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他了,咱們走吧。”
石頭人點了點頭,然後整個人化成了一個滑板一樣的東西,托著小兔子在地下飛速的移動著。
“我說你們兩個就這麼跑了,真的好嗎?”
一個長的跟蛇精一樣的人從地下鑽了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這人臉很長,葫蘆娃來了一定會問他要爺爺的。
渾身被一種綠色的鱗片覆蓋著,看起來有點惡心。
兔寶寶捂住了鼻子,厭惡的揮了揮手:“我說彩蛇,你離遠一點,你身上的毒性什麼樣你不知道啊,熏死人了。
現在明擺著咱們不是那血燕的對手,還留下來做什麼?你要覺得你行,那你上啊,石頭跟橡皮還有蝙蝠都在他們手中吃過大虧,而元嘯堂的布置算的上是萬無一失吧?可是結果呢?
不過咱們收到消息說上頭要把這家夥弄到京都去,嘿嘿嘿,那咱們就京都見。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兔寶寶一臉的天真無邪,但口中卻是在說著殺人放火的事情,看起來相當的違和。
彩蛇把一根綠色的笛子在手中拍了拍,想了想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看樣子,咱們也隻好回去跟大人複命了。你們先走,我看看結果,回頭也好彙報。”
小兔子躺了下來,隨意的揮了揮手:“你隨便吧,石頭,咱們走。”
這幾個天譴者的撤離,燕小北並不知情,幾個人在外麵蹲了半天,一個像樣的人也沒有出現,這讓燕小北有些撓頭。
“哥幾個合計合計,現在這種是什麼情況?咱們從外圍進來又是孤山釣叟,又是魚叉陷阱,毒蛇襲擊。怎麼爆炸之後,反而風平浪靜了。
剛剛倒是出來幾個探子,但功夫也就稀鬆平常。難道他們把高手都放在外圍了?”
鷹隼心思一向縝密,想了想說道:“有這個可能,而且從他們的布置上來看,簡直是天衣無縫。
先是利用高手消耗你的內力,然後是各種陷阱逼迫,目的都是為了後麵的那堆火箭炮做掩護。
事實上他們的計劃也成功了,但是他們卻忽略了我們幾個,看得出來這元嘯堂眼裏就隻有老大一個人啊。
我忽然覺得,這得是一種多麼深沉的愛才能幹出來這事情?”
眾人齊笑,燕小北笑罵道:“滾蛋,這種愛,老子可消受不起。等了半天了,走吧,去人質區摸摸底。”
人質倉庫內,所有的人質都被元嘯堂用藥物讓他們失去了神智,畢竟小孩子如果哭鬧起來,是很煩人的。
這外麵半天沒有動靜,讓元嘯堂也不淡定了。
“波動,你覺得剛剛那爆炸能把血燕給炸死嗎?”
波動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一種可以操控重力的本領,所以很是受元嘯堂的信賴。
剛剛那集裝箱就是他改變了重力場,差點把燕小北給弄死。
波動聽了元嘯堂的話,皺了皺眉頭:“這個難說,那家夥的實力相比之前進步了很多,而且剛剛的爆炸來的很蹊蹺,出去探查的人現在一個都沒回來,而那幾個天譴者也似乎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