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清說著看了一眼正裝作四處亂看的豐劍,豐劍心裏一喜,知道這於婉清開了口,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成了。
但他卻不知道於婉清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是如果覺得為難就不要理會,如果豐劍知道她的真實意思會不會噴出一口老血?
然而於婉清的話,燕小北卻聽懂了,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於婉清滿意的拍了拍燕小北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晚上來姐的房間。”
也不管豐劍是什麼反應,腳步輕快的走出了房間。
“都幹嘛去了?都給老娘死出來,不用幹活開店啦?”
外頭頓時鬧哄哄一片。
豐劍看了黑衣製服一眼,那家夥明顯嚇了一哆嗦,小心翼翼的拔下身上的銀針,畢恭畢敬的還給燕小北,退後兩步行了個軍禮,然後一言不發的退出房外。
燕小北聽了動靜就知道,外麵的人已經撤了。
於婉清不在,燕小北就恢複了散漫的性子。
找了個沙發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在豐劍的目瞪口呆中從兜裏掏出了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的煎餅果子,看了看張著嘴巴的豐劍,臉上漏出一抹警惕的意味。
豐劍覺得很受傷,這模樣怎麼感覺是怕自己上去搶他呢?太欺負人了。
豐劍一肚子憋屈,卻隻能陪著笑臉:“我早上吃過了,您吃,您吃。”
燕小北翻了個白眼,誰要讓你啊,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豐劍又被這白眼噎了一下,輕咳兩聲,決定不能跟這貨計較,否則非氣死不可。
“血燕先生……”
“我叫燕小北。”
豐劍一腦門黑線:“好,燕先生。我……”
豐劍等了半天,生怕自己的稱呼又惹毛了這位,隻不過這位正認真的消滅眼前的食物,他吃得很香,很細,連一點殘渣都沒有漏下。
豐劍突然覺得,打擾這樣一個人吃飯是件很沒禮貌的事情。
燕小北吃完了煎餅打了個飽嗝,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豐劍:“你說完了?那我走了,該上班了,不然姐會打人。”
豐劍突然覺得剛剛冒出來的一絲絲愧疚簡直就是多餘,因為他現在很想把麵前的煙灰缸扣在這貨腦袋上。
說完了?我說你妹啊!
豐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怒氣說道:“燕先生,我這次來是想請您保護一個人。”
“不去!”燕小北起身就走。
豐劍徹底淩亂了,這位爺到底是特麼什麼情況。拒絕的如此幹脆,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生氣的時候,豐劍趕忙站了起來:“您不妨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不遲,而且於婉清小姐說過……”
燕小北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看豐劍,很認真的說道:“有道理。”
豐劍……什麼就有道理了?
燕小北不理會大腦已經斯巴達的豐劍,手一揮,手裏已經多了一張照片。
這一看,燕小北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