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令?居然在劍芒轟擊之下就連這鬼物的軀體都全然潰散,如此小小令牌還能得以完好殘存,有意思”虛指對著天空一勾,原本懸浮在天際的那道黑色令牌便乖順的飛入墨言手中,仔細探查一番居然發現如此細小物件果真內涵乾坤,水火不侵,就連墨言培嬰初期雄渾法力全力施法拿捏之下,毅然挺立沒有絲毫變形的異象發生。
“莫非真是寶貝?”一陣內心暗喜,墨言隻是下意識的將這小小物件置入隨身攜帶的儲物袋之中,就在此時更為詫異的事情赫然顯現,無論墨言如何心神並用操控儲物袋內部乾坤,小小黑色令牌就是無法順利進入容身,始終徘徊在儲物袋外部沒有絲毫進入的意思。
“嘿?真是個鬼東西,鬼物身上的東西果真不能以常理踱之,罷了,留待以後找高人指點迷津也可”收起令牌墨言折身向著飛機迫降處急速飛去。
就在墨言離去不久,幾道黑影從周邊的樹叢中緩緩躥出,在虛空中幻化出幾道黑色鬼魅的模樣,其中一人口吐人言說道“諸位,還要追嗎?”“罷了,就連德姆都被其斬殺,就算我三人一擁而上,搏命一擊恐怕也不一定能拿的下這個東方修士”“嗯,本座也如此認為,此人必定身懷某種絕世功法或者法寶,不然就連我等都猝不及防一擊斃命的血色炎火此人明明命中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奮起反擊,恐怕其中還是真的大有文章,諸位放心,追逐德姆這個叛徒的又不止我們黑暗教廷這一路人馬。”
“大哥你的意思是?”“哼哼,放心吧,這炎魔令哪是這那般容易索取的,本座相信不僅我們就連光明聖教等己方大能修士但凡過手的人都已經在上麵烙印下有隱秘追蹤印記,就憑他一個區區培嬰初期修士,還真的沒有這個發現的本事,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德姆這個叛徒結仇過多,外加炎魔令這件事情早已經公之於眾,跟著他借刀殺人吧”最終在為首者的決斷下,三人憑空而散化作一道道黑影沒入虛空在夜色的掩映下向著墨言離去的方向追蹤而去。就在幾人走後又從四麵八方顯現幾股不同氣息的修士鬼物,不過也僅僅隻是在戰場停留不久目標都是齊齊放置在墨言離去的方位。
“老人家讓你受驚了。”一回來墨言就抹黑棲身到了小湯姆爺孫倆臨時休息的空地,歉聲說道,畢竟夜已深,前方陌路茫茫,大都是老弱病殘,碰上飛機失事,大難不死,隻得留在原地,已經通過飛機自帶的光杆定位呼喚了附近機場的求救,眾人此時隻是依照對方機場的要求留在原地等待救援而已。按照白雪的粗略統計,除了機組人員以及那名疑似醫生的老人當場喪命以外,其餘眾人也隻是有驚無恐,沒有大礙的,這到讓墨言內心一陣心安,畢竟修道之人對於積德行善積累善果之事還是相當看重的,自己先前如此一番搏命不就是為了這些凡人不是?
“多謝你了年輕人。”小湯姆的爺爺欲顫巍巍的站起身形對著墨言鞠躬感謝道。“嗬嗬,年輕人,這小家夥有意思”顯然對於凡人稱呼自己年輕人的話語墨言還真的一時無法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的,畢竟自己已經是實打實一百餘歲壽元了,而這個麵目滄疑的老者至多也就是七八十歲的模樣上下,搞不好還沒有自己的重孫子大,如此一句年輕人脫口而出,老墨一張老臉頓時還真是有些微微發紅,不過在夜幕的掩映下到時絲毫也不得見的。
“不客氣,舉手之勞,老丈,墨某有一事不解,希望你能夠實言相告可否?”墨言一把將老者按下,接著問道。“是關於小湯姆的嗎?”
“奧?莫非老人家你早就知曉?”
“唉,實不相瞞,你已經不是第一個了,老頭子我的兒媳兒子曾經就因為保護小湯姆而喪身敵手,曾經聽我的兒媳婦說過,她是一個修士,而我們家族就是他們教派的某個大能的血脈遺留,自古至今這個神秘的教派就一直有派人以各種身份混入我們家族中保護著我們家族成員的安危,不過無盡年月過去了,我們家族就一直都是凡人形態沒有出過一個修行者,直到小湯姆這一代,血脈之力返祖現象嚴重,幾近覺醒,按照兒媳婦的話說,如果成功活到18歲必然修行一途順風順水,就是將來大道功成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可是自從兒媳婦被人殺死,兒子也莫名其妙的夜夢魂歸,我們爺孫倆就踏上了流浪的旅途,承蒙家族祖上福蔭,遺留財產無數,老頭子我也沒有什麼奢望,隻是希望小湯姆能夠順利的活過18歲就好。”說著說著老人家老淚縱橫,一臉慈愛的看著懷中熟睡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