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片片蕩起的粉末塵埃,正主登場,一個渾身纏繞焦黃色繃帶的隻露兩隻深邃無瞳雙眸的木乃伊如一杆標杆一般直直矗立在墨言麵前,居高臨下直言不諱的說道“人類,交出炎魔令否則死!”
“炎魔令?你說的可是這個?”墨言戲謔的從懷中掏出那枚意外得到細小黑色令牌在手中下意識的晃了晃,神識隨時保持最佳清醒狀態關注著周遭的一舉一動。果不出墨言所料,就在細小黑色令牌一出現的瞬間,從幾座雕塑暗處又顯現幾道鬼魅的身形,虛幻無形在空中幻化出三道黑色如影一般人類身形,緊盯著墨言,確切的說是緊盯著墨言手掌緊握著的那枚細小令牌,一切盡在不言中,無疑他們的想法與那個殺氣騰騰的木乃伊並無二意,直取炎魔令。
“嗬嗬,道友他們都出來了,莫非你真的如此這般托大,認為自身隱匿身法了得,墨某無法發現閣下的蹤跡?”聽的墨言如此一說,木乃伊與三名虛影相互對視一眼,很明顯從相互的眼神中都看出了驚訝之情,畢竟如若真如墨言所言,那豈不是眼前這人類比之自己等人的神識都要廣袤,畢竟自己等人除了相互對方還真的沒有發現有其他通道修士存在的身影的。
“哼!不出來嗎?也罷,就讓墨某來會會閣下的神通如何?”‘嗖’一道精純能量化作的劍芒迅疾如閃電一般劈殺向埃及大廳入口處的一座水晶吊燈之上,‘咻’同樣一道黃色光波從水晶吊燈內部射出擊打在墨言射出的劍芒上,兩兩抵消之下,在半空幻化成一朵絢麗的金色焰火,隨後從水晶吊燈中臨空虛步走出一個一身中世紀騎士盔甲著裝隻露一對藍色雙瞳的高達身影,紅色披風颯爽英姿不停在身後無風擺動,一杆泛著金光的長槍握手朝天,鋒利異常。每朝前邁出一步在場眾人都不自覺呼吸緊促,猶如狂暴的氣壓回旋壓迫的眾人心神都為之蕩漾不已。‘高手!’這是眾人包括墨言在內腦中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最為恰當的簡短形容詞彙。
“閣下來著何人?”墨言呼吸凝重的低語沉聲道。“光明聖教,紅衣大主教禁衛阿斯特”“什麼!紅衣大主教的禁衛軍!”顯然來人爆出自身出處後,其餘眾人當即一臉的躊躇,當然不知情的墨言自然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閣下該不會也是同他們一樣為了這個小東西吧?”“小東西?嗯,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德姆那個孽畜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搶走了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還回來吧,此事與你無關,不必趟這趟渾水。”也許也是發現了墨言的不凡,阿斯特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隻要墨言交出令牌,至於他的生死,對於自己來說還真的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畢竟教派內部高層又沒有指派他非要弑殺墨言不可,說起來,墨言出手除掉德姆對於光明聖教來說也算是無意中留下了一片恩情,畢竟當時光明聖教下屬的一個教派得到這枚令牌的時候,德姆那廝可是殘忍弑殺了那教派的整個道門的。
“胡說,此令牌原本就屬於我黑暗教廷下屬教派,隻是你們的人貪念叢生,出手搶奪罷了,而德姆那個叛徒才是真正的幕後策劃的黑手,這位東方的道友,我們也不會為難與你,交出令牌,隨你離去。”
“說完了嗎?這枚炎魔令本就在我埃及發現行蹤,是我拉美西斯三世大帝還未入道凡人壽寢時的陪葬之物,是你們這群可恥之徒,盜掘陵墓,偷走寶藏,適才致使令牌流落西方,東方小子,識趣的交出令牌,任由你離去。”
顯然三方已經表明了態度,畢竟墨言先前出手擊殺了德姆那個曾經衝擊過化神的狠人,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如果可以,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眾人還是真的不想與墨言再橫生枝節發生任何不必要的誤會衝突。
“諸位,如此小小令牌必定大有來頭,否則也不會值得諸位如此生死相向搏命爭搶了。既然如此墨某還真的是不舍得如此輕易放手了,畢竟先前墨某也是經過一番廝殺得來不易啊,諸位你們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