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兩人一個有心除掉敵手一個有意幫忙,自然快馬加鞭,沒出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了旁力的家,廣州郊區的一座舊祠堂。
“汪哥,就是這裏。那兩個小子傷的不輕一時半會估計走不了,應該還在裏麵,還請汪哥為我做主.”說話時連柳梅的呼吸都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大仇即將得報,豈不快哉。是該好好出一口惡氣了。
“好”說著隻見汪玉從隨身攜帶的儲物袋中摸出一張符籙,順勢向禁製甩去,肉眼可見一陣白霧蒸騰,禁製當中憑空出現容一人進出大小的門戶,看的柳梅一陣心驚,居然還有如此手段,沒有禁製牌不用強攻居然都能隨意打開禁製,那豈不是天下之大,何處都能去的。除了吃驚,柳梅自問此時不能再做出其他更為精彩的表情來了。
“哼,鄉巴佬,真沒見過世麵,連這最下等的破禁符都沒有見過。”顯然汪玉對於柳梅吃驚的表情很受用。
“柳妹不必吃驚,這是師父煉製的破禁符,雖說用處不大,但對付這等低階修士創建的禁製還是不在話下的。我也是前些日子覺著好玩才特意討要了一枚,不曾想今天居然用上了,真是天助我也,隻可惜這枚符籙隻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希望不虛此行吧”
柳梅何等精明當然聽出了汪玉的言外之意,連忙順意說道“汪大哥放心,這禁製原主人是一位結丹修士,一生收藏頗為豐富,小妹隻要能夠報仇就好,裏麵所有寶物都是汪哥的。”
“嗬嗬,這多不好意思,咦你剛才說什麼結丹修士?”“汪哥不必擔心,是小妹著急尋仇沒有說清楚,這禁製的原主人在幾個月之前意外身故了,所有汪哥不必有什麼後顧之憂,隻管殺進去就是了”“奧,是這樣啊,嗬嗬,怎麼你覺得你汪哥還對付不了一個結丹修士不成,走咱們現在就進去,擒了那兩個小崽子為你報仇”
二人幾進幾出天上地下,翻天覆地找遍了禁製內的角角落落可惜都不曾看見半個鬼影,哪還有柳梅口中所說的兩個身受重傷的修士。“難道跑了?”柳梅自己對這個結果也很吃驚,想那龐力當日傷的如此之重,凡人還傷筋動骨一百年呢,就算他是修士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根本別想下床的。
“怎麼如此之快就好了,莫非是根本就不曾回來,也不可能,整個禁製內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的幹幹淨淨隻要能拿走的都被拿走了,分明是有人來過的樣子,那又是怎麼回事呢?對一定是這樣的,是那個姓墨的小子,一定是他”雖然柳梅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尾末,可又能怎樣,人去樓空,天下之大,隻要有心躲藏,你去哪裏找,隻能瞎吹胡子幹蹬眼。
“柳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好像整個禁製都被搬空了啊。”其實汪玉也氣得牙癢癢,那張破禁符是自己進階結丹師傅賜下的,因為煉製原料的稀少,就是他師傅自己都沒有幾張,誰曾想,信誓旦旦的跑來,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就好比你肚子痛上茅房,完事之後才發現沒有紙擦屁股了,這如何不讓人生氣。“這汪哥,小妹也是實在不知是怎麼回事,想來這麼短的時間”說到這裏柳梅也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了,確實是太那個什麼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