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疆北域城開始越往北走人煙就越發的稀少,但在距悍疆北域城大概兩百裏的地方,有一個小鎮,名曰楚浴鎮,小鎮本身人數不過千人,更多的是外來的客人,這些外來的客人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但卻無人敢在小鎮中撒野,在小鎮中,有明文規定:不許在小鎮中動武,如有違者,禁閉七天,再有違者,趕出楚浴鎮。但這條規定都是針對外來人的。
小鎮正中,有一家鎮上最大的酒樓,喚作天藏地,樓高五層,每層樓都有名字,第一層為酒漓香,內有四十套桌椅,中設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酒台,酒台是一棵大樹,從一樓長到二樓,大樹的中央基本是被挖空了的,裏麵是各式各樣的調酒原料,樹雖怕剝皮卻不怕挖心。每到晚上,一樓就載歌載舞,好不熱鬧,在白天那些客人更多的喜歡去二樓,但在晚上,二樓基本就沒有一個客人,全在一樓來快活了。
二樓為挽風樓,二樓是各位公子小姐喜歡的地方,二樓四麵無牆,隻有圍欄,在二樓上可以看見街上的風景。額枋之上係滿了彩帶風鈴,正中的樹上也係滿了許願牌,風輕輕吹,帶動彩帶風鈴,風被挽留,是歌舞的美豔。
三樓為惜曦夕,天藏地是全天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在楚浴鎮,出了天藏地,其他建築最高為兩層樓,而且全是鋪的金黃琉璃瓦。在天藏地三樓,可以看見整個楚浴鎮的房頂,當太陽升起與落下時,整個鎮子就變得金光燦燦的。同時,三樓正中有個競技場,是整個鎮上唯一一個可以動武的地方。
四樓為摘星閣,出來本鎮的人,是隻有貴客才能上去的地方,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裏麵是怎樣的。同時,也沒有人知道五樓是怎樣的,包括五樓的名字。
“掌櫃的,你是我每年都到你這這都五年了,你可是一點沒變啊,倒是你這孫女,越長越水靈,不如嫁給我算了,對吧,哈哈哈。”一樓內,一大漢對著掌櫃的老者調侃道。
“你說的沒錯,我可是一點沒變,這答案和五年前的還是一樣。”老者倒也不生氣,心平氣和的回應著。
“啊,哈哈哈。”大漢也沒惱,哈哈笑了起來,他以前可是因為動粗被這老者教訓過,被打得沒一點脾氣不說,還被關了十四天黑屋子,那時起,他就知道這老爺子身份肯定不一般。
“也不知怎麼了,感覺比以往來的人多了不少。”老者在哪喃喃道。
“嘿嘿,老爺子還不知道吧,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將在悍疆北域舉行,而且有消息說今年子虛出世,那子虛珠的產出葉將高出幾十倍吧,想我們每年這個時候來不也是為了那高出的十來倍的產率嗎,待得平時,怕那子虛珠的產率不足萬分之一,又何廢了那等功夫,又沒來得回報。”那大漢也是直性人,道了個坦白,沒藏一點的私。
“武林大會,那子虛珠怕是沒那麼好得喲。”老者低聲念著,慢慢走開了。
“切,我好歹也是五重天了,想我在北荒也殺了上萬的虛了,而且我大哥也有六重天,可是要在這次的武林大會上大展風采。是吧,大哥。”那大漢在那洋洋得意地吹噓著。他那所謂的大哥卻雙手環胸,一聲不吭,但那驕傲的神情卻對此做出了回應。
上萬的虛?別人聽他的話也沒在意,上萬的虛,就這樣站著讓你殺也不知道要殺多久,大家也隻是將這番話當吹牛罷了。
酒樓大門處,走近一人,雙眼綁著一白色布條,來者正是穆風。
“大哥,你看,進來個瞎子耶。”那大漢對他那所謂的大哥小聲說道。
“嗯?”旁邊那男子低下頭看著穆風,“嘿,小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當心把命丟了。哪來的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