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石破天驚(引言)(1)(2 / 3)

易銘對豐哥厚愛感激萬分,所以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為他爭口氣。不久後,果然時來運轉,通過易銘努力,終於促成了一樁大大的業務,公司上上下下整整為此忙活了兩個來月。

看樣子豐哥和花姐都很滿意,忙活完了,待驗收結了賬,夫婦倆請公司上上下下在一家酒樓伺候,一起給易銘慶功。酒後忘乎所以之際,豐哥對易銘說這單業務做下來,公司一年的開銷都不愁了,所以他翻來覆去地承諾,要兌現給易銘先前約定好了的獎金。

易銘嘴裏說著感謝,但心裏深知豐哥雖然厚道,嘴上說著誘人,但花姐那裏通不通得過才是最大的問題。

果然不出易銘所料,花姐隻兌現了其中一小部分,餘下的則聲明要等易銘工作年限滿三年後再兌現。因為此事,易銘與花姐大吵一場,但遠不及花姐“勇猛”,以致迅速落敗。豐哥則再次充當和事佬,低聲下氣在易銘麵前說了不少好話,又陪他喝了兩次小酒,看在豐哥情份上,易銘沒有再作堅持,隻是後來敷衍懈怠的更甚了。

豐哥與花姐兩個一唱一和,又決計不趕易銘走,目的卻明顯不過,他們期望易銘以後時不時或再做成一單兩單同樣的業務,那樣的話,他們這個要死不活的企業還能生存得下去。

自此之後,那些工人對易銘質疑的態度卻發生了根本轉變,與易銘抽煙喝酒、打牌小賭,從此不再見外。易銘知道,這圈子再小,也是江湖,自己通過這麼一樁業務,算是在這兒立足了。

但易銘深知,這家建材企業生產、安裝的產品很單一,在競爭激烈的市場條件下,業務開展得異常艱辛,前途可謂一片渺茫,或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垮掉了都難說。他雖然明白再呆在這裏,不可能有什麼前途,但眼下自己境況窘迫,不容許他東想西想。所以隻好得過且過,做一天算一天了。至於這單業務的由來,以後會涉及,這裏暫且不表。

李易銘生於70年代,是個農村孩子,自小在農村長大,不可避免協助家裏幹了不少農活,也獨立地種過一季莊稼,插秧犁田、挑糞砍柴,什麼都算幹過了。本來這也不值一提,畢竟村裏那些人,麵朝黃土背朝天,人家一輩子都這麼幹。

但易銘後來一不小心,就混進了城裏,上班下班、三點一線,如此渾渾噩噩過了一些時間,感覺城市裏的生活也就是那麼回事。

城裏的姑娘比他老家的漂亮時髦,會穿著打扮,見識多,舉止大方得體。大多生性開朗,很少矜持靦腆,脾氣怪怪,甚至矯揉造作,令易銘不能適應。雖然易銘心裏幻想著努力俘獲一個當做媳婦,無奈人家眼睛往天上看,易銘農村娃一個,自然戰鬥力有限,所以十回八回,易銘總是吃敗仗,久而久之,易銘的那些想法便煙消雲散了。

易銘五官也還算協調,不少人說長得帥氣,個兒一米七十有五,身材更好,勻稱,不胖不瘦。打小農活幹的多,挑過大糞扛過木料,身上盡是腱子肉,所以有一把子力氣。

一日有女同事叫幫忙扛煤氣罐,易銘隻手提了,一氣兒中間不歇上了七樓,大氣不喘。那姐姐驚異不已,誇著說道:“你可真厲害!”於是極力張羅著幾次三番給易銘介紹女朋友,後來見易銘除了力氣,則什麼都沒有,所以竟偃旗息鼓了。易銘如此虛度了幾個年華,錯過了不少好姑娘,直至後來被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