒你一條命。”
“楊木西,讓你安安穩穩地過了一年,你倒是應該好好謝謝我。”k哥依舊用槍抵著我的額頭,隻是位置從太陽穴移到了額頭前,他眯著眼睛看著我,“上次在木屋,我倒真是想一了百了,把孫康、高明華,還有那死豬和你都一並給解決了,沒想到你還有點運氣,居然讓你給逃了出來。弄得我還得花不少時間做一些善後工作,沒日沒夜地報告文件,把那件事的風聲壓下去,讓你悠閑了一年。”
k哥眼睛眯成微笑的模樣,但是他的瞳孔裏卻是沒有半點的笑意。
“你真的要好好謝謝我。楊木西。”
“不過現在,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安穩日子也到頭了。”k哥的語調變得緊了起來,說著,他把手伸進了口袋裏,然後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帶狀物體,仔細一看,像是一塊銀白色的金屬手表,我不知道k哥拿出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知道他拿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安全的東西,剛才的手槍就是證明。
我本能地縮了縮身子,但是k哥按在我額頭上的手槍的力道卻是大了幾分,從額頭傳來的恐懼感讓我根本動也不動。
“老實點,別動哦。”k哥怪笑著,然後他拉過了我的右手,最後把他手裏的那塊銀白色手表狀的東西扣到了我的手腕上。
“你……要幹什麼?!”我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問你個問題,你說,一隻不聽話的狗,怎麼才能讓它聽話?”k哥抬起頭來對我一笑,然後,他在那塊古怪的手手表表麵的鍵盤上輸入了不知道是字母還是數字的東西。也在那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塊手表是有微型鍵盤的。
“答案就是,給它戴上項圈和鐵鏈。”k哥公布了他自以為是的答案,然後,拿開了抓著我手腕的手。
而我的手腕上,已經戴上了那塊古怪的白色手表。
我縮回手,看著右手手腕上的古怪手表,一種難以言明的未知恐懼感讓我毛骨悚然。
我已經看清楚了,這是一塊很古怪的手表,它的手表屏幕比一般地手表要大一些,手表的顯示屏下麵有一列數字鍵盤,還有一個確認鍵。
“這是什麼東西?”我抬起頭怒視著k哥。
“咳咳,別這麼急嘛,我簡單地跟你說說吧。這塊手表,不是簡單的貨色哦,這是專程從捷克通過黑市偷渡再運過來的positiongc-4。用通俗點的話說,就是**。”
**?!
開什麼玩笑?
聽到這個詞,我整個人的神經頓時高度緊張。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
他居然敢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戴到我的身上?
我急忙忍著肩膀上的傷痛想去摘下這塊手表,卻發現這塊手表的表帶像是被上了鎖口似的扣在了一起,接縫處被牢牢地給扣上,怎麼也摘不下來。
“勸你一句,還是別把它給摘下來哦。這玩意兒一戴上去,就已經自動開啟了內部循環電路,要是你強行摘下它,就會強行中斷裏麵的電流,隻要電流一中斷麼……嗬嗬嗬嗬,你應該知道什麼叫放煙花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