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智源大師取出一張符紙,對著符紙說了幾句就用法力將符紙送進了禁製中。來時的路上智源就對墨言說過,這叫傳音符注入靈力就可使用,使用時隻要將想要說的話對著符紙一陣言語,符紙就會自動記錄下來,隻須找準方向彈射出去就可以了,有點類似於人類現代的通訊工具一般,當然這也是因為惠闞的住所空間可比他自己居住的小廟大的多了,如果不用傳音符他根本就不可能感知道。
不一會就見禁製開啟一角一條空間通道直通二人跟前。
“智源你這個老家夥總算來了,我和黃梅道友已經等了你好幾日了,你如果再不來我們都打算上北京尋你去了。咦,這位道友是?”
“惠闞你這家夥,貧僧因為有事耽誤了幾日你就這麼著急了,放心,答應你的果子酒,這次管夠,這位是墨言道友,此次是隨我一同出門遊曆來的。”墨言望著眼前兩人一個又矮又胖的中年和尚,一個又高又瘦的白眉道人,心想這兩人可真是絕配啊。握拳一禮道“墨某見過惠闞大師和黃梅道長”
“嗨,都什麼年代了,除了智源這個老家夥以外,我們都不興這個,墨道友直呼我二人道友即可,不用這麼客氣。”說話的是黃梅道長,雖然人長得瘦高瘦高的,但是中氣十足,說話聲音也很宏大,給人的感覺一聽就是性情中人,率性而為。
“是及是及,如果還覺得別扭直接叫我們惠闞大哥和黃梅大哥也行,反正事實上我們也是虛長了你幾歲,你也不吃虧”。明顯惠闞大師也是一個非常直爽之人。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惠闞大哥,小弟叨擾了。”
惠闞大師的府邸較智源大師的要明顯大得多,禁製空間內不僅有一座規模很大的寺廟,還有很大一片藥園和果樹林,藥園和果樹林中所種植物絕大多數是墨言在世俗中沒有見到過的。像什麼清靈果樹,修心草,雙目花等等墨言聽都不曾聽過的植物。對此智源大師坦言開元寺傳承深厚,祖上出了好幾位大法力的修道者,在古代的時候就用大法力從外界抽取了好幾十條低級靈脈打入這片禁製中,所以這片禁製因為是有足夠的靈氣供應,所以麵積很大,也是因為靈氣充足的原因,所以靈草靈木生長的很旺盛,自古流傳至今就沒有間斷過。
而法源寺因為靈氣不足的原因,禁製內隻有一塊小小的不到2畝的靈地,也是因為靈氣不足的原因隻能種些日常修煉之用的靈草煉製一些常用的丹藥,而且要不是當初惠闞和黃梅贈給了他幾株煉製築基丹的靈藥,恐怕他早就坐化了,怎麼還會有築基的一天。所以智源一直深深念著他二人的這份恩情,一個主動施恩一個心懷感恩,自然三人相處起來就非常的和諧親密了,三人就在這種及其融洽的關係中相處了一百餘年。
對於智源大師的感激之情,惠闞和黃梅則毫不避諱的說如今天地靈氣大變,修行的同道如此之少,如果同道之間再不互幫互助,那麼不知又有多少傳承要斷絕了。每一門傳承都是中土修行界的財富,凝聚了無數先人的心血,輕易不可斷送,否則就是曆史的罪人。
墨言不禁暗自想到“是啊,要不是智源大師機緣得到了他人的幫助,恐怕法源寺的傳承到他這一代還真的就要斷掉了,隻是自古至今恐怕不是每個人都有智源大師這麼好的運氣,不知不經意間又有多少傳承被斷送在時間的長河中了,洞中前輩所在的陰陽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看來修道之人並不全是像他們看起來那麼光鮮想來也有各自難言的苦楚。至少傳承的延續就是大家需要共同麵對的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