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白銀鳳翅盔,頂門嵌兩顆明珠,二龍鬥寶,摟海帶,密排金釘。身著大葉亮銀甲,素羅袍,腰紮八寶大帶,寶藍色中衣,腳下一雙五彩虎頭戰靴。
一左一右腳挎著鐵膽弓,走獸壺裏麵插著個一壺雕淩箭,
胯下一匹花斑豹,掌中一杆亮銀槍,非常得漂亮。
白音不認識花榮,高聲喝問:“來將通名。”
“花榮是也。”
“切,一個無名之輩,”白音根本就瞧不起花榮,他擺了擺手,說:“我對你這種小角色沒什麼興趣,你還是讓林衝出來和我大戰三百合吧,他不是想做縮頭烏龜吧?”
花榮一聽白音罵林衝,大怒,不由分說擰槍就刺。
可是,他這一槍刺的不是白音,而是刺白音所乘坐的那匹馬。
這馬一害怕,嚇得踢跳咆嚎,噅噅亂叫哇。白音懵了,他還沒見過這樣的戰法,不紮人,紮馬。
他喝住自己的馬,擺刀相迎和花榮戰到一處。
這白音所擅長的是法力,而不是兵器,再說了,花榮這麼多年來跟著林衝東征西殺,武藝已經非常得厲害了。
所以,三十個回合以後,白音就落了下風了。
花榮槍往起這麼一抬,輕輕一挑,用了個巧勁兒,差點就把白音手中的大刀給挑離了手。
白音也懶得跟花榮費工夫,悄悄地從百寶囊中取出乾坤袋,提在手裏,嘴裏念念有詞。
花榮一見,大叫了一聲,“妖將又使妖法,不得了了,快走呀。”率領大軍放下後跑。
那些宋軍也跟著在後麵沒命地跑。
白音沒想到自己隻是拿出來乾坤袋,還沒有使法使用就把宋軍嚇得裏調頭就跑。
他哈哈大笑,一揮手中大刀,“給我追!”率領兵馬就上路追了上去。
徐州城副將烏日塔那順一見花榮敗得蹊蹺,擔心花榮有詐,他在後麵大聲喊,“白音將軍,他敗的蹊蹺,要小心呀。”
白音心說:我有乾坤袋,怕什麼,根本就沒把烏日塔那順的話放在眼裏,拍馬在後麵緊追不舍。
追著追著,前麵出現了一片樹林,一聲炮響,從樹林中殺出一群軍兵,這些軍兵不是宋軍打扮,個個穿著獸皮,臉上塗著不知什麼東西,手拿刀槍,個個怪模怪樣的。
為首一人,一身仙風道骨的道袍,手中持一柄長劍,這身打扮像,卻不像是道士,也是怪模怪樣的,這人正是在此早已等侯的關世傑。
白音大聲喝問:“什麼人,敢擋我大軍的路,快快閃開,不則我殺你們個片甲不留,一個不剩!”
關世傑冷冷一笑,催動坐下馬挺劍殺了過來,兩人大戰了二十幾個回合,關世傑好像是打不過白音,撥馬調頭就走。
白音率兵在後麵緊緊追趕。
白音邊追邊覺得這股人馬來頭不對,他又拿起乾坤袋,嘴裏念念有詞,他想著一下把這些人也收進袋子裏,也就幹淨了。
頓時風聲大作,平起起了一陣龍卷風,直向關世傑他們刮了過去。
關世傑並沒有驚慌,他把劍交在另一隻手裏,“啪”右手這麼一帶馬。
關世辦回過頭,衝著白音把嘴張開了。
白音一看,差點兒樂了。
這員敵將這是什麼毛病,打著打著,就往下這麼一敗,我這一追,他扭過頭來,衝我張著嘴,幹什麼呀?
隻聽“噗!”的一聲。
隻見關世從由打嘴裏噴出一朵黑雲,先是有鍋蓋大小,圓形的越來越大,在這團黑雲還有一顆紅色的珠子非常得亮,在裏麵快速的旋轉著。
隨著龍卷風的越來越大,白音的乾坤袋也越來越大,把半邊天都遮住了,龍卷風使勁地往袋了裏刮。
原先,隻要是有人,那風就往裏刮人,可是現在有這團越來越大的黑雲,那乾坤袋隻能吸黑雲,卻吸不了人進去。
而且中間的珠子亮光越來越耀眼,奪人二目。
白音是修道之人,他一見這樣知道遇上行家了,他又趕忙又念了幾句咒語,那龍卷風更強勁了,終於把那顆紅光奪目的大珠子吸進了乾坤袋。
白音以為大功告成了,馬上收了咒語,手一揚,他打算把那個乾坤袋給收回來。
可是,本來應該是越來越小的乾坤袋卻越來越大,突然,“嘭”的一聲,那偌大的乾坤袋竟然被裏麵的紅珠了給炸破了,碎成了幾塊黑布,飄飄悠悠地從天下掉落到地上。
白音一見對方破了自己的法寶,嚇得撥馬就跑,可是那關世傑一抬手,從他的百寶囊中拿出一件金光閃閃的金磚,往空中一扔,那金磚帶著一股疾風,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向白音砸了過來。