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談話在二人一問一答中進行了大概三個小時,基本上都是龐力在問,墨言在答,一個問的仔細,一個回答的清晰,龐力可以在詢問中得到自己不曾知道的新的知識,而墨言也可以通過對龐力所提問題的回答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所學是否完備,雙方都很享用這種愉快的聊天方式。
就在兩人還在餘興未了的繼續高談闊論的時候,禁製的入口處傳來一張傳聲符,徑直飛向龐力的方向,龐力伸手一招也不避諱墨言好奇的眼神就釋放出來。
“阿力,這些天你死到哪裏去了,給你打了無數電話也不接,害的我還得到你家找你,死鬼快開門”隻聽符中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甜美而急促的聲音,似乎和龐力很熟很貫的樣子。墨言細心的發現就在這聲音響起的一瞬間,龐力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精神大幅萎靡,眼球在不斷亂轉,仿佛老鼠遇到貓一樣在躲避著什麼。這樣的表現讓墨言很好奇,據墨言這些日子的觀察,龐力應該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非常有朝氣的年輕人,就算是在洞府中尋寶遇到倉本太郎等人的挑釁追殺也不曾有過這等害怕的表情,今天居然讓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給鎮住了。莫非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物降一物?
過了一會龐力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向墨言拱手解釋道“讓墨兄見笑了,剛才失態了,容我解釋一下,這個女子是我的未婚妻,我兩從小指腹為婚,青梅竹馬,已經交往30多年了,原本就打算在我一築基成功雙方家庭就給我兩完婚的,哪想這一趟尋寶之旅居然出了如此多的事情,倒是這多天真的沒有顧上聯係她,別看他對我很凶,但是她人很好的,對我也很不錯的。”龐力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狡黠的解釋道。說完龐力就起身迎接哪位神秘的女子去了。
“哎呦,姑奶奶您輕一點,疼啊疼好疼啊。捏在我耳你不疼在心嗎”“姑奶奶我現在一肚子火,恨不得將你的整個耳朵都捏下來,還疼個屁。”不一會就聽見兩個打情罵俏的聲音。
“阿美,等等等會再說,現在裏麵還有人呢,這樣不好”“誰,你們家現在除了你還能有誰,我聽說你爺爺和父親不是那什麼了嗎,怎麼還會有其他人,說是不是你又有什麼其他相好的了,說,好啊,你膽子到不小啊,竟敢背著我找小情人,走,到裏麵帶我看看你的小情人”就當墨言聽到這女子最後一個字一個字重重的吐出小情人三個字的時候所散發出的醋意和寒意是真真切切的動了肝火了,隻聽“啊,疼,疼啊,阿美,求你了,疼死我啦”就接著傳來龐力殺豬一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禁製內的角角落落。“這貨居然是個妻管嚴”
“在哪,在哪,那個小狐狸精在哪?咦”許是看到麵前出現的是一個男人,這剛才還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女人立馬又恢複了小女兒家的樣子,放開了始終拽在龐力左耳朵上的碧玉小手。此時的龐力真叫個慘不忍睹,兩隻耳朵都快比得上豬耳朵那麼大了,一副苦瓜臉遭虐的受苦形象。
“哎,嗬嗬,墨兄,讓你見笑了,這位是我溫柔賢良美麗的未婚妻,衛美”稍微定了定神,龐力還是吃痛的咬著牙一邊兩手捂住耳朵一邊將自己的未婚妻介紹給墨言認識。還沒等墨言出聲有什麼反應就聽到對麵的女子說道“小女子魏美見過墨大哥。”說完還落落大方的給墨言行了一禮,這讓墨言大為的感歎,女人就是善變啊,這還是剛才聽聲音像是母夜叉的那個女人嗎這分明就是一個賢妻良母嘛,哎,女人真是善變啊。無時無刻不在變化當中,叫男人真的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