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是景少爺留下的,乃是鎮北侯府的主人令牌。燕小北猜測這個珍寶閣定然是跟鎮北侯府有關係,不怕這個掌櫃的不買賬。
那掌櫃的狐疑的接過令牌,一看之下,雙腿大顫,直挺挺的跪倒在地,臉上毫無血色,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掌櫃的猜測這個年輕的貴公子到底是何人,唯獨沒有想到自己的幕後老板鎮北侯府。
因為在他看來,這鎮北侯府的公子哥兒自然是認得自己家的店鋪的,斷然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主啊。
掌櫃的暗罵自己晦氣,竟然真的就碰到了這種,而且看這令牌的等級,絕對是鎮北侯府當家做主的這一脈的權貴人物。
這等人物不在鎮北侯府享福,跑出來瞎溜達什麼?
當然這種話隻能自己在心裏想想,斷然是不敢講出來的。
恭恭敬敬的把令牌高舉過頭頂,掌櫃的戰戰兢兢的說道:“不知是公子大駕光臨,小的眼拙,沒認出公子,乞求公子恕罪。”
眾人看到這掌櫃的前倨後恭的模樣,紛紛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把這掌櫃的嚇成這個樣子。
那群打手已經擺開了架勢,準備把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給揍一頓,卻沒想到自己的主子先跪下了,一時間有些尷尬,進退不得。
“混賬,還不把兵器都收起來?這個公子,也是你們能衝撞的?還不跪下?”
這群打手感覺自己很無辜,什麼命令都是你下的,這回反倒把鍋甩了出來,那玩意誰會背啊。
一個個趕忙收起武器,撲通撲通跟下餃子似的,跪了一地。
燕小北衝柳心兒挑了挑眉,滿臉的戲謔。柳心兒也是被前後的變化弄得目瞪口呆。
本來已經打算跟這幫壞人拚了,誰想到勢頭轉變的如此之快。
燕小北在眾人的異樣目光之中收回了令牌,心裏卻想著這個令牌應該能省自己不少事情,不妨留著。
“行了,本公子也沒有太多時間摻和你那點破事。隻是你抬頭看看匾額落款名諱,做生意,誠信為本。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立刻把這姑娘的東西還給她,另外,這三株就當你是賠禮道歉了,從你工錢裏麵扣除。
我這番處置,你可有意見?”
掌櫃的額頭上早已冒汗,如果是這個公子較起真來,不讓自己做這個工作,那也是一句話的事情,掌櫃的哪敢再說半個不字。
“是是是,小的一定照辦,一定照辦。”隻不過想到自己賠出去的那三株草藥,那可是三千元晶啊,足足抵得上自己的兩個月的薪水了。
不得不說這珍寶閣財大氣粗,一個掌櫃的一個月都有一千多元晶的工錢。
掌櫃的聽從燕小北的吩咐,親自跑回店內,拿著一個外觀十分精致的盒子跑了出來,畢恭畢敬的交給燕小北。
“公子,這東西全在裏頭了。”
燕小北接過打開看了看,果然是三株超品的銀葉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猶如金屬質地。
“姑娘,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的東西,如果無誤的話,就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