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前麵的小家夥,你站住”。
“咦族叔你是叫我嗎?”浩然聽到聲音後猛一睜眼發現一個中年人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不明所以道。“族叔,奧嗬嗬有意思”墨言很快的摸了摸自己年輕的不像話的臉龐40多歲可不是族叔是什麼,這是墨家獨有的島嶼,整個島隻有墨家的子孫後代才能進駐,自然浩然叫墨言一聲族叔算是得體妥當的。倒是墨言被自己的重孫叫一聲族叔反倒有些不自然。
“小家夥,你不認得我?”“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奇怪,我為什麼要認得你”雖然浩然對墨言莫名其妙的的問話弄的一頭霧水,但是平日良好的家教還是在此時顯現出來,禮貌的答道“族叔,因為小侄自小出生在美國,也是在美國長大的直到昨天才回來,所以對家族的人和事不是很了解,還望族叔見諒。”
“臭小子們,這個列祖列宗科普的知識都不做了嗎,人不來不會發張照片給看看,這倒好出了國連自己的祖宗都忘了,不行,過兩天的施個法讓這幾個當家的小子做個夢,定個規矩,不管身在何處,得認族歸宗才行。”
麵對浩然不卑不亢,中規中矩的回達,墨言雖然內心對其沒有認出自己還是微微有些不滿,畢竟宗祠裏麵自己的照片資料還是不少的,隻要有心見到墨言都會認出來的,而浩然完全沒有映像,這不得不說是墨言自己的悲哀,不過不滿歸不滿,對於自己這個後代發自內心的喜愛還是溢於言表的,墨言像看寶貝一樣看著浩然,喃喃自語到“三靈根,真的是三靈根,15年前我沒有看錯,真沒有想到啊,我墨某人運氣居然這麼好,哈哈,哈哈”
看著墨言自言自語,嗤笑成狂的樣子,浩然不自覺的拉開了和墨言本就不太近的距離,防禦姿態一覽無餘。“這是個什麼人啊,怎麼家族本家裏麵還有這麼個怪人,穿著也是這麼的詭異,恐怕最少也得是幾十年前的樣式了,還是小心點好。”
對於浩然的表現,墨言看在眼裏確不點破,一陣開懷大笑後,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回稟族叔,小侄叫墨浩然,不知族叔叫住小侄有何指教?”“嗬嗬,這麼謹慎幹什麼,什麼時候我墨某人的子孫都這般膽小怕事了,小家夥別怕,老祖我沒有惡意,我是來給你送一場造化的。”
“老祖,造化”幾個突兀的詞語在浩然口中不停打轉“看來這老家夥真是瘋了,算了,我還是趕快離開吧,免得出什麼意外”“族叔小侄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回見”說完也不理墨言一臉的油鹽醬醋茶五味雜陳的表情,就這麼徑直走開了。
墨言也並沒有當場發作,試問誰遭遇這麼一件怪事都會尷尬不已,不報警就不錯了,自己這個後代的表現還真是沒的說,幹脆利落,墨言很喜歡。就這麼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浩然的身後。期間再也沒有和浩然主動打過一次招呼。
穿過了籃球場,穿過了高爾夫球場,穿過了網球場,穿過了百花林,墨言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都不緊不慢耐心十足的跟著浩然,始終保持既讓浩然明顯能感覺到有人跟蹤,又無法引起當場發作暴走的距離。一上午的時間,浩然幾乎跑遍了除聖山以外整個小島的各個角落,可是身後的這個尾巴始終是甩不掉,也不由得心中漸漸燃起一陣又一陣憤怒的火焰,“這個神經病還有完沒有完了,我又不是花姑娘,至於嗎你”。
最後不得已,浩然隻得孤身一人跑到老祖宗們最喜歡去的地方,荷花池去請求老祖宗們解決這個問題,在他看來畢竟這個族叔是自己的長輩,自己出麵嗬斥反倒不美,由這些個老頭子們去教訓教訓自然就順理成章了,什麼事情不是的講個章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