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塞道友,不會責備墨某搶了你的風頭吧?”臨戰前墨言還不忘打趣胡塞一把,“臭小子,放心上吧,老夫無礙,修養片刻就好,兄弟你先堅持一會,老夫去去就來”說完胡塞飛離戰圈取出一把丹藥浪吞而下,盤坐虛空,自顧蘊養起來。
“喲,口齒如此清晰,看來真的是如其所說並無大礙性命之憂了,這下墨某到真的放心了”畢竟對手可是實打實的培嬰中期修為修士,縱然加上一個不知實力深淺的阿達蘭墨言也自問沒有絲毫完勝的把握,盡力拖延一下無意,但是真的以死相拚,墨言覺得還是由胡塞自己上比較好,畢竟這萬年冰玉再好,有阿齊茲這老狐狸在,無論如何也是落不到自己頭上不是,沒有絕對的籌碼又何必發揮絕對的實力自找不快成人之美呢?
“小輩,不得不說你二人是本座此生見過的最為狂妄之人!”對手見墨言一副坦然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得也被其本色演出給逗樂了,反倒不著急動手起來。
“嗬嗬,道友狂不狂妄一切不都是憑實力說話不是?再說,再下和同伴也隻是負責拖延一下道友而已,莫非道友真的自大到無視我等存在的地步。”同樣一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語自墨言處脫口而出頓時就將對手氣的滿臉通紅,青紅相 間的麵盤上好一陣青紅皂白。
“被一個結丹小輩無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解決一道唯有以殺止殺而已!”
“小極宮長老夜無言,小輩受死吧”“散修墨言”“散修阿達蘭”三人利索的自曝家門後戰鬥一觸即發。
“轟!”不得不說培嬰中期修士出手遁速之快根本就不是墨某人此等角色可以力敵與想象的,就在墨言二人話語落地的一瞬間,夜無言的攻擊隨聲而到,一掌對著墨言的天靈蓋狂劈而落,力道狠辣角度刁鑽,墨言根本躲避不及,隻得一劍揮出,以傷止殺,小傷換大傷,就當墨言還來不及嗚呼哀哉一聲“不會真的要倒黴了吧”“砰”的一聲巨響過後,隻見兩隻巨大的手掌已經連接一處,阿達蘭在最後一刻出手,將墨言的危難化解與無形之中。
“啊!小輩找死!”定睛一看此時的夜無言右手與阿達蘭對轟不分伯仲,而左手卻狂妄自大的徒手硬接墨言一劍,握劍的左手掌心一片鮮紅的血跡遮掩了裏麵若有若無的滲人白骨,也是因為貪戀墨言的極品寶劍,欲一把奪之,哪曾想自己居然會在一個結丹晚輩身上發生意外,也不知這寶劍到底是何材料製成,居然能夠刺穿自己培嬰中期的軀體,加上劇痛的傷勢這怎能不讓夜無言大呼心裏生理雙重的難受,也的虧墨言法力低微,否則就是剛才的一劍過後就足以讓自己變成一個傷殘人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得不說培嬰中期修士的狂奔還是有看頭的,一隻巨大的真氣手掌瞬間揮出還沒有等墨言來得及做絲毫的反映已經一掌印向墨言的胸口,“嗯!”悶哼一聲過後,墨某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對方一掌拍落數十米遠,重重跌落地底,摔了好一個灰頭土臉,要不是憑借先前就已經外放的護體真氣,再加上自己本就相當皮糙肉厚的軀體,恐怕僅就這突兀的一掌就夠墨某人大喝一壺的了,“法力無懼,培嬰中期修士攻擊的速度還是太快,拚速度恐怕我不是對手”被一掌拍落脫離戰圈後,墨言並沒有著急起身奮起還擊,而是真氣瘋狂外湧,不斷彙聚於手中寶劍之上,同時一道道雷絲顯現,瞬間布滿整條握劍的右臂,他在等,在等致命一擊的絕佳機會,正麵不可力敵的情況下,無疑偷襲就是最佳的手段,而這一切都是來自於對於同伴的信任。
如果在開打之初墨言是萬般不會相信阿達蘭的戰力的,可以說沒有絲毫的自信,畢竟一來她隻是一個女子,一向重男親女的老墨同學還真的不相信女人在打鬥方麵能有什麼上佳的表現,二來一個培嬰初期,一個培嬰中期,越級挑戰的事情不是天天都有的不是?對麵這家夥顯然也是一個曆經千百年生死考驗僅憑下手的很辣來看也是一個生死血肉裏麵不斷打滾翻騰的主,能夠進階培嬰中期的人又豈是那般好相與的,不過顯然墨言先前的這一切的看法在看到阿達蘭一掌硬拚對方而不落敗後,瞬間墨某人所有的戰術便做出了自認為最為精準的調整“小娘們主攻,我主守!”
天空之上你來我往真氣大手不停的在夜無言和阿達蘭兩人之間瘋狂對轟揮舞,縱然對手修為明顯高於阿達蘭,但是此時的天兵聖體的優勢一覽無餘,在靈氣如此濃鬱之地,擁有兩大超然體質的阿達蘭法力恢複的速度要較之對手無疑迅捷恐怕的多的多,而且最讓夜無言無言的就是,無論自己怎樣心神相通想祭起儲物袋取出本命法寶做最強一擊的時候,神識總是會無緣無故被強行幹擾,就連祭起儲物袋如此簡單的小法術都難以施展,修士畢竟不是妖獸鬼物僅憑肉身強橫就可力敵對手,往往法寶的強弱也是決定勝負的很重要的因素之一,而此時的夜無言居然連儲物袋都無法祭起這又如何能不讓身經百戰的他更加內心唏噓不已“看來是自己大意了,這兩個小家夥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