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老墨的不抵抗政策起了作用,女人都是水做的,心如豆腐一般酥軟,絲絲鹹淡的血腥味透過牙齒縫隙傳入阿達蘭的舌頭味蕾後,小姑娘自然鬆開了大口,不過就當墨言得意自己計策得逞的時候,‘啊啊’突然在其胸部其他的地方,阿達蘭又不甘示弱的狠狠的給墨某人留下了幾排鮮明的牙印。
一番折騰過後,兩人靈目清轉,雙眸都在法力的支持下瞬間一片清明,昏暗中也如白晝一般清晰可見。
“這是哪裏?”阿達蘭聲線綿柔的問道。“怪了,明明摸著偌大的兩個饅頭,怎麼乍一看還是平扁一片,莫非出現幻覺了?”死不悔改的墨言依舊雙眸注視著本不該注視的地方,瞬間讓的懷中的小人臉色一片潮紅,嚶嚀幾下又不自覺的將頭邁入墨言的懷中位置更深了幾分。
“錯覺一定是錯覺,被風吹傻了腦子了”盡管墨言此時腦中不停的在堅定著這個想法,但是剛才通過手心傳遞的溫柔確著實讓自己好是飄飄欲仙了一陣,那感覺真是美極了,真是想忘也忘不了啊。“道友,我想,我們與阿齊茲前輩算是衝散了,如此陌生之地,恐怕自保還得靠我們自己了,一切要小心了。”
“不過墨某在剛才的風暴中冥冥感到一股精純的氣息,好生奇怪”“奧?墨道友你也感到了嗎?”“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還是先尋到阿齊茲前輩以及胡塞道友的位置尚好。”
就在墨言和阿達蘭起身離開的一瞬間,異象突起,一隻長長的紅杏吐出,緊接著兩道寒芒從剛才兩人坐臥位置身後的一處黑洞中射出,一條長達5丈之長的修長身影發出‘嘶嘶’的聲音盤旋而出,坐臥在還殘留有二人體溫之地,緊盯著前方二人消失的方向。
“小心!”“轟”突然墨言對著前方行走的阿達蘭一聲急促的提醒聲話聲未落,隻見前方的小人一掌對著墨言身後某一漆黑位置當即就是一掌力道十足的迅疾拍落,緊接著還未等墨某人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整個人都被阿達蘭一把抓住向著虛空中的某一位置狂奔而去,不過照此情形不像是撤離,反倒是猶如逃命一般。
抽空之餘,墨某人扭頭向著下方望去,隻見剛才二人所站立動手的位置此時不知從何處冒出黑壓壓一片片不停蠕動爬行的身影。大一些的足有半米之粗的龐然大物,小一些的也足有碗口粗細,如此密度規模讓人一看之下不由得當即就是不寒而栗。
“乖乖,我們這是進了蛇窩了不成?”“咦,道友怎麼不走了?”順著阿達蘭目光凝視的方向望去,隻見在二人前行的道路前方此時正並排站立一群半人半蛇的存在,上半人身,下半蛇軀,後背還忽閃忽閃著一對晶瑩剔透的肉翅,各自手持一柄形態各異的法寶兵器,正一臉虎視眈眈的緊盯著墨言阿達蘭這兩個異類。
“這是什麼!金剛葫蘆娃裏麵的蛇妖嗎?”墨言都被自己突兀的想法給逗樂了,不過眼前這群家夥確實和自己年輕時在世俗中看到的動畫片一個模樣,不由得墨言不有如此聯想。
戰鬥一觸即發,顯然對麵的無名生物對於外來勢力的闖入很不友好,‘乒乓’‘轟’‘砰’無論是真氣四溢引起的氣爆還是兵器之間交鋒摩擦出的激烈火花,瞬間整片寧靜的天空便在兩方的打鬥下幻化成了一片血染的紅霞。
兩個培嬰初期戰力的修士所爆發的能量是恐怖的,無論是墨言手中的漫舞狂沙寶劍還是阿達蘭手中的蛇形寶劍每一次的奮力揮出必然劍劍見血,次次封喉,盡管如此對方人數的優勢也是墨言二人擠破腦袋也不曾想明白的多,前仆後繼人山人海沒完沒了,“不行,阿達蘭道友咱們撤吧,再這樣下去,恐怕你我就要給他們耗死了。”
就當墨言二人且戰且撤有條不紊的向著遠方空檔奔去的時候,突然“奧”一聲巨大的嘶吼聲響徹整片天地,緊接著周遭整片天地都在巨顫一般跟著嘶吼的頻率在一陣天旋地轉的紊亂。
墨言隻是依稀可見遠處山峰似乎從中開裂冒出一隻巨大的吐著紅杏的長著兩隻獨角的黑色頭顱,當即絲毫不再猶豫喚出白雪拉著阿達蘭就這般光棍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