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國舅爺看到甲大的這般模樣,再加上燕小北剛剛拿出來的牌子,臉色頓時變了變。
“鎮北侯府的人,好大的派頭啊。本國舅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打傷了,打殘了,出了事情我擔著。
鎮北侯府又怎麼樣?左右不過是一個侯爺。
我妹妹那可是當今神木大帝的親兄弟,安親王的正宮王妃。
他鎮北侯府再大,能大的過安親王嗎?”
國舅爺雖然也知道今天這事情怕是自己要認栽了,但是所謂在這個圈子裏混的,都講究一個臉麵。
輸人不輸陣,日後再見還能直得起腰杆。
然而這個國舅爺是個草包,不代表那幫甲士心裏也沒譜。
他們都是鎮北侯府麾下的兵,自然知道這個狗屁國舅爺跟那鎮北侯府相比,這差距猶如絕望海峽,真的讓人很絕望。
所有人聽到命令之後,沒有任何的猶豫,齊刷刷的跑道了甲大背後,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請少主責罰!”
此時他們身上的癖性已經完全收斂了,渾身的氣質為之一變,莊嚴肅殺。
燕小北看了暗暗點頭,不愧是守衛神木王城的精銳軍團,虎賁軍,這幾個家夥的平均實力都是青銅中階,如果真要一擁而上,自己除非動用璿璣天火,否則還真要費一番周折。
“你……你們,你們這群吃裏扒外的東西,是活膩歪了嗎?”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這一下,國舅爺本來想撐一撐自己的氣勢,結果被現實啪啪的打了臉。
自己的手下,跑到對頭麵前跪著求饒了,他這個當主人的,可以說是顏麵盡失。
燕小北看著在一旁跳腳的國舅爺,笑了笑:“你還沒有回答,這身甲胄,你還想不想繼續穿下去?
要我說,你們還是別穿了,都扒下來吧。去給這什麼國舅爺當狗腿子,每天吆五喝六,在街麵上橫下霸道魚肉鄉裏,豈不是比穿這一身甲胄來的威風?”
甲大瞬間漲紅了臉,低聲抗議道:“少侯爺,你這是在侮辱我們虎賁軍。我們都是虎賁軍的精銳,少侯爺不該拿我們跟那幫地痞流氓相提並論!”
燕小北臉色一冷,一腳踹出,那甲大倉促間抬手一擋,卻感覺一股子大力從燕小北的腳上傳遞過來,他暗道一聲不好,還未來得及運功抵抗,整個人已經倒飛了出去。
後麵幾個人慌忙架住他,就在大家以為卸掉了勁力的時候,有一股子巨力從甲大身上迸發了出來,他本人沒什麼事情,但是他背後的那幾個甲士卻遭了秧,毫無準備之下,瞬間被拋飛了出去,齊齊吐出一口鮮血來。
就在這時,燕小北身形一閃,一腳踩在甲大胸前,甲大隻感覺胸前被一塊千斤巨石壓著有些透不過氣來,整個人的膝蓋緩緩完了下去,最終“噗通”將地上麵的青石板壓出了兩個深坑。
“這怎麼可能?”甲大驚駭莫名,他感覺的到,這少侯爺並未動用真元的力量,隻是純粹的用自己的肉身的力量就將自己徹底的壓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