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兩人不得不說算的上是出奇的順利,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整個溶洞空間的外圍靈獸守護地域,也得虧了阿婆的那麵小玉牌,在二人翻越雪山繼續向空間深處挺進的時候,雪山之主白毛猿王不僅沒有絲毫的阻攔,而且在得知墨言乃是龜獸老祖親自認下的幹孫子的時候,更是特意指派了自己的一個晚輩一路作陪直到將二人徹底送出自己的領地,雪域一路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也許是禁製和陣法的作用,不斷有數之不清的陷阱和深淵,看的墨言二人心中也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這聲阿婆叫的真值!”。
當然如此好的運氣也僅僅是在少數人身上應驗,大部分人此時都煎熬在鷹戰當中的,一場突然其來的靈潮將所有外圍的各幹勢力的排兵布陣通通打亂,試想一下就連化神修士都無法抗拒,隻能求個自保,更何況這些修為更為低微的培嬰和結丹修士呢?
這一夜注定整個溶洞空間極為的不寧靜,處處刀光劍影,聲聲爆閃雷鳴,不管是人與人之間,還是人與獸之間爭鬥無處不在,謾罵聲,告饒聲,嘶吼聲,狂笑聲構成了一整夜整個溶洞空間內所有聲響的主旋律。
一陣狂風而至,緊接著從虛空中探出幾個風塵仆仆的凶殘麵孔,一隻巨大的金毛夜叉不停的撲閃著翅膀,細長而血紅舌頭不停地添潤著上下嘴唇,冥幽帶領幾名血侍匆忙瘋狂撒奔,終於在午夜時分趕至溶洞外圍,一刻鍾後,拉赫曼帶著斯裏卡爾等人也從虛空中閃現,顯然一副疲憊之色,畢竟冥幽何等速度,又豈是他們可以相與的,要不是有意放緩停留,恐怕拉赫曼等人就連人家的尾燈都吃不著。
“小子,按先前商量好的,兵分兩路吧,什麼亂七八糟的法寶寶物本座一律不要,不過除了你們其他的人本座要全部吃掉,好了,行動吧”說完冥幽就一馬當先帶著幾名血侍迅疾的消失了。留下了呆若木雞的拉赫曼等人。
“牛逼個屁,還真把自己當前輩了,啊呸!”冥幽前腳剛走,斯裏卡爾當即就是一口惡痰噴出,極其不瞞的嘟囔道。“罷了,現在老祖還用的上他,我等暫且忍耐吧,誰讓咱們實力不濟呢?走吧,諸位進入其中後,萬事定要小心,此次我等瞞天過海大軍出動,西方的那群家夥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希望****一切順利。”說完一步邁入虛空,其身後的百十道身影也一言不發神情嚴峻緊隨而入。
此時在溶洞空間內部的一處人跡罕至的山穀中,曆史戲劇性的上演了一幕三角債,哈希姆,亞裏士多德,玉素普也就是阿達蘭的舅舅現任聖血教的教主。三人憑空而立,都是背對著對方,任由冷冽的北風呼嘯吹打發髻,繚亂發絲,誰也不曾先開口一言,而在三人站立的虛空下方此時則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個個人形生物,怎麼說呢,臉可能有幾分與人類相似,但是整個外部造型更像是一隻隻大很多號的飛蛾,隻不過手足部位諸如人類一般多出了五根可以把持兵器的手指而已。
放眼望去,血腥的屍體殘肢肆意散落,層層堆積,粗略估計沒有1000,800是絕少不了的,當然其中還夾雜著個別人類的殘肢屍軀的,隻不過大多數都被隨處可見的妖獸屍體徹底掩蓋罷了,不細分之下還真的難以辨別的,顯然剛剛過去的一段時間,此地發生了一場血腥的盛宴,冷血而無聲,高手過招沒有太多的講究,取勝保命就是唯一衡量的標準,顯然現場唯有剩下的三個人他們做到了,他們才是最後的贏家,不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且還證明了自己賴以存在的實力。
“阿達蘭你是怎麼安排的?”過了好久玉素普率先開口對著哈希姆質問道,之所以先前沒有在眾人麵前公開給於自己的侄女以援助,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自己的敵人雖然名麵上遠遠不如哈希姆的多,但是修行一路走來,誰還沒個被暗中覬覦的時候,畢竟阿達蘭孤身一人,一旦被自己的敵人抓住自己的軟肋,不僅幫不了阿達蘭甚至還會是害了她,不過畢竟小丫頭自己的父親在場,作為舅舅的玉素普相信哈希姆已經留了後手的。
“我的先祖在空間風暴外留有一個逃生的傳送陣,我將傳送符留給她了。”麵對詢問,哈希姆淡淡的說道,臉色一片蒼白顯然言語之中透漏出絲絲疲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