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突然從樹林當中一抹寒光飛出,遁速極快,直接橫向一掃,西多處心積慮準備欲快速至墨言於死地的毒針順勢就被橫掃命中擊潰從新化作一根根纖小的細絲四散飛去。
“誰!”空間當中立即想起了西多驚恐無比的嗬斥聲。畢竟自己此時可是光棍的赤裸裸的可怕,絲毫的防備都不曾擁有,要是此種情況下竄出一個不速之客,對著自己的命名致命一擊後果不堪設想。
“嘭嘭嘭嘭”一個曼妙的身影無聲無息從地底高速竄出,真氣外放,拳拳重擊,直達西多全身要害,吃痛的西多當即顧不得許多嗷嗷直叫起來。畢竟瑜伽功法兩人近戰絕對占優,怕的就是這種還有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一個防備不急,隻有被動挨打的份,絲毫沒有閃躲的餘力。
“胡德,你大爺的,不是說就一個快被你打死的中國修士嗎?這,這他媽又竄出來的難道是鬼啊!”盡管此情此景西多看似落盡下風,依據經驗,隻要被自己鎖住的修士一般情況下再如何堅挺,隻要過不到一刻鍾基本上都會昏厥過去,到時候,眼前這中國修士就是典型的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了,等解決完了眼前的這中國修士,到時候再好好收拾這個背地出手的家夥無疑不是最佳的解決方案。
不得不說也得虧西多修煉的這瑜伽功法本就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練體強身之術,否則讓本蒂一頓操練下來早就成了一灘肉泥了,看似雙方現在陷入了艱苦的拉鋸當中,比的就是耐力,隻有堅持到最後的人才能活著。
“這個姓墨的不至於這麼不堪吧?義父不是說他修為精湛法力堪比培嬰,是一個不可多得天才修士嗎?今日一看,這反差也忒大了點吧,老爸,你的眼光還真不怎麼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就當西多以為時機即將成熟不禁柔韌的身軀在法力的加持下收縮的更緊時,妄圖最後一擊徹底解決懷中的獵物,最不濟也要墨言當場攤成一堆爛泥,完全喪失戰鬥能力,自己才好騰出手來專心對付這另外出手之人,雖說自己的身軀看似柔韌,但是數百年的苦修之下早已練就一身真正的鋼筋鐵骨,可話又是說回來了,自己的身軀再是如何的堅硬強壯,但也畢竟還是肉軀不是,讓身後這姑奶奶如此沒完沒了的完全搏命 狂轟之下,再有個十來八分鍾,不用其他人動手,就是西多自己震也要被震死了,畢竟修士攻擊用的都是真氣威壓攻擊完全不是純物理攻擊可比擬的。西多在本蒂如此不要錢完全搏命的本色演出下,神識的受創的程度要遠遠大於身體的創傷。
就當西多積蓄準備動手時,意外發生了。
“小丫頭你這樣盲目的攻擊是沒有用的,這個家夥的身軀極其堅固,打蛇必須要打七寸,何不持劍劈向此人的脖頸與丹田之處試試。”一個突兀的聲音從虛空中想起。“誰?”“誰?”
“哈哈,哈哈,本蒂道友,非常感謝,看來我們之間似乎有了一絲的友誼不是嗎?”“呸誰跟你有友誼!嗯!你?”“你!”顯然發現墨言突然的出聲徹底打亂了另外兩人接下來的布置節奏,都不一而同的一幅活見鬼的樣子紛紛神情呆滯起來。
“這位道友,你玩夠了嗎?真是世界之大,萬事萬物無奇不有啊,連瑜伽也被道友合理的創造作為攻擊的功法如此才華墨某深感欽佩。”隻聽被西多圍在身軀中的墨言不慌不忙的說道,並一臉笑意滿含深情的看著自己,頓時嚇得西多就是後脊骨一陣發涼。
“你,怎麼可能!”“我為什麼不可能,死妖怪快放開我。”突然躺在西多懷中一直相當的配合,甚至連像樣的反抗都不曾擁有過,反而很安靜祥和的墨言不由分說的拚命掙紮起來。
“移行換骨?你!狗!”不知何時,懷中之人一陣伸縮拉賬之後幻化成了一隻相貌及其萌呆的大笨狗的摸樣。“臭小子嘴巴放幹淨點,你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記住你墨奇爺爺是熊熬”說完當即張開了血盆大嘴對著西多的頭顱咬去。誰也不知道墨奇到底在錫克教長老葬地到底接受了什麼樣的傳承,畢竟現階段墨奇自己的智力以及表達能力有限,所以這也就成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楚的迷,真相也隻能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靠墨奇自己以後去發現了。
就在剛才墨言虛空一劃,一道真氣屏障將自己和本蒂一並籠罩隱形之時,靈獸袋中的墨奇突然給力,如此絕妙的一個李代桃僵瞞天過海之法還真是讓墨言大吃一驚,當然更加讓墨言吃驚的不僅僅是墨奇突然想出的這個異常給力的點子,而是墨奇迅捷變身後無論從外形還是氣息就連墨言自己都分辨不清的無比逼真。
不過就在剛才西多準備的毒針即將落下刺穿墨奇頭顱的時候,隱在虛空中的墨言還真的是狠狠的捏了一把汗,就差當即出手,一劍封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西多了,不過隨後本蒂的友情出演還真是讓墨言好一陣哭笑不得。“姑娘你出手救人就救人吧,怎麼還一嘴的得理不饒人,非要喊個什麼菜鳥不許死,菜鳥不許死,不然老娘完不成任務跟你沒完,得,您老人家是真不懂還是假著急啊,此時的西多本就防備不佳,七寸丹田之處如此空虛,隻要一劍必定當場斃命,姑娘到底咱們兩誰是菜鳥啊,您能不能少幹點這菜鳥專幹的事嗎?的虧我這是墨奇在演戲逗那胡德老小子玩呢,要真是性命垂危之時,感情還不真的讓你給拖死,大姐不得不說您的實戰經驗實在是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