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雅塔的這名先祖的目的很明顯,直奔教主的住處將實情一並告之請求教主以及一眾長老親自處理,哪知意外在自己的家門口又一次發生了,就在雅虎到達阿姆利則遠郊眼看勝利在望就要到達自己的老巢的時候,突然從虛空中躥出原本就埋伏好的幾名培嬰後期以及培嬰中期的修士各個蒙麵,看不清具體的麵容,幾人一上來就不由分說,出手即是殺招,這如何能不讓雅塔的這位先祖莫名的心顫,什麼時候錫克教有多了如此多的培嬰後期的高手,一通搏命之下,雅虎最終還是幸運的擺脫了對方的圍捕,順利的進入了聖城禁製,不過畢竟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蹺,處處透漏著詭異,雅虎已經徹底的確定錫克教的高層之中已經有了叛變之人,不僅是大祭司就連教主也成了其懷疑的對象。
不安的情緒作用下讓雅虎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就是選擇坐化,躲入大比之地裝死,臨行前還刻意秘密潛人給自己的族人留下了信物,就是雅塔手中的那兩本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錫克教功法,於是就有了墨言兩人現在所看到的這處奇異的單向傳送陣隻圍不打的山腹內部洞府。想來雅塔的那位先祖即使是躲到這死人之地也是覺的不安全的,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千百年來讓人始終找不到自己坐化洞府的確切方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安達曼家族的成員並沒有像他們老祖預想的那般通過隱晦信息在其有生之年尋到此處,而這一耽擱時間就一晃過去了4000年,所有的這一切都伴隨著三個親眼見證者的死亡而湮滅塵埃當中不為世人所知。
“墨兄你覺得我教現在還有對方之人隱藏嗎?”“你說呢?”“這,哎是小弟自欺欺人了,畢竟當天那名黑夜襲殺我們的培嬰中期修士要是在教中沒有內應的話恐怕還是真的不可能如此順利進入的。”“賢弟,為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墨兄有話還請言明?”“嗯,據你的這位先祖所言,對方所暴露出來的力量一切都遠非你我這個層次所能涉略的到的,所以”“墨兄好意在下心領了,多謝墨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雅塔將石刻上的那部功法再次印遝記錄後,隨後又取出一把寶劍一陣飛舞揚蛇之下,整麵刻滿字跡的牆壁都成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