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人生若隻如初見,此去經年夢亦幻。
(12)
原來這幾個是安排來幫易銘洗漱並服侍他就寢的,她們給他洗了腳,又伺候他脫那一身行頭,易銘趕忙製止道:“我來,我來,我自己來。”
但這幾個卻不容易銘不許,直將他脫得隻剩一條內褲,易銘不習慣,在這些姑娘麵前顯得極不自在,感覺臉上一陣陣地發燙。
易銘卻發現,眼前這些女孩子居然熟視無睹,隻顧忙活著服侍他。換了一身衣褲後,幾個女孩子一個鋪床弄枕,一個蹲著挽袖搓腳,一個忙著捶肩擂背,另一個拿著一件馬尾般的什麼東西滿屋驅趕蚊子。
易銘見她們專心致誌不苟言笑,隻顧自己忙著,且好像對他敬畏不已、大氣兒也不敢出的樣子。他腦子裏頓時閃現出一個壞主意,趁那個趕蚊子的女孩從他麵前剛過去,他就明目張膽地捏了她肥肥的屁股一把。那女孩子笑了笑,臉紅紅的,但不說話,其他幾個見了也跟著微微笑笑。
正在此時,木門吱呀一聲響過,卻又進來一個女孩兒,頓時讓易銘眼前一亮。易銘見她身材不高,卻顯得勻稱苗條,眉清目秀,眼睛大大,鼻子秀氣,嘴小但感覺極有韻味,易銘覺得她姿色不俗。但見她頭發長得好,又密又長,在燭火映照下發著亮光,那茂密的頭發在頭上挽了個三髻丫。她著一身淡綠色的細褶長裙,動如水紋,裝束自然得體,顯得十分可愛。這女子長相身法,正是易銘喜歡的類型。她手裏裏捧著一些衣物,一邊放下,就給易銘行了個萬福禮,隨後輕言細語說道:“主公,小姐讓送過來的,請主公明早換上。”
易銘應了一聲,卻詫異這女孩的口音,居然和自己一樣的黔北方言。那女孩說完站在一邊,既不說話也不敢走,易銘想弄清楚藏在這女孩身上的謎團和疑問,就讓她過來,那女孩有些猶豫,但還是向前兩步走了過來。
其他幾個此時早收拾妥當,可能以為易銘對那女孩有所意思,便一個個使著眼神,很快知趣退了出去,隻留下那姑娘傻站在那裏。
其實易銘心裏根本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他隻是想找這女孩說說話,這一天的經曆實在離奇,他想從這姑娘那裏了解一些實情。
那女孩一直不安地揉搓著兩隻小手,在易銘麵前表現得很緊張。易銘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那女孩卻先說道:“主公歇息吧!奴家服侍主公。”說著走到床邊,熟練地將薄被掀開,示意易銘休息,然後細聲細氣又說道:“主公,好了,奴婢要告退了。”然後就微蹲下行了禮,看樣子就要走。
易銘哪能就這樣讓她走了,所以趕緊說道:“等等,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那女孩聽罷,瞬間羞澀不已,臉色漲得通紅,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一來,卻把易銘看傻了,易銘感覺自己所有的女友,都不及這女孩兒漂亮,就是那個叫安娜的女孩子年輕時侯,恐怕也要差她差得得很遠。他想到:要是自己女朋友這等模樣,媽媽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子。
安娜是易銘的現女友,年紀大過易銘不少,隻不過易銘與安娜之間,似乎逢場作戲,兩個黏糊在一起並不久,恐怕都是彼此過客,就此將就著在一起,權宜之計而已。
見那女孩子此時此刻嬌媚萬分,易銘心裏就有些莫名的衝動,但也就是轉瞬間,易銘強迫自己壓製住那種不好的欲念。他心裏想到:這樣清純無邪的女孩子,我也要尊重人家才是,何況人家左一個主公右一個主公的叫自己,可不能讓人家把自己小看了。
易銘正想著,突然吃驚地發現,那姑娘卻開始艱難地脫她本來就不多的衣裳。易銘知道,這女孩一定是誤會了,她以為易銘留她下來,就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