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冥域的由來(1 / 2)

一番閑談話敘過後,在西蒙的解說下墨言了解了當年那場大戰自己離開後的全部始末,望著滿滿一屋子的煉神鑄神修士墨言不由得心生感慨“不愧是遠古傳承,就連終極力量都不願輕易碰觸,否則換做一般勢力在人界弄出那般大的動靜恐怕早就灰飛煙滅被無情抹除灰飛煙滅了吧”

在西蒙的安排下墨言一人獨自盤坐冥山之巔,說是冥山之巔其實什麼都沒有就是一片虛無,千年以前自己第一次到訪時,法力不濟,以為這冥山冥樹盡頭都是隱藏在無盡虛空的另一個界麵,哪想時至今日,自己已然進階鑄神大能,再見這冥河冥山還是有如麵對教中元界那般不可捉摸。

“也許不是人造界麵,或許真的是其他生靈析居之所?”墨言知道這個世間還有很多的謎團函待世人解開,據傳就連當年聖主肉身成仙那個級數都無法真正探究陰司界的真實存在與否,更別提如今他一個小小鑄神修士了。

四周除了無盡的冥氣虛無一片,墨言就一直這般盤坐入定,如泥塑一般一動不動,突然有一天其渾身五色光暈綻放,化作一輪人形太陽不斷向著天空四處散發耀眼光芒,如此異象瞬間引爆整片冥域,各地高修或親自盤坐冥山之下,或通過陣法傳相細心揣摩感悟,無一不是收獲盛豐。

一晃三百餘年墨言始終緊閉六識保持空靈狀態,任由虛空中四處可見的冥氣不斷侵蝕洗刷自我軀體,無知無覺,將自己完全融入冥域之中,化作一粒塵埃任由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眼觀凡人生老病死,修者突破境界,新生者茁壯成長,年邁者垂垂老去,萬物輪回,無休無止,一幕又一幕。

“你是誰?從那裏來?將要去何方?”突然一種莫名的聲音仿佛天籟之音一般從虛空響起貫穿墨言的腦海各個細胞。“誰?”久久盤坐無動於衷的墨言瞬間像於無盡穹宇中捕捉塵埃一般極其幸運的捕捉到了這一絲仙的氣息。

“哇哇!”一副嬰兒呱呱墜地的畫麵躍然墨言腦海之畔,清晰無比,這是一個洪荒的年代,人類種群極其脆弱,隻能依靠著一代又一代不斷加固的陣法苟延殘喘,除了個別驚豔決絕的頂尖強者才有幸可以走出大荒領略一番外界的精彩以外,其他人都隻能一生都猶如圈養的牲口一般在這圈劃之地內生老病死。

小家夥一如常人一般哭鬧嬉戲,丫丫學語,當然在父母的嚴厲監督下,大荒中求生的人類部族普遍尚武,小家夥也不例外,小小年紀資質聰穎,便於同齡人中脫穎而出,如果不出意外,照此發展下去將來必定能夠成為守衛部族安危的擎天之柱,棟梁之才。

這一日小家夥15歲了,修為了得,部族數十萬人中年青一輩全無敵手,就連老一輩的高手也罕有能與之對敵者,少年被公選為下一屆族長的唯一候選人,入駐聖殿修行,而就在少年入駐聖殿專研玄功一心苦修的第三年,天地大變,外界洪荒世界暴亂,有滔天法力生靈鬥法,周遭百萬公裏全部波及,在最後關頭,少年憑借遠超族人的修為以及逆天的運氣逃得一線生機,父母死了,親人死了,所有的族人不分男女老少老弱病殘都死絕了,少年隻是呆坐在族群祖地一悟十年。

十年的歲月蹉跎人意,當年的少年也變成了一個滿頭銀發的冷峻青年,他動了,十年不曾挪步的身影再次邁開了腳步,朝著無盡大荒中挺進,至此一場鮮血與靈魂的征程赫然拉開帷幕,一場場的廝殺,一次次的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青年心中隻有一個願念“變強我要變強!”化神,煉神,鑄神,最終青年在大荒遊曆5000載歲月時候突破大乘,成就了一方霸主,殺的一眾洪荒種族膽寒,一時再也無人敢掠其鋒芒,但凡是青年出現之地,方圓十萬裏內再也沒有任何其他強大生靈膽敢出現針鋒,都早早退避三舍,避而不見,不僅僅是害怕,而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5000多年的離家遠行,青年累了,再次回到了故土,也是因為他的原因,人類部族生存環境有了本質的突破,再也不是螻蟻一般隻能龜縮一隅苟活的角色,而是同大荒其他強盛部族一般有了自己的領土封地,在這裏青年尋到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愛,結婚生子,萬物輪回,妻子的壽元又如何同他相比,再一次青年品嚐了失去親人的苦痛與折磨。

“長生,我要追求輪回奧義!”已然站立修道蒼穹的青年朝天發出的內心的嘶吼,他再次離開,走出大荒飛奔穹宇,在宇宙中暢遊,修行,一路嗜殺,一路尋覓,尋找生與死的真相,一晃又是兩萬載歲月,青年的腳步遍布穹宇各處,畢竟穹宇太過浩瀚,無休無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遍尋盡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心道異常堅定的繼續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