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正在行徑途中的墨言阿達蘭二人也突生不妙不過還未等老墨同學有任何的反抗舉動,整個人便瞬間失去了意識麵目呆滯起來一副任憑處置的敞亮模樣。
“看來他們要找的就是這個小家夥了,吾的後人隨吾走吧”一道虛影麵龐突兀出現在二人的跟前,大袖一揮瞬間將阿達蘭收入其中,一道霞光閃過之後,原地就留下墨言一人繼續裝傻賣萌,而阿達蘭則徹底消失不見了蹤影。
“哼,蒙蔽天機嗎?老家夥看來此人對你真的很重要啊,朕尋了你200多年終於肯露麵了嗎?罷了,待朕參悟鑄神你我終究會有見麵的一天,朕真的很期待啊!”
異象突然升起,一路飛奔的鐵拐李也立時大感不妙,遊魂傳說一直是地底絕地中諸位同伴們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無疑這個讓自己的主人都無可奈何的猶如鬼魅一般若有若無的大能修士根本就不是自己這個級數的小角色可以觸碰的,顯然此等異象出現在自己一方完全把控的陣法中樞的情況下還有如此龐大的威力,瞬間就連自己的神識都被完全遮蔽無法感應到任何事情,不是那人又能是誰?但是畢竟皇命難為,縱然身死道消此時的鐵拐李隻得硬著頭皮繼續向著前方奔去,隻不過心中也是在不停地默念著“陛下,你們兩個神仙爭鬥,千萬別傷及弱小無辜啊!”
也許是真的祈禱感應了上天的慈悲,一路暢通無阻的飛奔,很快便到了墨言一臉呆滯矗立不前的方位。二話沒說,也沒有一絲多餘的舉動衣袖一卷瞬間就將墨言裹挾而起轉身邁步虛空消失不見了蹤影。
“咳咳!”一陣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空白之後,阿達蘭從空洞的神情中清醒過來,顧目四周,一片虛無除了身旁不遠處一個蒲團上盤坐的雄偉挺拔的背影,不是龜母口中所說的2000多年前就突入的拜月教先賢拜坎姆又能是誰?
“醒了?”
“回前輩,晚輩已無大礙了。”沒有絲毫的準備,一無所知的阿達蘭此時猶如受驚過度的小鹿一般小心髒怦怦直跳,硬著頭皮回答道。
“天兵聖體,嗬嗬,老夫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莫非現在的拜月教和聖血教已經放棄彼此之間的成見了?又或者更進一步的說,二者有聯手的趨勢?”麵對對麵拜坎姆一連串的疑問,阿達蘭此時當即內心一陣波瀾跌宕“墨言阿婆所說的人類小子不會就是他吧?聽這口氣似乎對於父親與舅舅的教派好像還很熟悉的樣子,莫非,莫非”想通過後的阿達蘭瞬間兩眼冒出如精似火的光輝,一臉親近的望著對麵的身影。
“嗬嗬,想到了嗎?真的不愧是吾的後人,你看”說完拜坎姆人緩慢的轉過頭毫無遮掩的對著阿達蘭將自己的識海放開,一道猶如神兵天將的小人虛影從額頭靈根位置脫體而出,不是天兵體的標誌又是何物?
“後輩孫兒阿達蘭拜見先祖!”多說無意,如此明顯的詮釋,阿達蘭不再有絲毫的考慮當即雙膝對著中年人跪拜下去。
“起來吧”一股微風拂麵將地上的小人一托而起,微笑著說道“從你的血脈之中吾感受到了強盛的血脈返祖的現象,如今不久之後天地環境即將大變,我天兵一族後繼有人。”
“天兵一族?”
“嗬嗬,不明白嗎?這都不怪你們,也隻有到了煉神以後血脈傳承才會真正開啟,先祖的記憶才會再次綻放榮光,阿達蘭其實我們天兵一族和血聖一族都不是銀河係的本土生物,我們都來自域外,20000多年前因為域外大戰的開啟,敵對勢力對於我們支持聖教的所有域外族群進行了血腥的大清洗,而我們的先祖也是在那個時候落難逃命來到地球的,至於這拜月教和聖血教都隻不過是後來的事情了,說起來也就是凡人間的所謂教義束縛罷了,其實本質上我們的身份都是一樣的,都是逃難者。”
“先祖您真的是2000多年前進入此溶洞空間的嗎?”
“奧?老夫感應到你們似乎在墨湖停留過一段時間,莫非是龜母告訴你們的?”
“嗯,龜母認下墨言道友做幹孫兒,所以孫兒此行才會如此順利的。”
“幹孫子?有趣,說說看?”“先祖是這樣的~~~”緊接著阿達蘭又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墨言的消息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自己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